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宮師兄在哪?”李牧衝眾雜役弟子點了點頭,隨口問道。
“南宮師兄在會客,招待凌家主,陳家主他們,商談三日後的鬥法事宜,師兄,要我帶您過去嗎?”雜役弟子-蕭程先一步上前,熱情地介紹道。
“不用了,我是新來的靈植司管事弟子,第二次來駐地大院,不怎麼熟悉,你帶我去靈植司吧!”李牧擺了擺手,吩咐道。
“好的,師兄,這邊請!”蕭程欣喜地點頭,比了個手勢,走在前面領路。
很快,在蕭程的領路下,李牧來到靈植司一座二進四合院子。
“這間堂屋便是師兄辦公的地方,正堂是會客區,隔壁便是休息室,最大的那間是靈植倉庫,一日三餐可去食堂,也可以讓其它弟子送來,……,靈植司有十二名雜役弟子任職,其中雜役弟子-楚書源乾的最久,做了三年,對靈植司的工作最為了解,還有丁正洪,丁師弟主要負責照看倉庫,……,”蕭程熱情地為李牧逐一介紹靈植司的情況,滔滔不絕。
李牧滿意地連連點頭,經蕭程這麼一介紹,靈植司的情況一目瞭然,連安排工作都有了頭緒,非常不錯。
“嗯!靈植司不是有十二位雜役弟子輪值嗎?怎麼沒見到人?”李牧看著空蕩蕩的靈植司大院,不解地問。
“這個,這個,他們也許出去巡查宗田了,再過十三天,好似就是宗田納租日了吧!他們應該是去核實宗田情況了!”蕭程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解釋,猜測地說。
“幹得不錯,這瓶聚氣丹賞你了!”李牧取出一個丹藥瓶,丟給蕭程道。
“謝謝,謝謝師兄!”蕭程大喜,接下丹藥瓶感激地道謝。
“麻煩你件事,將靈植司任職的雜役弟子都喊來。”李牧微微一笑,示意道。
“沒問題!師兄您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蕭程連忙應下,撩下一句話,逃生似的離開靈植司,幫李牧召集靈植司的小夥伴去了。
李牧打量了靈植司大堂,又去倉庫逛了一圈,檢視倉庫防護法陣,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靈植司存放宗田佃租靈植的倉庫,竟只有一個簡單的預警陣守著,另外還有個護陣沒有嵌入靈石啟動,嗯!大概是靈植還未入倉庫,所以沒啟動吧!為了確保倉庫安全,到時候偷偷給倉庫加個五行八極陣吧!
巡視完靈植司內部的幾座建築,李牧心裡有了一個決定。
“師兄,不負所托,人給你喊來了。”蕭程帶著浩浩蕩蕩一群人,跑至李牧跟前,喘著粗氣彙報道。
“嗯,辛苦了!”李牧笑著點了點頭,目光在十二位目光閃躲,忐忑不安的雜役弟子臉上一一掃過。
“拜見,管事師兄!”
“見過,師兄!”
……
十二名雜役弟子惴惴不安,聲音稀落地向李牧拱手問候。
“師兄客氣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蕭程識趣地向李牧招呼了聲,連忙離開了靈植司。
目送蕭程走遠,李牧目光落在十二雜役弟子身上,訓話道:“你們靈植司輪值期間怎麼偷懶的,做了什麼事,我懶得跟你們計較,不過,宗田納租日將近,這個月你們必須給我保持最好狀態,時刻待命,不得離開駐地大院半步,聽到了沒有。”
聞言,十二名雜役弟子面色如土,個個猶如便秘一般,彼此對視一眼,有話憋著卻不敢說,也不願應李牧的命令。
“怎麼,有問題儘管說?”李牧沉著臉,不解地問。
“師兄,往年都是納租日那天才開始嚴苛值守,現在就開始太早了吧!”
“是啊!我家裡還有生病的老母要照顧,不能離開執院半步,辦不到啊!”
“師兄,我養了數十隻彩靈雞,兩頭巨獠豬,……。”
“我道侶懷胎九月,即將臨盆,真脫不開身啊!”
……
李牧話音一落,十二名雜役弟子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叫苦,各自都有無法遵令的理由,個個身不由己。
李牧呵呵地笑了,想來是靈植司管事弟子的職務空缺久了,養了一堆只吃飯不幹事的雜役弟子,難怪剛才都看不著他們人,想必都擅離職守,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就像原世界某些機關部門,都養出惡習了,他命令都下達了,還敢找理由拒絕安排!
說實話,若不是宗門安排的職務,李牧也不想幹這個靈植司管事弟子的職務,給自己攬一堆的事。
現在,宗門的佃租要是收不起來,或是出了什麼茬子,責難可落到他的頭上,李牧只好將事務都推給他們,誰讓他透過了外門弟子的考核,身份比雜役弟子高一個級別。
“想進靈植司的雜役弟子應該很多吧!你們已經領了宗門一年的俸祿,幾乎都沒怎麼做事,就現在開始有事要忙,誰沒空的說出來,我批准他離開靈植司。”李牧笑著示意道。
李牧此話一出,眾雜役弟子登時被卡了喉嚨一般,什麼藉口都說不出來了。
開什麼玩笑,靈植司的職務就是一件肥差,為了謀一份事做,有時候靈石塞不到位,都謀求不到。
靈植司的事務,一年到頭,唯有納佃租,派發靈種,開墾靈田的時候忙一些,平日沒什麼活,幾乎都是在白領俸祿,沒人想想失去這份職務。
“管事師兄,我老母會讓家兄照料,我願意遵從師兄的安排,嚴格執行。”
“是是!我道侶讓家母照看便可,我也願遵從。”
“我也是!”
……
眾雜役弟子點頭如蒜搗,對著李牧露出一臉諂媚的笑容,紛紛表示願意遵從。
李牧一句話命中了他們的致命要害,所有雜役弟子當即都變得順從無比。
李牧滿意地一笑,開始安排雜役弟子幹活,打掃靈植司的衛生的,清理倉庫的,……,現場一片忙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