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醫在世的時候,張家是不錯啦,可現在,那小子的家產早就被騙光了,他現在只是一個無處容身的喪家之犬罷了!”蔣欣蘭冷言嘲諷。
“媽,我想好了,他如果真能有所作為,我將來如論如何都會嫁給他的。”朱琳清堅定不移地道。
“女兒!糊塗啊!”
“你身為朱家千金,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找誰不好,幹嘛非得找這個窮小子呢!”
“天下父母心,我這個做母親的,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往火坑裡跳。”
“你再好好考慮考慮,不要莽撞行事!”
蔣欣蘭一陣恨鐵不成鋼地喊道。
“琳清,你把那個張帆叫過來,我和他喝一杯!”
朱曉峰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對這個張家唯一的傳人充滿了好奇,打算替女兒把把關,和張帆交談一下。
“老朱,你大病剛好,就喝酒,不要命了!”蔣欣蘭責怪道。
“呵呵,夫人放心,我心裡有數。”朱曉峰笑著道。
“行,爸媽,我馬上去喊他。”
半個小時後,一樓客廳,擺了一桌盛宴。
張帆忐忑不安地坐在沙發上。
自從見面開始,朱曉峰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他。
張帆被朱曉峰盯得渾身發毛。
這張家的傳人好像也太拘束了一些。
不過,拘束點好,穩重踏實,將來琳清嫁給他,興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朱曉峰對張帆是越看越喜歡。
“張帆,喝酒嗎?”
氣氛尷尬的摳腳,半晌,還是朱曉峰先開了口。
“朱先生,我不愛喝酒。”張帆婉拒。
“年紀輕輕,怎麼能不會喝酒呢。”
說話間,朱曉峰還是熱情地倒了一杯酒。
“謝謝。”
幾聲寒暄後,朱曉峰正準備和這個未來的朱家女婿好好喝幾杯的時候,張帆的手機突然響了。
低頭一看電話是柳青青打來的。
不知道這個薄情寡義的女人這時候打電話來,是做什麼,張帆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電話內很快傳來了柳青青尖酸刻薄的聲音。
“廢物!我爺爺病了,想見你最後一面,你來嗎?”
聲音傳入耳膜,張帆心裡一酸。
整個柳家拿他當一條狗,從未有人正眼看過他。
唯獨柳青青的爺爺,柳嘯雲對他還有一絲親情可言。
平日裡,一聲張帆長,張帆短,對他時時刻刻唸叨在心。
“柳爺爺在哪兒?”
他老人家早在前幾年身體就一日不如一日,只怕大限已至,張帆必須要去見他老人家最後一面。
“就在市中心醫院。”
聲音說罷,電話便無情地結束通話了。
“張帆,出了什麼事嗎?”
見張帆臉色不太對勁,朱琳清關懷道。
“朱小姐,我先出去一趟,你們慢慢聊。”
張帆說著,大步朝門外跑去。
“我得跟過去看看!”
張帆走的時候非常匆忙,興許遇見了麻煩。
朱琳清自言自語地說著,緊隨其後也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