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應該就是紫女了吧?”
陳修緣來到窗邊,朝樓下望去,窗戶在進來的時候就開著一條縫,似乎是為了保持室內空氣流通,不至於剛一進門會因為煩悶掃興。
不過這也正好,省的他再去開窗了。
樓下除了那個身著紫色衣裙的姑娘外,還有一老一少兩個人,這兩人從一架裝飾極為奢華的馬車上走了下來。
看馬車還有跟隨的僕從,不難看出,這兩人並不是普通人。
正要收回視線時,他眼角的餘光掃過馬車上插的那個杆繡著“張”字的旗,心中忽然一動,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韓國的丞相——張開地嗎?”
“如此說來,那個人便是日後的謀聖——張良了。”
看著那兩人走進了紫蘭軒,陳修緣默默在心裡說道。
“看來新鄭的這場戲要拉開帷幕了。”
若自己沒有猜錯的話,方才被他感知到的那個人,便是未來的那位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韓非。
“小小的韓國便坐擁數位驚世之才,但卻終究未能改變其滅亡的命運”
既然已經知道他們的身份,陳修緣便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鬼兵劫餉和水消金。”
“紅豆,瞧把你高興的,今天是遇到什麼好事兒了?”
將張開地和張良送到目的地之後,紫女便退了出來,紫蘭軒雖然有收集情報的意圖,但卻不會放在明面上。
再說這兩人要說的事情,她也早就已經清楚了。
順著樓梯走下來,見到方才那位送陳修緣上樓的姑娘眉開眼笑的,便隨口說了一句。
只見那紅裙姑娘輕笑了兩聲,卻也沒有隱瞞,畢竟整個紫蘭軒都是紫女的,這其中也包括她們自己。
“方才來了一個小傢伙,給了一袋金子,說是要在這兒住兩天,如此闊綽的公子,一兩個月也碰不上一次,姐姐,你說我為什麼高興。”
站在紫女的身邊,紅豆很自然地挽著她的胳膊,親密無間地說道。
對於這種事兒,紫女也是見怪不怪,她理解中能來紫蘭軒的小傢伙,怎麼也得十五六歲了,住兩天卻是再正常不過了,畢竟作為一個女人,她深知這個地方對那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誘惑是多麼大。
“那感情好,只要不是那種賴賬的,這種人我們這兒可是非常歡迎的。”
紅豆笑著點了點頭。
既不用姑娘陪著,也先給了錢,這樣的冤大公子哥,對她們來說,可不就是香餑餑了。
兩女相視一笑,或許紅豆也沒有想過,自己口中的小傢伙在紫女那邊又是什麼意思,當然,若是知道了,以對方的謹慎小心,心思細膩,肯定不會如此就放過去。
一夜無話,陳修緣在夜裡卻數次睜開了眼,外面的那些人好似一點不把自己當成外人,若是他沒有感覺錯,半天的時間,這裡便來了數波人,每一波都差不多有兩三個。
不過最後卻又被人驚退,到最後他也免疫了這種情況。
韓國之中有數個勢力集團,其中最大的應該就是大將軍姬無夜及其手下的勢力,包括四凶將等人。
再來就是韓王安,公子韓宇,以及最後的這一波,屈身在紫蘭軒中的衛莊、紫女等人。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無意去暴露自己,韓國一行,他更多的致力於韓國的藏書樓中的那些典籍。
甚至也包括韓非所著的《孤憤》、《五蠹》等都是他的目標。相較於後世那些被閹割的典籍,他更向往的是這個時代,不加修飾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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