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麗國,從古至今,只有給人當狗的份。
網上有一個調侃麗國的段子,讓張帆至今難忘。
領土是彈丸,歷史是杜撰,外交是無奈,戰爭是失敗,地位是屬國,心胸是狹隘。
科教是輸血,體育是耍賴,相貌是整容,文化是抄襲,吃飯是泡菜。
想到這,張帆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笑,無知的夏國人!”金尚善眉毛上揚,被張帆的笑聲激怒了。
“早在有歷史學家研究,我們大麗民族早在六千年前,就創造出了璀璨奪目的東夷文化。”
“後來,有一支東夷遺民遷徙到了你們夏國,給你們夏國帶來了先進的工具和制度,並教你們夏國人建築房屋,開墾農田,養蠶織布,燒陶編竹!”
“你們夏國曆史上有個朱元璋你知道吧,他也是我們大麗後裔,明朝的李時珍也是我們麗國人……”金尚善喋喋不休說個不停。
“神經病!”
“你怎麼不說地球也是你們的?”
張帆惱羞成怒。
夷字在夏國向來是貶義詞,麗國人狂妄無知,好壞都分不清楚,胡亂攀親,竟然把東夷認成了自家先祖,簡直可笑!
“你說什麼!”
金尚善被張帆罵得臉色一片青一片白,渾身發抖。
“金大夫,你別和他一般見識,快給我丈夫治病吧。”
蔣欣蘭狠狠瞪了張帆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
“哼!還是朱太太明事理,我馬上就給朱先生治心臟病。”
金尚善一聲冷哼,開始給朱曉峰喂藥。
沒想到藥丸剛剛喂服,朱曉峰突然面如醬紫,喘不過氣來,病情更重了。
“金大夫,我先生這是怎麼了?”蔣欣蘭驚慌道。
“這、這。”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吞吞吐吐好半天,金尚善急出了一腦門的汗水,最後乾脆一屁股癱軟在了地上。
“老朱,你別嚇我啊!”
蔣欣蘭用手一摸,朱曉峰手腳冰涼,隨時可能沒命。
“金大夫,您快想想法子啊。”蔣欣蘭期望地看向了金尚善。
“只怕朱先生得的是不治之症,根本治不好!”金尚善喪著臉道。
“我回來了。”
這時,朱琳清手捧一組銀針,香汗淋漓地回了家。
“女兒,你爸不行了,你快來見他最後一面吧。”
剛剛進門,就聽到母親絕望的喊聲,朱琳清如遭晴空霹靂,緊咬紅唇,不顧一切衝向了沙發。
果然,沙發上的父親,岌岌可危,已經命懸一線。
“爸,你不要離開女兒啊!”
朱琳清感覺天都要塌了,不爭氣的淚水,順著滴溜溜的美目噴灑而出,剎那間,泣不成聲。
“朱小姐,快把銀針給我,還有一線生機。”張帆急忙朝她大喊道。
“一切都看你的了。”
朱琳清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水,纖纖玉手將銀針交給了張帆。
張帆拿起銀針,就十萬火急地幫朱曉峰治病。
剛剛學會傳承的張帆,對針灸術的運用還很吃力,他咬著牙,憑著腦海中的記憶,將銀針一針又一針地朝朱曉峰心口的穴道刺去。
朱琳清在一旁坐立難安,滿面焦急,幾次想要開口詢問,但終究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