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球的時候要稱GOAT

第39章 他們只會更喜歡我(求追讀)

“從你本賽季法甲7場8球4助攻、國家隊2場4球1助攻開始。”“優秀的球員值得被記住,不是嗎?”

羅伊微微頷首,似笑非笑:“那麼,優秀的記者應該問更好的問題。”

他端起咖啡杯,啜飲一口,眼神越過杯沿直視她,彷彿在說:“別浪費時間,直接亮刀。”

費代麗卡的手指在錄音筆上微微收緊——他比她想象的更擅長掌控對話節奏。

她輕輕一笑,決定不再繞彎子:“那現在,我們該聊聊足球了?”

“有人說,舍瓦的爆發力加上(停頓)因扎吉的嗅覺,價值一億歐元歐元身價,你認為自己值多少?需要幾場比賽證明比他們強?”

羅伊嘴角微揚,冷峻而剋制:“數字是給會計師玩的。真正的價值在於,當對手看到你的名字出現在首發名單時,他們的防線會不會發抖。”

“加利亞尼公開談論過我對嗎?”微微挑眉,“這就代表他們認為.”

“羅伊的爆發力加羅伊的嗅覺,本身就開始變得值錢了。”

向後靠回椅背時,他笑了:“至於需要幾場比賽證明?”

“有時候,一場比賽就夠了。”

“一場比賽.”她在心底嗤笑,“怎麼樣的一場比賽呢?”

她抬起那雙湖綠色的眼睛:“加利亞尼在4月1日對《羅馬體育報》說過一句很有趣的話”

故意停頓,指尖輕點桌面。

“‘有些天才值得等待,就像我們等卡卡一樣’。更妙的是後面那句——他的違約金?不值一提。不如問問怎麼說服他脫下那件該死的25號球衣。”

她突然傾身向前,耳垂上的美杜莎耳墜隨著動作危險地晃動:“所以.羅伊,你打算什麼時候脫下那件25號球衣呢?”

“現在。”

這個單詞像子彈般射出的瞬間,費代麗卡的手包“啪”地掉在地上。

“你能全權代表貝盧斯科尼嗎?如果可以,五分鐘之內,只要你說——”他微笑著壓低聲音,臉上揚起壞笑,語言甚至帶上了粗俗的字眼:“我今年夏天就要他媽的看你在聖西羅踢爆‘bauscia’的屁股”

“那米蘭要做的就只剩下支付我那可憐的違約金,之後我會開瓶香檳,高喊forza milan!”

bauscia,米蘭方言意為“吹牛者”,1908年國米從米蘭分裂時,米蘭球迷諷刺其“背叛還自詡純潔”,我純由來已久。

費代麗卡的耳膜嗡嗡作響。

她條件反射般擠出一個笑容:“可惜我不是芭芭拉。”

羅伊突然笑了,芭芭拉就算了,穿越者同行妻不可欺。

“真遺憾。”指尖輕輕敲擊桌面,“不過.”

他抬眼:“五分鐘前,你確實很像能代表米蘭的樣子。”

這句話像把雙刃劍,既諷刺了她的越界提問,又暗示她方才故作姿態的採訪技巧。

“有趣的是.”

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正是這件25號球衣見證了我打進了那些進球。正是穿著它,我才吸引了米蘭的目光。”

他直視費代麗卡,“對我來說,球衣只是個數字。7號,9號,11號,25號.它們都一樣。”

“吸引米蘭的目光對你來說是榮幸嗎?”

費代麗卡繃著臉試圖挽回局勢:“那麼.如果米蘭為你提供7號或者9號球衣,”她的尾音微微上揚,“你會選擇哪一件呢?”

羅伊突然笑了:

“啊這可真是個有趣的問題,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是米蘭把目光投向了我。好吧,我感到榮幸。”

他慢條斯理地端起咖啡杯,“那麼,第二個問題,可憐的菲利波.”

“會被賣到哪裡去呢?”

費代麗卡的手指猛地收緊,鋼筆在筆記本上劃出一道突兀的痕跡。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唇瓣輕輕分開——這是今晚她第一次如此明顯地失態。

“我很早的時候就看安德烈踢球了,那傢伙簡直強的可怕,也更加全能,我覺得我和他一起,會有很好的化學反應。”

“你覺得你可以代替菲利波?”

唇膏因為無意識的輕咬而斑駁,精心打理的鬢角滲出細密的汗珠。

女記者還在嘗試最好的掙扎:“要知道舍瓦曾說過9號意味著吃掉對手。”

羅伊笑著,語氣斬釘截鐵:“我此刻恰好很餓,什麼都吃得下。”

瘋子!

她的筆記本上還記錄著後續的戰術性提問設計,但她不想問了。

“安切洛蒂的聖誕樹陣型需要前鋒回撤組織,你場均跑動12.3km卻只有1.2次關鍵傳球,如何彌補這個短板?”

菲利波更少。

“加利亞尼說米蘭需要‘能在25米區域冷靜處理球的前鋒’,你禁區外射正率僅34%,如何說服他們?”

菲利波更小。

“普蘭德利說現代前鋒需要具備中場思維,你如何看待九號半形色在當下的演變?”

菲利波沒有。

費代麗卡的手指在桌下微微收緊,細高跟無意識地抵住桌腿,雙腿交迭的姿勢讓她看起來像是在防禦什麼。

羅伊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像是一把緩緩出鞘的刀。

“讓我們換個話題”

指尖輕輕敲擊桌面,節奏緩慢而壓迫。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新聞了。”

他不再掩飾自己的掌控欲,直接戳破她的伎倆,逼她承認自己的算計。

“是時候關掉你那該死的錄音筆了。”

羅伊的話像一記悶雷劈進她的耳膜,震得她指尖發麻。

耳垂上的美杜莎銀飾在空氣中微微晃動,蛇髮女妖的眼睛彷彿正嘲弄地回望著她——象徵“凝視即石化”的採訪風格,此刻石化的卻是她自己。

這是一個瘋子,對一切都毫無敬畏。

她現在坐的座位是義大利作家蘭佩杜薩的座位,68年前的同一天,蘭佩杜薩也許正是在這張桌上寫下“豹死留皮,貴族終成標本”。

費代麗卡指節敲了敲錄音筆:“你好像絲毫不擔心這條新聞發出去,米蘭球迷會厭惡你的狂妄?”

羅伊微笑,語氣平靜:“他們只會討厭狂妄而不能進球的前鋒。米蘭球迷組織說他們需要進球后會向對面看臺豎中指的前鋒。”

“他們只會更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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