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終於把視線都放在他身上,曹營長才繼續道:
“由於一些不可抗因素,剩下的十幾個小時裡,他們都會和咱們在同一節車廂裡擠一擠。等咱們順利抵達京市火車站後,會在統一安排下去招待所安排住處。”
曹營長知道這裡的大部分人不簡單,這麼多人擠在一起也確實委屈了些。
可剛剛隔壁的槍聲是真的,這些人都要重點保護起來也是真的。
曹營長不敢保證這些人裡會不會有人被其他勢力收買,但明面上都是他們要保護的物件。
只希望這一路上能安安穩穩順順利利的抵達目的地,他身上的擔子也能輕上不少。
趙有財從上鋪探出半顆頭來,把這些被曹營長帶來的陌生人細細掃視了一圈兒,猛然間眯起眸子。
不怪趙有財多疑,實在是這些人要麼白著一張臉,要麼手指微微顫抖,一看就是受到大驚嚇的。
哪怕是馬廠長和牛廠長這種從小在京市軍區家屬院長大,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人,這會兒臉上也掛著慶幸和心有餘悸。
而那個像梅花一樣清冷的女人,竟然就那麼淡定從容又優雅地站在曹營長身後不遠處,想不注意到她都難。
察覺到有一道視線一直盯著她瞧,女人也順著視線投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和趙有財對視的那一剎那,略有些失神的輕輕點頭。
還來不及撇開視線不盯著人家女同志猛瞧的趙有財,就這麼看到女人的耳朵莫名其妙的紅了。
趙有財不知道的是,此刻那位紅耳朵女同志心跳的頻率明顯不正常。
咚,咚咚……
“何同志,你是哪裡不舒服嗎?需要我去幫你叫隨行的醫生過來嗎?”
臉和脖子都和耳朵同樣紅的何小娟忙笑著擺了擺手,聲音和氣質完全對不上,帶著東北女人特有的豪爽。
“不用客氣,只是車廂有點熱,我這次來的時候穿得有點厚了。”
趙有財原本還有點兒旖旎的小心思瞬間滅了個乾淨。
難怪老有人說東北姑娘個頂個的漂亮,就是可惜了那張嘴是什麼意思了。
簡直是天使的氣質容貌身段,魔鬼的聲音和音量。
猶如一盆翻滾的熱油被澆到厚厚冰層上那種感覺,說不出的難受與古怪。
“那個躺在上鋪的男人有點兒眼生啊,從前怎麼沒見過?”
曹營長立刻就知道何小娟問的是誰了,笑著開口給她介紹。
“那位是軍區特批泡麵廠的廠長趙有財同志,這次是我們吉省派出其中一個團隊的小隊長。”
何小娟面露驚訝。
上一次她參加千穗節的時候還是作為上一任罐頭廠廠長的助手身份來的,這一次她來則是以罐頭廠廠長的身份。
在剛剛看到趙有財那一刻,還以為對方是哪個廠長家裡的子侄,頂了可隨行人員的名額,怎麼也沒想到年紀輕輕竟然也是一位廠長。
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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