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談妥,自然到了吃喝玩樂的階段。
尤其是幾個姑娘的加入,那更是讓氣氛變得熱烈起來。
這些打著服務員幌子的女侍者別看都三十來歲的年級,但這個年級的女人真是風韻最盛的時候,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無不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風韻。
關鍵還不像小姑娘那般自命清高、裝模作樣,服務的那叫一個體貼入微、無微不至,伺候人的本事一個比一個熟練。
欲拒還迎的把戲,讓她們玩的那叫一個爐火純青,嘴上說著呀買碟,身子卻一個勁的往你懷裡鑽,真是欲的不行。
在這裡當侍女,不懂得如何取悅男人顯然是不行的,半推半就之間,那種征服欲,基本沒幾個男人能頂得住。
可你若是真的想再放肆一些吧,她們又變得嬌滴滴的,用比貓還小的力道推拒,將幾個男人勾的心裡跟貓爪子撓一樣。
如此這般,幾杯酒下肚,曖昧的味道在不大的包廂裡瀰漫。
老闆娘適時的出現在了包廂,張著曖昧的笑:“小野君,藤田君,各位貴客,房間已經收拾好了,可以隨時過去休息。”
“呦西,鄙人不勝酒力,確實需要去房間休息一下。”小野織田搖搖晃晃的起身,猥瑣的對其他幾人笑:
“你們呢,還要繼續喝嗎,還是說,打算辜負幾位佳人的一片美意?”
松井浩二操著同樣的笑,手上一片柔軟,在女伴嬌滴滴的‘呀買碟’聲中大笑:“我們豈能做這等有傷風雅的事情?走走走,幾位美人也喝多了,正需要休息,我們可是紳士!”
曹魏達做了個噩夢,他夢到一個美麗的女妖精向他不停的呲牙咧嘴,陽氣嘩嘩的往對方身體裡流淌。
翌日清晨,站在優桃井料理店門口,曹魏達狠狠伸了個懶腰。
咱這也算是為國爭光了吧?前世就不止一次想過這麼為國爭光過,但到穿越了都沒能實現。
沒想到,反而是穿越過來後完成了心願。
不得不說,果然不愧是小時候的啟蒙老師的發源地,技術真不是吹的。
砸吧砸吧嘴,回頭看了眼優桃井的牌子,“以後得多來照顧照顧生意,這為國爭光的機會可不是時長有的。”
算了,不能總想著溫柔鄉,還是得儘快把小野織田他們的事情辦了才行,時間緊迫啊。
“黃包車。”
曹魏達招了招手。
“來嘞!!呦,爺,是您吶,緣分吶!”
我緣你奶奶兒個腿!
猿糞還差不多!
曹魏達晦氣,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文三這個狗東西:“我問一下,附近哪裡有賣煙的?”
“.隔壁過個巷子就有”
“謝謝。”曹魏達毫不留戀,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抬腿就走。
文三:“.”
媽的,大早上的就消遣你爺爺我,狗日的黑皮狗子!
呸!!
外五區分局門口,曹魏達扔了五角錢給黃包車伕,在車伕千恩萬謝,就差謝他八輩祖宗的道謝聲中走進了警局。
剛進去,就被等候多時的多門給攔下了。
“爺們兒,昨晚上一晚沒回來,沒出什麼事吧?”
多門的臉上充滿了擔心,這份關愛發自肺腑。
曹魏達感受到了,心裡暖暖的,“多爺您放心吧,我這不好好兒的嘛。”
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說:“我這不是在陪小野織田他們嘛,喝的晚了,就找了個地方對付了一宿。”
“對了,你怎麼來這麼早,有小野罩著呢。”
“還是低調點的好,點卯還是要點的。”多門是個低調又內斂的人,他用自己的做人哲學來教導曹魏達。
“咱們雖然傍上了小野的大腿,但平日裡還是低調點的好,該點卯點卯,該巡邏巡邏,可不能落人口舌。”
“這警局裡人多眼雜,是人是鬼誰也分不清,免得遭人妒忌。”
“嗯,我都聽多爺的。”曹魏達本就不是得志便猖狂的人,他也從來沒想著有點地位就目空一切。
這樣的人往往都是愚蠢的,也是死的最快的。
“你心裡有數就行,我也就放心了。”雖然才相處半年多,但曹魏達的性格他還是略知一二的。
他怕的就是曹魏達突然崛起,引得性格浮躁。
此時見他仍然保持本心,他自然也就不必太擔心了。
不過,有些話他還是要提醒的:“雖然榜上了小野織田,但你得時刻知曉自己的身份,萬不能真把對方當朋友。”
對於多門的多嘴,他不僅沒有不耐煩,反而相當受用,微笑道:“多爺您放心,不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之類的,就說對方的身份,也不是咱們現在能攀得上的。”
“放心吧,我不會真把自己當對方的朋友的,心裡警醒著呢。”
“您忘啦,我可是咱們分局有名的鼠膽三慫之一啊,打小就膽小如鼠。”
聽到曹魏達如此調侃他自己,多門忍不住樂了,手指點了點,“你呀你,我以前也同樣被你小子給騙了,你哪是膽小如鼠啊,你簡直是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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