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樂一臉關心的向黑天鵝問候道。黑天鵝看向符樂則是面露古怪之色。
因為她突然發現,符樂居然有著和黃泉相同的特性,那就是無法被她看到記憶。
對於憶者而言,瀏覽身旁之人的記憶那是簡單的不要再簡單,堪稱有手就行。
比如在匹諾康尼的劇情結束之後,在列車組商討著下一站該前往哪裡的時候,黑天鵝突然出現在列車組的面前並向他們提議前往翁法羅斯。
那時面對丹恆的強勢,她一眼便看穿了丹恆的過往。
這便是憶者的強橫之處。
畢竟她們本就是奉記憶星神浮黎之命在銀河間搜尋記憶的存在。
她們的這份能力來自浮黎。
所以銀河中才有傳言,說憶者們都是浮黎的令使。
但這裡的令使僅僅只是身份上的,憶者的特殊性使得她們能擔得起這份名聲。
除了符樂上述的那四種命途的令使外,其他命途的令使若是遇到了憶者其實也討不了好。
憶者太難殺了。
所以她們才如此的自信,哪裡都敢鑽。
但若是以單純的力量而言,憶者們還達不到令使的地步。
不過憶者們也不是無所不能的。
最起碼面對令使級的命途強者時,他們無法做到像其他命途行者那樣瞬間結束戰鬥,並取得自己想要的記憶。
在遇到這種級別的強者時,憶者們便會想方設法。
比如黑天鵝剛剛對黃泉所做的事情。
沒錯,黃泉在此之前是知道黃泉是令使級別的強者的。
但她依舊自信出手了。
就像黑塔空間站的竊憶者自信對黑塔出手一樣。
然後都以失敗而告終。
不得不說,那位黑塔空間站的憶者雖然和黑天鵝在結果上雖然都失敗了,但黑天鵝屬於倒黴,她卻是單純的菜。
在符樂列舉的上述四種令使中,無論是神秘令使還是同諧令使,憶者們都會不會自討苦吃。
畢竟前者與她們同源,使得她們的模因身並不好用。
而後者乃是星神的分身,偷星神的記憶這不是找死嗎?唯有虛無的令使和智識的令使不同。
虛無剋制一切,但它理論上並不存在。
後者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難度驟減,有防備的情況下幾乎無解。
所以黑天鵝遇上黃泉純屬倒黴。
空間站的憶者則是早就被黑塔發現了,那就是她菜。
黑天鵝是很有能力的,她每次都準備的很充分,但架不住她就是倒黴。
不得不說,黑天鵝這個名字是有點因果的。
此時此刻就連黑天鵝也不由的這麼想了起來。
因為她居然在同一場舞會中遇到了兩位來歷不明的令使級別存在。
“符樂,你也是巡海遊俠?”
黑天鵝的臉色更加古怪了。
你們巡海遊俠有這麼多的令使你們自己知道嗎?
“哦,你認識我?”
符樂見黑天鵝直接叫出自己的名字感到極為驚訝。
“你不是也叫出了我的名字嗎?親愛的。”
黑天鵝攤開雙手輕笑著說道。
“那是因為我聽過你的大名啊,但你應該沒有聽過我的名字吧?”
“不,我聽過,雖然是在前臺客服那裡。”
黑天鵝輕輕一笑。
“我在追查那位巡海遊俠的時候發現在這匹諾康尼中居然還有一位巡海遊俠,於是便得知了閣下的大名。”
這正是黑天鵝知道符樂的經過。
不過因為黑天鵝從一開始就確定黃泉巡海遊俠的身份是假的,所以她並沒有在符樂的身上下功夫。
但憶者的記憶力極佳,所以她瞬間便想了起來。
“原來如此,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分,居然在見面之前便已經相互認識。”
符樂露出瞭然的神色。
然後他便向黑天鵝伸出了手掌。
“不知道我是否有幸和和天鵝小姐跳上一曲。”
望著眼前符樂伸來的手掌,黑天鵝的第一反應是拒絕,因為黃泉剛才給她來的那一下讓她有些心理陰影了。
但最終還是好奇心壓倒了她的情緒。
她伸出手掌與符樂的手掌搭在一起。
“當然!”
黑天鵝優雅的回應道。
相較於之前的教訓,黑天鵝好奇心顯然更加旺盛。
她很好奇符樂究竟是什麼命途的令使,以及符樂的記憶中是否有符合她美學的記憶呢。
黑天鵝很好奇。
所以她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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