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啊?
謝正陽苦笑無語。
洗浴完畢,嬌嬌拉著謝正陽,上了雕花大床,拉起了蚊帳和簾幕。
兩個侍女,很懂事地退了出去,帶上了房門。
謝正陽也沒轍了,只能聽天由命,服從命運的安排……
嬌嬌很用心,全力以赴地侍候著謝正陽。
可是謝正陽卻不上心,忽然想起了梅夏氏……
一炷香之後,塵埃落定。
嬌嬌香汗淋漓。
謝正陽也渾身大汗。
嬌嬌給謝正陽擦汗,一邊招呼門外的侍女:“打熱水來,給謝公子擦洗一下。”
謝正陽尬笑:“嬌嬌姐,這不合適吧?還是我自己來……”
“我的好哥哥,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大戶人家,都這樣。”
嬌嬌對謝正陽可是愛不夠,又親了一口:“你只管歇著,讓丫鬟們伺候你就行。”
說話間,兩個侍女已經端著溫水進來了,撩開簾幕和蚊帳,給謝正陽和嬌嬌擦洗。
她們動作熟練而自然,工作細緻而一絲不苟。
毫無嬌羞,只有小心翼翼。
大戶人家,都這樣的嗎?
拿這個來考驗年輕人,誰能頂得住啊。
謝正陽覺得自己一步步墮落了。
鄙視花亭侯,理解花亭侯,成為花亭侯……
次日一早。
嬌嬌又伺候了謝正陽一回,幫他穿衣。
謝正陽問道:“嬌嬌,你來侯爺府上,幾年了?”
“四年了。”
嬌嬌嘆口氣:“人老珠黃了,要不是懂得編排歌舞,恐怕早就被趕了出去,在外面討飯吃呢。”
“你才二十多歲吧,就人老珠黃?”
“侯爺府上,新來的女孩子,都是十五六歲的,還有十三四歲的。我二十四了,比新來的姑娘大了十歲,還不算人老珠黃?”
“無妨,以後真的被趕出侯府了,我養你。”
謝正陽捏了嬌嬌一把。
“謝公子有情,奴家終身有靠了。”
嬌嬌咯咯地笑,又親了謝正陽一口。
早飯後,謝正陽開始幹活了。
帶著侯府的工匠,製作投石車和雙弓強弩。
給了圖紙,講解了其中要點,謝正陽在桂花樹下乘涼,讓工匠們自己搗鼓。
隔壁院子裡,傳來悠悠絲竹和清涼的歌聲:
“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長天,下有淥水之波瀾。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長相思,摧心肝……”
謝正陽詢問管家淳于風:“隔壁院子,是誰在排練歌舞?”
“是嬌嬌姑娘,帶著歌姬們,在排演謝公子昨天晚上寫的新歌。”
“哦哦。”
謝正陽點頭,又想起了昨夜裡嬌嬌的溫柔。
沒想到,院牆中間的垂花門開啟了,嬌嬌走了過來,笑道:“謝公子,我們正在排演歌舞,過來看看吧。”
謝正陽擺手:“只怕是侯爺內宅,我進去不合適。”
“侯爺也在,就是侯爺讓我來請你的。”
嬌嬌一笑,拉著謝正陽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