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閆埠貴聽賈東旭如此說就沒了興趣,轉頭的瞬間瞄一眼那人,這不是那天強闖四合院的女子嗎?
“你怎麼又來了?街道辦放出來了就好好做人,跑過來鬧事兒,再不走就把你送進去!”
閆埠貴的“警告”賈張氏沒聽到,她被賈東旭的一巴掌給震的沒回過神!賈東旭一直很孝順,哪怕她鬧出事,兒子也會默默的解決掉!
事後頂多埋怨埋怨,今天居然直接就動手了,這還是她兒子嗎?
“東旭,我是你媽呀,你怎麼能動手呢?”
“我讓你是我媽!”
賈東旭怒吼一聲再次衝了上去,兩大嘴巴子扇出去,因賈張氏失蹤的鬱結也散了不少,還想再給兩腳被閆埠貴攔住了!“東旭,給點教訓就好了,不要出事兒了,差不多行了!”
“嗚嗚,我不活了,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居然朝娘動手了!真是有了媳婦忘了老孃,老賈啊你下來把我帶走吧,活不下去了!你個老不死的走的那麼早,讓我受這份罪!”
賈東旭暴躁的情緒降下來聽人這麼一喊,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呢?“閉嘴,我還能夠不認識我娘?我娘那麼胖,你看看你,哪點像我娘了?冒充也不是這麼冒充的!”
“閆埠貴,閻老摳,難道你也不認識我?”
“我確實不認識你啊!”
“你說,我被街道辦抓走,是不是你乾的?
沒錯,就是你個老摳門乾的,我告訴你,老孃和你沒完!”
賈東旭越聽越熟悉,這就是賈張氏的風格,可這踏馬也太神奇了!
“你真是我娘?”
“我。。。”
看到賈東旭又一次質疑她,她是真沒法解釋了,瘦了也不是她自己願意的!“去,給我端盆水!”
“哦!”
賈東旭跑中院,找了家裡的洗腳盆端了水跑了出來,萬一不是呢?看著髒兮兮的樣子,嫌棄的不行!
賈張氏迫切的想證明自己的身份,哪裡管的了是洗腳盆還是洗臉盆,一頓操作猛如虎把臉上的髒東西洗乾淨,賈張氏的那張臉露出來了!
三角眼、刻薄嘴、一股子尖酸刻薄的氣息撲面而來,可不就是賈張氏的樣子嘛!
也難怪,賈張氏罵何雨柱的時候聲音還沒問題,街道辦關了幾天求饒、謾罵都用了,嗓子乾澀無比,聲音有了變化!
最重要的是體瘦如柴的外形,加上賈東旭暴怒,無數個可能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娘!”
“兒啊!”
感人的母子相見,抱頭痛哭的場景在閆埠貴面前上演,這時候的他已經沒心情看戲了!那天那瘋婆子就是賈張氏,實錘了,可他攤上大事兒了,賈張氏的難纏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麻爪了!哭了好一會兒,母子才算平靜下來,賈東旭扶著賈張氏往家裡走去!
“閻老西,咱們的帳慢慢算,老孃有的是時間!”
說完經過閆埠貴家門口還薅了一把小蔥,閆埠貴雖然肉疼,可也不敢攔著,生怕賈張氏發瘋把他的“菜園子”給糟蹋了!閆埠貴家“老閆,咋回事兒,愁眉苦臉的!”
“瑞華,賈張氏回來了?”
楊瑞華不可思議的看著閆埠貴,這麼多天,大家都以為死在外面了,沒想到這個人又出現了!
看到閆埠貴點頭,楊瑞華又坐了回去!
“回來就回來唄,你愁眉苦臉的幹嘛?”
“唉,你知道賈張氏去哪裡了嗎?”
“去哪裡了?”
“去街道辦監室了!”
“去了就去了唄,等會兒,你說街道辦的監室?”
“沒錯!”
閆埠貴鬱悶的點點頭,他媳婦估計是猜出來了!
“難道是前幾天那個?”
“唉,就是那個瘋婆子,想我閆埠貴聰明一世,因為幾根小蔥惹了這了大的麻煩,想想都虧得慌!”
“咱也沒認出來,再說了你履行管事大爺職責,她賈張氏還能怎麼滴?”
“瑞華呀,難道你指望賈張氏講道理?那是無禮鬧三分的人!唉。。。”
“她敢鬧事兒就開全院大會,今時不同往日,你是管事大爺,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兒,她那天也沒說她是賈張氏!
最重要的是能為她說話的只有易中海,現在易中海不是管事大爺了,我倒要看開誰還會為她說話!”
楊瑞華想了半天,她也頭疼賈張氏,這瘋婆子能坐在你家門口罵一天,所以大家都躲著她,不敢惹賈張氏!
既然已經惹了,那就要想辦法解決,正好看看這管事大爺的成色,能不能管得住賈張氏,她有孕在身,不敢和賈張氏纏鬥是一方面;
閆埠貴自持讀書人是另一方面,男人跟女人打架好看不好聽又是另一方面!
既然有了管事大爺制度,鄰里糾紛是管事大爺工作範疇,管事大爺解決不了,大不了反應到街道辦!看看賈張氏在街道辦面前還敢不敢囂張了,她就不信了,難道她家就這麼煌煌不可終日?
閆埠貴一聽,媳婦楊瑞華說的有道理,他是為了履行職責才招惹的賈張氏,何雨柱也被賈張氏罵了,這是靠譜!
你有胡攪蠻纏,我有全員大會;你有‘招魂大法’,我有全院大會;你有。。。,我還是有全院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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