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暴怒的張帆力量出奇的大!
咔嚓!
柳青青面露獰色,直接拿起了個金屬託盤,猛地砸在張帆身上。
清脆破碎聲裡,張帆倒了下去。
“你沒事吧!”
柳青青松了口氣,擔憂看向王少傑。
王少傑一口血沫吐在了張帆臉上,又神情兇惡地踹了幾腳:“媽的,一條瘋狗,老子弄死你!”
“王少傑,他不會死了吧?我該怎麼辦?”
看著生死不知的張帆,柳青青不禁面露恐懼。
“一條瘋狗死了就死了,丟出就好!”
隨即,王少傑就叫保安像扔垃圾一樣將張帆丟了出去,神情兇厲至極。
過了許久!
張帆才醒了過來,艱難睜開了雙眼,只覺一隻老鼠爬到了身上。
他勉強抬手將老鼠趕走,發現自己正躺在黑漆漆的臭水溝裡。
身上傷口被牽動鮮血流出,他忍不住發出了低沉痛哼聲。
夜色下,冰冷的雨水無情的澆灌在他的臉上。
張帆握得拳頭咯吱咯吱響。
這一刻,他爆發出無比強烈想要活下去的意志!
他恨!
他要復仇!
他不想就這樣被人當做垃圾一樣丟了,慢慢等死……
在張帆近乎絕望模糊的視線中,一輛奢華的賓利在大雨中嗤一聲停在巷子口。
亮如白晝的燈光中,張帆看到一雙穿著藍色高跟鞋的黑絲美腿,從車內緩緩伸了出來,緊接著,他眼前一黑,無力的朝地面昏了過去。
賓利內,下來了一個穿著貼身OL制服,個頭足足一米七,長髮飄飄,氣質冷豔的高貴女子。
“小姐,雨大。”
女子剛剛下車,車內急匆匆衝下來了數名保鏢。
其中一人,神色慌張,急忙將一把黑色大傘,遮住了女子的頭頂。
傾盆大雨中,女子面無表情,彷彿整個世界都與她無關。
駐足片刻,女子腳踏積水,輕移兩條渾圓有力的黑絲美腿,緩緩在張帆面前停了下來。
“他就是爺爺為我定下娃娃親的未婚夫?”
女子冰冷的目光在張帆身上掃過,烈焰紅唇露出一抹疑惑:“張家唯一的傳人,竟會如此落魄……”
“小姐,老爺子不會搞錯了吧,眼前的廢物怎會是張天醫唯一的孫子?”一旁,打傘的男子皺眉道。
“住嘴!”
“倘若這人真是張家唯一的傳人,他便是我的未婚夫,我朱琳清不許任何人侮辱他!”
朱琳清冷斥的聲音在小巷子久久迴盪。
幾名保鏢再也無人敢吱聲。
大雨仍舊未停,雨傘下,朱琳清雙眸浮出一抹憂雲,冷冷道:“先帶回去吧。”
“是,小姐!”
……
賓利車在雨中快速穿梭,沒多久,扎著繃帶的張帆出現在了一張柔軟的席夢思床上。
寬大的落地窗前,朱琳清如凝脂般玉手正細細把玩兩枚環形玉佩。
這兩枚玉佩,一枚是從出生那刻起,就一直戴在她脖子上的,另一枚,是剛從張帆身上摘下來的。
這是當年定娃娃親的信物。
爺爺去世前曾叮囑,只有將兩枚玉佩合在一起,才能證明對方的身份。
“他真的會是神道天醫張無塵唯一的孫子嗎?”
“爺爺,如果真如你所說,他可以給我們家帶來無比的榮耀,我嫁給他,否則,請恕孫女不能完成您的心願了。”
朱琳清高冷臉色猶豫不決,許久,她紅唇猛然緊咬,果決將兩枚玉佩扣在了一起。
而後,她將拼起的玉佩放在昏迷不醒的張帆手中,轉身離去。
朱琳清前腳剛走,玉佩彷彿受到某種神秘的召喚,直接化作一縷紅色玄光,飛入張帆的眉心。
張帆的耳邊突然響起爺爺的聲音,封印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