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能幹也是你們的小輩,做事的道理你們應該教。”大家彼此把相關的記憶抹除,回去看到扈輕和水心在打架很是奇怪。
“又怎麼了?”
兩人停下,不打了,扈輕摸摸鼻子:“沒什麼,他說我笨。”
哦,那沒什麼。
等回到空間站,三人坐下來,扈輕反省:“我是忘了自己是誰了。”
宿善遲疑:“要不,我也——”
“你不用。”水心無所謂說道,“你和她在一起,以後知道這些的時候多著呢。記憶抹除的次數多了對神魂不好。”
扈輕虎視眈眈瞪水心。
水心挑眉:“我也不用。我嘴嚴得很。”
扈輕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的空氣放空:“等這件事做完,我們去過我們想要的生活吧。”
水心:“自然。我只喜歡送報應。”
宿善:“我跟你去。”
扈輕覺得對不起他:“你不要總為我想,你自己呢?你想過什麼生活?”
宿善:“有你的生活。”
水心站起來,走出去,他一個和尚在這裡做什麼呢?
門被重重得從外面帶上。
屋裡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噗噗得笑。
說了會兒話,扈輕就要動手動腳,敲門聲傳來。她一下落了臉:“死和尚。”
走過去把門拉開:“我——”
好大一捧花帶著芳香送到她臉前:“啦啦,我親手給你採的,都是最好看的花朵,還帶著露珠呢。”
扈輕笑了:“我們白吻也長大了,知道送女孩子花了。”
俊朗的小夥子咧著嘴笑,仍是那一副沒心沒肺無憂無慮的樣子:“無情說,女孩子都喜歡花。”
扈輕笑呵呵得點頭。
“他說路邊的花又不要錢,能送就多送些。”
扈輕笑容一頓,低頭看自己已經抱過來的花束。是挺多的,花頭造型各異,顏色繁多,每一支都好看,可見是精心挑選。下頭紮在一起的花枝都有她腰粗,抱著沉甸甸的…不花錢。
看向無情,俊美多情的公子溫柔回視。春冽的溫柔如春風,無情的溫柔是看不見底的潭水,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情緒來。
“想不到你還是個死摳。”扈輕突然想到她好像從來沒給他們零花錢,難道是她的原因?不對呀,他們可以去搶呀,以前他們就學會反打劫了呀。
立時一點兒不再心虛。
“哼,都進來吧。”
沉重的花束放在桌面上,發出沉重的一聲。
宿善哇哦一聲,按了按額角,這個顏色搭配得…相當有生命力。
“好看吧?我扎的。路上女孩子都看呢。”白吻炫耀。
宿善說:“我也喜歡。下次也給我帶一束。”
白吻哦哦:“我記下了,下次一定給你帶。”
宿善:“真乖。”
其他人:“.”
莫名有點兒父與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