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棗眼眶一熱,有液體想要流下來,哽咽著看著曹魏達:“曹哥,你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
“我跟你說哦,我是肯定不會給你當姨太太的,你別指望我會感動的答應你.”
“.”
第一句落下的時候曹魏達還打算安慰安慰呢,就被第二句給氣笑了。
“我說你這小腦瓜子一天天都在想什麼呢。”曹魏達‘惡狠狠’的搓揉著她的腦袋,將她的腦袋揉成了雞窩一般。
田棗不忿反抗,但她那點小力氣,哪能反抗的了。
揉虐了好一會兒,曹魏達這才舒爽的鬆開了手,迎著田棗呲牙兇狠的摸樣哼哼道:
“我告訴你啊,我花錢培養你們,等長大了之後你們是要幫我做事的!”
“所有培養你們的一分一毫,我都會記下來,以後要是償還不了,統統把你們綁到礦洞裡挖煤還債去!”
田棗暗暗瞥嘴,又是這套說辭,就不能換點新花樣!
“你還不如說要是償還不了,你就把我幫了當姨太太呢。”
“籲~~你想的倒是挺美。”
田棗頓時破防,尖叫一聲:“曹哥我跟你拼了!!”
“嚇,你個小妮子來真的啊!鬆口鬆口!”
跟田棗大腦了一番後,曹魏達離開院子趕往柳條衚衕,無人的時候在一處角落裡畫上了一個倒三角,起身悄然離去。
當曹魏達帶著一眾小的來到菸袋斜街一進院的時候,多門早已經到了,正跟一禿頂男嘮嗑呢。
“多爺。”
“曹兒,你可算是回來了,今兒你可是要當新郎官的人,怎麼還到處亂跑。”多門笑罵了一句,剛要介紹,禿頭男就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嚇了曹魏達一跳。
“不是不是,這位大哥,怎麼個事兒啊?”曹魏達急忙閃到一變,一臉懵逼的看向多門,“多爺,這是”
多門還沒解釋,跪在地上的禿頭漢子就咣咣的磕了倆響頭:“曹爺,我叫何大清,您可是救了我媳婦兒的命啊!”
“原來是你啊。”合著老成持重是你們家的一脈相承是吧。
上前拉起何大清,“快起來,我是巡警,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就算沒有我,換做任何一個人遇到當時的情況,也肯定會出手相助的。”
如今,何大清的媳婦兒沒死,賈張氏的男人沒掛,未來的四合院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成為禽滿四合院,還挺期待的。
“您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您就再讓我磕幾個吧!”何大清死活不起,還衝院子裡吼了一嗓子,隨後,長得跟十五六歲的少年一般的何雨柱就被何大清給拉著跪下了。
“雨柱,這是你媽的救命恩人,趕緊磕頭!”
“.”你媽的怎麼那麼像罵人呢心裡古怪了一下,也知道何大清不是那個意思。
何雨柱也是個實誠的,二話不說,咣噹一聲跪下,哐哐哐就磕了幾個,那聲響,曹魏達都害怕腳下的青磚會不會被磕裂了。
曹魏達聽著都直酸牙,怪不得叫傻柱呢,這也忒實誠了點兒“別別別,悠著點兒,快起來快起來,多爺,您幫個忙啊!”
可不能再讓何雨柱磕了,本來父子倆腦子就缺根筋,這要是再磕下去,指不定得再斷一根。
“何師傅,磕也磕了,意思到了就成,再磕下去,那可就是折曹兒的壽了。”多門並不覺得何大清父子倆磕頭有什麼問題,在醫院的時候也給他磕了。
救命之恩,多大的恩情啊,不磕幾個頭那能行嗎。
何大清一聽,趕忙爬了起來,再磕十個八個都是小意思,但他可不敢讓恩人折壽吶。
見父子倆起來了,多門這才接著說道:“何師傅是豐澤園的大廚,正宗的譚家菜傳人,還拜了個川蜀的大廚學了門川菜手藝,那手藝硬是要的。”
“在咱們天橋附近,茲要是打聽,那何師傅必定是頭一個。”
“這不,我才找上門去這麼一說,何師傅就立馬答應了下來,還說絕對不收辛苦費。”
曹魏達一聽急忙搖頭,“那不成,不收辛苦費算怎麼回事,該給還是得給的。”
“曹爺,您要是給辛苦費,那不是打我何大清的臉嗎!”何大清態度堅決,差點把脖子給搖斷了:“要是讓外人知道了,我何大清都沒臉在北平呆了,不成不成!”
“辛苦費你不收,那我事後給你補個紅包吧。”何大清還想拒絕,就被曹魏達給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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