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三月七見狀也再次給丹恆套上護盾,然後不但射擊減輕丹恆與星前進的負擔。
但反物質軍團的數量實在太多。
即使丹恆已經顯現出龍尊的姿態卻依舊衝不進去。
畢竟符樂所召喚而來的反物質軍團可不是銀狼在黑塔空間站時招來的反物質軍團。
在這夥反物質軍團中,像他們曾經面對的boss末日獸可謂到處都是,就連比末日獸更強的,擁有著單騎滅星戰力的浩劫先鋒數量都不少。
在這種環境下,僅僅只有一半龍尊之力的丹恆屬實有些難以應對。
畢竟這裡並非龍尊的主場。
丹恆的龍尊之力很依賴水環境,在鱗淵境那種特殊環境中他的戰力甚至能達到令使之下第一檔的級別。
但在這幾乎沒有多少水的環境,丹恆的龍尊之力強的有限。
以至於被分割開來的眾人始終無法團聚。
反而因為一個個的想要救人被分割的四分五裂。
眼看著眾人所面臨的情況越來越危險,一道火光瞬間便劃過大地。
灼熱的火焰將周圍的虛卒統統化作灰燼。
隨後一道身穿機甲的身影緩緩從火光中走出。
來者正是流螢。
雖然一直在反物質軍團的後方來回衝殺,但她始終都在關注著星的狀態。
因此在她發現星這邊的狀況有些不對勁後便直接殺了回來。
揮舞著雙劍的她猶如魔神一般,片刻間便為星穹列車的眾人解了圍。
“保護好自己,別衝的太深啊,星!”
流螢向星告誡道。
星聞言連忙點了點頭。
“同樣的錯我可不會犯第二次。”
星朝著自己比出大拇指道。
星剛才之所以會脫節主要還是經驗和習慣問題。
雖然在之前的經歷中她也面對過大軍包圍的情況,但那時候她們只要還是在突圍。
也就是一邊向前殺,一邊向前跑。
像這種兩撥人大範圍陣地戰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才不小心殺到了敵人內部去了。
“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流螢不由得再次囑咐道。
這片戰場沒有給她和星多說話的時機,很快便有諸多虛卒朝著她們殺了過來。
流螢主動向前殺去給星留出和同伴會和的時間。
望著流螢的身影星不由得愣了一下,但趁勢跑上來的三月七直接便拉著她往後退,丹恆和波緹歐也護在他們的身邊,四人一起往後徹底。
除了四人之外姬子和瓦爾特都沒有在他們身邊。
他們在其他的方位以自己的大氛圍清雜能力消滅著虛卒。
畢竟有丹恆在,姬子和瓦爾特並不擔心他們會肆意行動。
拉著星一口氣跑回到一線方位,三月七不由得喘了起來。
“剛才可真危險啊,幸虧有流螢小姐在!”
“是啊,真是太危險了。”
丹恆微微點了點頭。
這種大戰場廝殺即使是無名客也沒有遇到過幾次,即使遇到也他們也不會主動扎向其中。
比如在羅浮仙舟時,面對藥王秘傳的軍隊星穹列車就沒有一頭扎進去,而是作為奇兵打丹樞一個措手不及。
但此時的場景卻由不得他們願不願意了。
而只有在這樣的戰場中,幾人才能感受到個人的力量究竟有多麼的弱小。
在星穹鐵道的世界觀中,星神們雖然有著毀滅宇宙的能力,但他們卻很少會出手。
一般情況下實力最強的便是有著毀滅星系能力的令使們。
但也僅此而已。
以個人的角度來看,能夠毀滅星系的令使確實強的可怕。
但以銀河的角度來說,令使依舊渺小的為不可見。
在銀河中所發生的數次大型危機中,有不少次始作俑者的之所以能造成如此之大的影響依靠的都不是所謂的個體破壞力,而是爆兵。
比如寰宇蝗災,它的可怕之處便是蟲子們的無限複製無限繁衍。
而之後的帝皇戰爭則是帝皇控制了所有的無機生命與有機生命進行的一場種族大戰。
哪怕是後來的帝皇二世也是憑藉著數不清的權杖所構成的權杖系統發動的大浩劫。
這也是為什麼智識令使在銀河中會如此的受人尊敬。
因為其他的令使頂多也就是單體毀滅星系,以銀河的體量那根本就不起眼。
很多前沿的科技武器也能很輕鬆的做到這種事。
而智識令使只要想,他們完全可以創造出超出人類想象規模毀滅能力的武器。
比如帝皇。
所以智識令使雖然在單體能力上不如其他令使。
但他們卻是銀河中最受尊敬的令使。
這些或許都是帝皇打出來的吧。
畢竟暴兵流的戰術你只有體驗過之後才能明白它的恐怖之處。
此刻站在對抗反物質軍團的第一線,不是以突圍為目標,而是以阻擊為目標的星穹列車等人都感受到了那份力不從心。
包括其他正在阻擊反物質軍團的人也是如此。
反物質軍團作為銀河中的三大災害完全是實至名歸的。
特別是在絕滅大君出手的時候。
其他的暫且不說,單單絕滅大君所攜帶的虛卒數量都足夠人絕望的了。
而之前在仙舟時之所以沒有這種感覺是因為仙舟士兵的戰鬥力是毫不遜色虛卒的。
要知道,某種意義上來說,仙舟人也屬於豐饒民的一類。
而且還是其中最頂尖的豐饒民。
所以仙舟根本就毫不畏懼反物質軍團。
但匹諾康尼不行。
這裡雖然召喚出了同諧令使,但在令使之間相互抵消之時,他們的底層防禦力根本就不足以和反物質軍團抗衡。
若非有公司的艦隊在這裡,虛卒們早就殺進匹諾康尼了。
而就在眾人在無止境的消磨中逐漸有些抵抗不住時,一道悅耳的歌聲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隨後他們便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體力與精力正在迅速恢復。
他們的傷勢也在被治癒。
他們的實力也得到了提升。
來者正是知更鳥。
此時的她正唱著祝福之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