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球的時候要稱GOAT

第58章 我們他媽的已經是93的冠軍了(第一更)

5月3日,法甲第三十五輪前夜。

霓虹燈在香檳杯上折射出迷離的紫光,小羅癱在環形真皮沙發裡,標誌性的齙牙隨著大笑若隱若現。

他的巴西兄弟們正用葡萄牙語嚷著下流的祝酒詞,高聲爭論著前幾天法國杯半決賽那記挑射是否該用腳後跟會更騷。

小羅在那場比賽中天神下凡,21分鐘從中場帶球閃轉騰挪連過三人抽射死角幫助巴黎領先,繼而在80分鐘又接法布里斯-菲奧雷塞直塞後晃過後衛,面對出擊的門將挑射入網。

幫助巴黎2比0完勝波爾多挺進決賽,他們的法國杯決賽對手是歐塞爾。

而十幾個穿著閃亮短裙的姑娘們,有金髮巴黎妞,也有小麥膚色的混血模特,像藤蔓般纏在他周圍。

拉丁裔模特用塗著閃粉的指甲往他嘴裡喂草莓,紅髮妞的指尖在他捲髮裡穿梭,還有個東歐姑娘正用高跟鞋尖蹭他的小腿肚,所有漂亮妞都在為誰能坐到他大腿上而暗暗較勁。

突然,包廂門被推開。

經紀人也是他的哥哥羅伯特-阿西斯擠過人群,一把拽起小羅的手腕:“ronaldinho,出來說話。”

走廊的冷光燈下,阿西斯顫抖的手中捏著一份檔案,這是剛傳真收到的英文和葡文雙語郵件。

他壓低聲音卻壓不住顫抖:“曼聯正式報價了!弗格森親口說‘我們要這個魔術師’!”

小羅的醉意瞬間清醒了三分。

他扭頭看了眼包廂——透過玻璃,能看到姑娘們正舔著嘴唇張望,他的兄弟們舉著酒瓶對他擠眉弄眼。

“告訴英國人”

小羅突然咧嘴一笑,伸手撥弄了一下阿西斯的領帶:“得先讓我把巴黎的今晚過完。明天再談足球。”

突然拔高的嬉鬧聲淹沒了後半句。

只見小羅突然搶過檔案,小跑兩步對著包廂玻璃高高舉起——曼聯的傳真件在鐳射燈下清晰可見。

“caralho!(他媽的!)”巴西幫集體炸鍋,香檳噴泉般射向天花板。

姑娘們還沒反應過來,小羅已經蹦回沙發,左擁右抱地宣佈:“今晚的規則是——誰能用嘴開香檳,我就帶誰去曼徹斯特!”

阿西斯扶額苦笑。

他知道:傳真上那句【禁止夜店狂歡條款】,怕是永遠沒法生效了。

但還是拿起香檳,倒滿一杯遞給小羅。

小羅隨手接過,咧嘴一笑,露出那對著名的齙牙:“只有大羅能和我玩roro對決——”

他故意拖長音調,眼睛在包廂內掃了一圈:“可不是什麼‘國王’。”

所有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摩納哥的新天才羅伊,媒體最近總愛把他們名字並列。

但小羅的語氣裡沒有惡意,只有天才對天才的頑皮挑釁。

就像獅子王甩甩鬃毛,瞥了眼遠處年輕的獵豹。

5月4日,14:30,巴黎。

摩納哥大巴接近王子公園球場。

德尚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手指關節重重敲擊座椅靠背。

“都聽好了!”

他的聲音像出鞘的軍刀般劈開大巴的嘈雜。

所有球員的耳機線瞬間垂落,久利嘴裡的口香糖停在舌尖,連司機都下意識放慢了車速。

“三分。”

德尚豎起三根手指,這個球員時代榮譽滿身的傳奇,此刻眼神掩飾不住的興奮:“只要今天拿下三分——”

他的手掌“砰、砰”地砸在靠椅背上,震得羅滕一驚一乍。

“只要我們今天從王子公園球場帶走三分!就算里昂後續全勝,我們也只需要再拿四分!就可以把你們所有人的名字寫在2002/2003賽季的法甲冠軍獎盃上!”

陽光透過車窗在他臉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線條,喉結隨著“四分”這個詞劇烈滾動了一下。

“里昂和甘岡的比賽同時開打!里昂落後我們五分!但甘岡已經四輪不敗,一球未丟!弗洛倫特-馬盧達和迪迪埃-德羅巴的攻擊線狀態驚人!”

斯奎拉奇的拳頭砸在座椅靠背上,皮革發出悶響。

羅滕吹了聲尖銳的口哨,嬉笑道:“那我們他媽的已經是93%的冠軍了!”

羅伊的瞳孔驟然收縮,經歷了這麼多,但在接近人生第一個冠軍時,仍然不免呼吸急促。

他的視線越過德尚肩膀,看見王子公園球場的輪廓在窗外漸漸清晰,像頭匍匐的鋼鐵巨獸。

久利撞了下羅伊的肩膀,兩人交換的眼神裡跳動著相同的火焰。

德尚笑了:“看見了嗎小子們?汗水和運氣都站在我們這邊!現在,去把你們的名字——”

大巴剎車的慣性讓所有人前傾,車門外巴黎球迷的噓聲如潮水湧來。

“刻在法蘭西足球的骨頭上!”

“那個摩納哥的11號,他的變向啟動只需要零點幾秒。”

巴黎聖日耳曼更衣室,留著過耳長髮,方形的下頜蓄著參差不齊胡茬的巴黎中後衛波切蒂諾皺眉,揚起兩道濃黑的眉毛,甕聲甕氣的說。

“他就像他媽的高速列車!”

另一名中後衛德胡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跳動,也罵道:“直接變向就敢生吃,連假動作都懶得做。”

角落裡的海因策突然冷笑出聲,剃刀般的視線掃過眾人:“讓他從我的防區試試。我保證用南美人的方式教他——”

阿根廷後衛做了個割喉的動作,“躺著學會尊重王子公園。”

小羅的笑聲突然刺破凝重的空氣:“夥計們,我們多進兩個球不就好了?”

“allez paris!!allez paris!!allez paris!!”

聲浪如潮水般從球迷看臺炸開,兩幅巨型tifo緩緩展開——巴黎聖日耳曼的獨特傳統,別人都是選雙話事人,他們雙死忠看臺——歐特伊看臺(virage auteuil)和布洛涅看臺(virage boulogne)互相對抗,水火不容,構成著名的“巴黎雙看臺”對抗文化。

歐特伊看臺以巴黎16區歐特伊門命名,傳統上是巴黎聖日耳曼激進球迷組織(如supras auteuil、collectif ultras paris)的聚集地。

歐特伊看臺打出了“將摩納哥伸向法甲冠軍的手釘在桌子上!”的tifo。

畫面構成:一隻戴著摩納哥紅白袖標的手臂從看臺右側伸出,手掌即將觸碰懸浮的法甲冠軍獎盃。三枚巨型鐵釘(釘帽印著巴黎隊徽)將這隻手狠狠釘在橡木桌面上,桌布是展開的法國地圖,巴黎區域正在灼燒。

開場時用煙霧製造“鮮血”從釘孔滲流的視覺效果。

布洛涅看臺以巴黎布洛涅-比揚古區命名,他們是來自傳統上更富裕的地區球迷的團體。

因為多次衝突以致暴力事件頻發,引發重大安全問題,導致2010年auteuil看臺一度被關閉重組。此後,球迷文化逐漸迴歸,但管理更嚴格,後來多統稱“巴黎死忠看臺(kop of boulogne)”。

布洛涅看臺打出了“拿破崙三世的手撕摩納哥地圖”的tifo。

畫面構成:19世紀裝束的拿破崙三世(面部融合了現任巴黎主席輪廓)左手撕掉佔畫面70%的摩納哥版圖,殘片飄落成小羅的10號球衣碎片;右手拇指與食指捏著僅剩的袖珍摩納哥領土——實際是張被揉皺的羅伊臉孔漫畫。

地圖碎片上標註著“1861”(歷史上摩納哥割讓領土給法國的年份)與“2003”形成雙重羞辱。

兩幅tifo的幅布海潮般湧動,鼓點越來越急,球迷開始有節奏地跺腳,整片看臺發出雷鳴般的呼喊。

羅伊嘴角扯出一絲冷笑,眯著眼掃過那兩幅誇張的tifo。

他慢條斯理地繫緊鞋帶,對身旁的久利低聲道:“聯賽第九的球隊,把排面搞得像要爭冠似的。”

拿破崙三世都出來了,你們這球迷組織也沒什麼文化啊,我不好說是黑摩納哥還是黑巴黎。

哦?凡爾賽宮不在巴黎市區是吧,那沒事了。

法蘭西輸了,巴黎沒輸。

(普魯士國王威廉一世俘虜拿破崙三世,在凡爾賽宮加冕為德意志帝國皇帝。)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身旁的隊友都聽見。

“mesdames et messieurs!(女士們、先生們!)”

“歡迎收看法甲第三十五輪焦點戰,今晚的王子公園球場即將見證一場‘魔法師之戰’!巴黎聖日耳曼擺出5-3-2鐵桶,而摩納哥的4-4-2則像兩柄淬毒的匕首——但所有人的眼睛,都只盯著那兩個‘r’開頭的魔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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