“我們能有現在的安寧生活，多虧了那位第五聖地的聖主，正是他一次次抵抗神明，才守住了最後的防線。”
一位老輩人物帶著族人從紫宸身後走過，期間連連誇讚。
族人們紛紛點頭，眼中有著對那位傳奇聖主的崇拜。
“這位老人家，此地之所以能守住，可不是紫宸一個人的功勞，還有無數人的努力，你怎麼只提一個人？”
迎面走來一位年輕人，不滿的說道。
“是小老兒說錯了話，在那位聖主的帶領下，大家共同防禦，九州才得以守住。不過，首功依舊是那位聖主的。”老人連忙笑道。
“可笑！如果沒有整個九州的人聽他調遣，他能創下如此壯舉？”年輕人冷哼，“你也不想想，這麼多年，第五聖地以那位聖主的名頭，私自佔了多少資源？”
“現在出來歌頌那位聖主大可不必，我倒是覺得那些無條件聽從調遣的世家，才真值得歌頌。畢竟區區第五聖地，才成立多久，竟然能調遣九州，不是那位聖主有多大的能奈，而是其他老牌勢力知道大義在先，不跟他一般見識。”
在城牆之上，其他的地方，也有類似的一幕發生。
似乎城牆上多了很多專門的解說，用來告知世人，那一戰究竟應該歌頌誰。
“而且，戰鬥也不是紫宸打贏的，是強者們回來了，西方那些鼠輩被嚇破了膽！”年輕人繼續說道。
老人撫須道：“可我聽說，那些強者，正是紫宸聖主接引回來的。”
“簡直是一派胡言，道聽途說……”
紫宸沒有繼續去聽，直接去了城牆之外。
或許不是蒼風的主意，但是這種授意，肯定來自神墟，就是為了削弱他的影響力。
“怪不得蘇夢瑤來了一趟，就不再去神墟了。”
紫宸搖頭一笑，這就是大戰過後需要面對的複雜人性。
第五聖地可沒有時間，給大家一一解釋。
就算有，又有幾個裝睡的人肯聽？
公道自在人心。
總會有人記得第五聖地的好，哪怕他們並沒有開口。
“幽墟。”
紫宸來到海洋，進入海底喊了一句。
是蜃獸的名字。
一股奇異的力量在海底震盪開來，從表明看不出來異常，但海底的漣漪早已層層遠去。
同時，那些海獸們，也把這則訊息散開。
紫宸坐在礁島上，這裡遠離神墟，周圍也沒有人監察。
一個時辰之後，從海底衝出一道身影，正是沙漠上的蜃獸分身。
“找我有事？”蜃獸分身問道。
紫宸皺了皺眉，他要找的可是真身。
“有事直接問。”
蜃獸分身的語氣變了，顯然是真身的靈魂。
紫宸指了指周圍，蜃獸分身氣笑了，“你小子，就這麼不信任我？雖然我不能打，可也不弱好不好，要不然早就被西方神明撕碎了，豈能周旋那麼久？”
哪怕一直都是在捱打，可是能被一群神明圍攻那麼久，也足以表現出實力。
所以他讓紫宸放心，話不會有人監聽。
紫宸開口，“你見過喬麗娜對吧？”
蜃獸分身點頭，他是有印象的，而且印象挺深。
“我想知道，喬麗娜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何神墟會為了她主動上門？”
這就是紫宸的來意，他要詢問關於喬麗娜的一切。
蜃獸分身沉默了很久，最終說道：“……她是惡靈。”
“什麼？”
紫宸驚的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