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我狗頭?很好。”
謝正陽轉身,吩咐身後的獄卒:“把石塘村的村長謝松,還有劉家莊的族長,給我放出來。”
獄卒點頭,取鑰匙開門。
劉勇傻眼了,呆呆地看著謝正陽。
謝松和劉家族長也一臉懵逼,傻傻地不說話。
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謝正陽在這裡發號施令!
謝正陽說道:“劉族長,村長二哥,這次兩村械鬥,實在不應該。兩邊都死了一個人,我看,就這麼扯平吧。
縣令大人說了,兩邊扯平,都不要再告狀了,以後也不要再打架。縣裡可以既往不咎,放大家都回去。
至於被打死的兩個人,各自村裡湊錢安葬,給予撫卹金。
如果你們覺得吃了虧,一定要告狀,就把你們繼續關著,等調查清楚再說。”
劉家族長哭喪著臉:“謝兄弟,可是這件事,是你們石塘村欺負人啊!”
“我知道,石塘村有些理虧。”
謝正陽也不賴賬,說道:“不過,請劉族長放心,你們這次吃了一點虧,我以後,一定想辦法補償你們。”
劉族長嘆口氣:“既然謝兄弟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請縣太爺這就放人吧。”
“放人!”
謝正陽衝著獄卒一揮手,卻又忽然一笑,手指劉勇:
“這傢伙先別放,關幾天再說,我懷疑,他和兩宗謀殺案、三樁縱火案、四起人口拐賣案、五件虐待動物案有關聯,甚至,還勾結強盜為禍鄉里,得大刑伺候,好好審一審!”
獄卒一愣,隨後反應過來,笑道:“謝公子,你就放心吧,我們保證讓他牢底坐穿!”
撲通!
劉勇已經跪了下來,衝著謝正陽連連磕頭:
“謝兄弟,謝大爺,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我是好人啊,我家有八十歲的老孃,我不能坐牢啊……我錯了,我給你磕頭……”
“血口噴人?”
謝正陽呵呵冷笑:“你剛才說我是罪魁禍首,要讓縣太爺砍我腦袋,算不算血口噴人?”
“謝大爺,我錯了,求你開恩啊。我以後做一條狗,見了你就搖尾巴,求你放過我吧。”
劉勇痛哭涕零。
“看在你們族長的面子上,今天饒了你個龜孫子。”
謝正陽這才放過劉勇,揮手道:“全部放了!”
牢門開啟。
眾人跟著謝正陽,出了大牢。
東郭連海站在外面,衝著謝正陽笑道:“謝兄弟,處理好了嗎?”
“多謝縣令大人寬恕,大家都已經認錯了,互相不追究,就此扯平。”
謝正陽點點頭,對眾人說道:“還不謝謝縣令大人?”
“多謝縣令大人。”
眾人一起施禮。
東郭連海只是點點頭,擺手道:“都回去過日子吧,以後不得再鬧事,否則罪加一等。”
眾人唯唯諾諾,一起告退。
謝正陽送了謝松幾步,給了他一兩銀子:
“二哥,你帶著鄉親們買點東西吃,墊墊肚子,然後回去吧。我和宋力夫留在縣裡,還有點事。”
“兄弟,你和縣令大人,是什麼關係啊,好像你們很熟?”謝松不解。
謝正陽想了想,湊在謝松的耳邊,低聲說道:
“你不要告訴別人……這個縣令的小姨子,看上我了,要給我做小妾。所以,我和縣令就是親戚了。”
“啊?”
謝松目瞪口呆。
謝正陽嘿嘿一笑:“快去吧!”
謝松點點頭,帶著鄉親們走了。
賈老三走了兩步,又回頭問道:
“正陽,我家裡還好吧?我老婆荷花,有沒有受到驚嚇?”
謝正陽笑道:“放心吧賈三哥,鄉親們把你老婆照顧得很好。”
宋力夫壞笑道:“正陽昨晚上,一直陪著你老婆,抱著她睡覺。你老婆,一點也沒受驚!”
“沒受驚就好。”
賈老三也不生氣,噗嗤一笑,跟著村長走了。
他也知道,謝正陽有老婆小妾,不會抱著荷花睡覺的。
“咳咳……”
東郭連海走了過來:“正陽兄弟,我帶你去城西看看榨油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