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如果有的選的話,哈力克住持一定會選擇刺爛自己的耳蝸,割掉自己的耳朵,讓自己變成一個聾子,因為這樣,他就能防止那惡魔的汙言穢語進入自己的記憶。
但很可惜,他沒得選擇,從他本人成為聯邦軍戰俘的那一刻,他就註定要成為被馬卡里烏斯玩弄的倒黴試驗品。
在自白劑的效果過去後,哈力克住持的腦海裡,便不住的會想起那段可惡的鉤子歷史,而且這玩意還偏偏是和雷凡胡僧正掛鉤的,也就是說,他信仰越堅定,也就越會忍不住這樣想,而最讓哈力克繃不住的是,馬卡里烏斯不止對他這麼幹了,還有其他的俘虜……
信仰的樹立很艱難,但崩塌很容易,尤其是那些很普通的信徒,因為他們的信仰是帶有些許目的的,不論是祈求健康又或者是富貴,也正因為如此,當謠言四散開來的時候,他們的反彈也會越發的激烈。
而哈力克主持對此無能為力,他在心裡不住的祈禱,不住的唸誦著經文,試圖壓住那翻滾的思緒,甚至哈力克主持還祈求雷凡胡僧正能幫幫他,把那些東西丟擲腦海,可雷凡胡卻不曾回應他,這讓主持難免有些委屈。
“上校,我想和您談談!”
來自新人類研究所的莫妮卡中校攔住了馬卡里烏斯。
“當然,請吧!”
馬卡里烏斯知道對方顯然也因為那該死的流言有些坐臥難安,畢竟,雷凡胡過去在新人類研究所可是莫妮卡最喜愛的學生。
“雷凡胡,在過去曾是我們的研究物件!”
“我知道,他變成這個樣子,也是因為你們的實驗導致的,對吧!”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啊!”
“是啊,所以我覺得,取締新人類研究所還是非常有必要的,畢竟,換做是我,可無論如何都不會將一個被研究的很久的實驗物件放歸自由的,甚至我覺得,你們是故意的!”
“那只是個意外,雷凡胡當時只有一年的壽命”
“是啊,一個被當做小白鼠折騰了很久很久,身體健康被摧垮,失去了語言功能,甚至還只有一年壽命的實驗物件,莫妮卡女士,你憑什麼覺得對方會這麼接受自己的命運?”
“所以我是來糾正這個錯誤的!”
“我已經在糾正了,而且,是在全方位糾正!”
和目前還在監獄裡等待審判結果的多茲魯扎比不一樣,雷凡胡是不可能接受聯邦的審判的,那麼,他的下場便只有一個,但馬卡里烏斯可不想讓這傢伙以什麼英雄的結局死去,那樣後患無窮,摧毀一個人的肉體很簡單,瓦解對方的思想就很困難,趁著雷凡胡還未做大,將其一切全都扼殺在搖籃之中,這邊是馬卡里烏斯所想的!
“您考慮的,似乎已經是一千年之後的事了!”
“那我可真閒啊,不過你說的很對,為長遠考慮,一直是我的習慣!”
“那麼,我有個請求!”
“是想再見雷凡胡一面嗎,如果有機會的話!”
“那就謝謝您了!”
“唉,媽媽和兒子!”
看著對方離去的身影,馬卡里烏斯搖了搖頭,然後也離開了斯巴達號的軍官休息室,準備去給賈米托夫彙報他的後續作戰計劃。
馬卡里烏斯準備繼續實施全方位絞殺,將雷凡胡和其信眾進行完全的分割,各種意義上的,而賈米托夫對此自然很贊同,他就喜歡這樣,從肉體和精神上將敵人徹底消滅乾淨。
而聽完作戰計劃後,賈米托夫留住了準備離開的馬卡里烏斯,隨後,他若有所指的說道。
“上校,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聯邦軍,在執行上,似乎有些問題?”
“您是指?”
“對於各種反聯邦勢力的存在,我們的行動,總會受到各種各樣的限制和約束,甚至也無法做到快速反應,這會使我們浪費不少先機!”
“那麼,您的想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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