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衛所不是人挺多的啊？前幾日伯雅說的天塌了一樣？”“等會你就知道了。”
孫傳庭也不言語，只是看著陳新甲不說話。
“大人明鑑啊，卑職等人一直都在認真整備訓練，不曾懈怠。
哪知道孫大人一來，就說我們又是空缺又是佔役。”
“你是當我沒在京營待過是吧？到底有多少空缺，糧餉欠了多少，老實說。
陛下現在看的很重，要是繼續瞞著，你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
陳新甲一看田裡集合的人，看著人數倒是挺多的，感覺事態還不嚴重，應該就是平日聽聞的小小空缺。
“沒多少，也就不到半成，真的，這事，大人您不是也知道一部分嗎？”
“等我去下個衛所看看。”
“大人，何必麻煩呢？弟兄們都已經設好了宴等您，而且左掖軍本就人數最少，只有兩萬餘人，這裡就已經駐紮完了。”
“你是告訴我，我眼前這一片就是左掖軍屯田的軍戶？你自己睜大你的眼睛看看，哪個千戶所是滿的！”
陳新甲衝於淼噴了一臉口水他還以為面前這是其中一半的人，又感覺多了些，結果是二十個千戶所加起來的所有兵力。
五軍營視察一半而中道崩殂。
陳新甲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下是接到了一個燙山芋。
本來崇禎如果直接把孫傳庭卸了，讓他獨自整頓，那他都沒這麼難受。
現在的問題是旁邊站了個立志整頓京營的孫傳庭，他想收些好處，輕拿輕放都沒辦法。
而且因為他主動任職，現在若是撂挑子，崇禎的性格，能把他擼到底。
洛陽，一匹快馬從襄陽方向，在官軍疏密的防線中穿過，急促趕到城門。
“速速稟報闖王，襄陽劇變，四川張將軍，羅將軍均被官軍滅殺，洛陽恐危急。”
“你說的是真的？速速與我向闖王稟報。”
城門的守兵驗完身份後，迅速將騎兵帶到城內，尋找李自成行營。
李自成正在和宋獻策討論下一步的計劃。
“王爺，如今我軍糧餉充足，南方張將軍若是順利，也已經取得空虛的襄陽。
等襄陽部分軍力與我們匯合，將湖廣河南拉通，就可以圍攻開封，楊嗣昌的十萬弱軍將無任何作用。”
“先生所言極是，如此我們在此修整也快有一月了，是時候分兵前往襄陽，打通官軍防線了。”
李自成正說著，親兵帶著襄陽逃過來的信使，訊息讓他驚撥出聲。
“怎麼可能？”
“確實有蹊蹺，按照這個說法，襄陽市提前設伏，只能是李定國叛變，可是襄陽空虛，怎麼來的火器火藥？”
宋獻策想不明白，張獻忠在襄陽的失利，透著一股詭異，李定國叛逃就算了，城內難道沒有其他內應？是怎麼讓張獻忠被騙得一勺燴的？求票票，各種票票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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