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長空像是想了什麼，他問千古齊天道：“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千古齊天坦然回答：“千古齊天。”
“千古齊……千古！”
舞長空冰冷的臉上出現了明顯是震驚的神情。
“就是你想的那個千古。”
千古齊天的話直接確定了舞長空的猜想。
在此之前，舞長空一直將千古齊天預設成是史萊克學院的學生。
因為在他的潛意識中，聖靈鬥羅雅莉的弟子定然是史萊克中人。
“不用懷疑我的身份，我既是傳靈塔的人，也是聖靈鬥羅的弟子。”千古齊天說道，“傳靈塔與史萊克學院並不是敵對組織，你身上的魂靈，不也來自我們傳靈塔嗎？”
舞長空想想覺得也是。
自從離開史萊克後，他對傳靈塔的感觀少了很多主觀的偏見。
而且，在東海城的傳靈塔分部中，他與龍主任也建立了私人的友誼。
千古齊天對史萊克學院學生敵視傳靈塔這事感覺有些無語。
但也很是理解。
這些年，兩個組織之間明裡暗裡的鬥爭可是不少呢。
最終的結果就是，始終處於下風的千古東風直接選擇了掀桌。
難辦？那就都別辦了！舞長空想通之後，也不再糾結千古齊天的身份。
“最後一個問題，能告訴我你的年齡嗎？”
千古齊天給舞長空的感覺很奇怪。
看上去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給人的感覺卻比他還要沉穩不少。
慕曦替千古齊天回答了這個問題：“舞老師，小天弟弟今年十二歲了。”
十……二歲。
舞長空的嘴角抽了抽。
好嘛，實際年齡十二歲。
真就三個一點不搭唄？
他來到操場邊，拍了拍手，正在跑圈的學生頓時都停下了腳步，朝著他這邊看來。
“集合。”
他的語氣再次變得一絲不苟。
如今的升班賽已經結束，身為院長的鬱朕已經宣佈了零班的成立。
說是一個班，其實人數也只有四個。
分別是唐舞麟，謝邂、張揚子、王金璽。
與原著相比，只少了古月。
可四人明顯是分成了兩個小團體。
唐舞麟與謝邂站在一起，而擁有武魂融合技的張揚子與王金璽聚在一塊。
舞長空將這一情況收入眼底，但卻什麼都沒有說。
四人一一站好，等待著舞長空的訓話。
舞長空冰冷的視線在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被看之人，都不由自主地選擇避開舞長空的視線。
“經過這麼些天的實戰訓練，你們的實戰經驗與實戰技巧有了不小的提升，這一點，我很欣慰。”
“但——現在的你們，實力還是太弱太弱，未來才是屬於你們的。今天，讓你們來，是看看何為真正的戰鬥。”
真正的戰鬥？四人的腦海之中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在幾人疑惑的時候，舞長空朝著一旁的千古齊天問道：“大概需要多大的場地？”
千古齊天看著整個操場的面積，覺得差不多了。
“讓他們到觀眾席上去吧。”
“好。”舞長空沒有質疑千古齊天的話。
“你們去觀眾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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