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闊無垠的狠人道場似是一處獨立的大世界,抬頭仰望不知天有多高,掃視大地不知其是否無界。
這裡天高雲淡,遙遠的天穹上有一顆永不墜落的大日,讓這處空間永遠處在某一日的傍晚。
而廣闊大地的正中心是一片低矮的山峰,山勢普通,風景也不秀麗,更沒有懸在天空的仙島與神城。
那裡只有二十幾間低矮的村舍茅屋,四周的田野長滿了雜草,像是一個早已廢棄的村寨。
齊哲與段德走在田野間,看著這裡每一處風景都很驚訝,不過所思所想卻並不相同。
段德在田野中緩步行走,看著長滿雜草的荒地疑惑道:“為何是這樣?我還以為有連綿的大帝神宮。”
古之大帝在世人心中是高不可攀的,留下的傳承立於九天之上,當有成片的宮闕與樓宇才對。
要知道這裡可是一代狠人的道場,如此的平凡與普通根本不合常理,段德懷疑其中有詐。
但齊哲卻默默無言許久,看著眼前的田野與房舍,終於神情帶著唏噓道:“狠人出生在一個小山村裡,年幼時與哥哥在村子裡相依為命,也許那村子就是她記憶裡最想保留的地方”
狠人的來歷世上知道的人不多,人們只記得她曾斬盡諸王,血洗天下,卻不知其也曾有艱辛的童年。
即便白衣女帝風姿絕世無雙,傲視古今難尋敵手,但也有挽留不住的兄長,再難追回的時光。
她不為成仙,只為紅塵中等一人歸來,為此殺得諸天寂靜了一個時代,於人間逆活二十多萬年。
“唉”齊哲喟然長嘆。
段德站在原地,神情有些古怪,看著齊哲的表情又轉頭看向前方的村落,嘀咕道:
“有古怪,你小子都是從哪裡來的訊息啊?!”
對於齊哲的話他有些驚疑,忍不住懷疑他是否觸及過狠人真正的傳承,連這種隱秘都知道。
齊哲聞言嘴角一咧,嬉笑道:“唉,都是在一本古籍中看到的,現在有了些印證罷了!”
段德聞言神色更古怪了,不死心地追問道:“什麼樣的古籍,由何人所鑄?”
齊哲被他搞得也有些無語,敷衍道:“不記得了,就記得鑄書之人自稱紅毛,言稱自己晚年不詳.”
段德聞言嘴一歪,只覺得齊哲在忽悠他,思考片刻突然雙目圓睜,摸著下巴開始回味齊哲的話。
齊哲見狀也懶得理他,邁著步子就朝著村子裡走去,不多時就站在了村口。
村寨中房屋破落,大多都是茅草屋,似是一陣風都能吹倒,佈局也七零八落的。
只是稍稍打量,齊哲就發現這裡面沒什麼危險,且已經很久沒有人踏足了,有些房屋已經坍塌。
“這裡很古怪,狠人大帝的時代離當世有二十多萬年,這些茅屋若是當年立下,根本不可能儲存到現在。”段德在齊哲身後出聲。
他追了上來,掃視村落一眼本能就告訴他這處村寨有問題,或許有未知的危險。
“必然是大帝神力使其保留至今,但有些房屋還是在漫長歲月中塌了”齊哲聞言微微點頭。
而就在兩人話語間,這處村寨卻莫名生起了變化,其深處有一道奇異的光在閃爍。
“嗤嗤嗤”
那光芒閃爍間有無窮異力生出,隨後便有一道柔和的光四散開來,倒塌的房屋被光芒照射居然霎時復原。
段德看著光芒乍起,神情疑惑地凝重道:“這是涉及了時光嗎?一切都在恢復,並不是重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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