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吉娜的父母,也就是奧蘭治家上一代的掌舵人去世之後。
剛讀完大學沒多久的吉娜就來到美國,接手了父母留下的爛攤子。
其中除了當初還在美利堅艱難謀求發展的公司之外,還有就是她這個從小就不學無術的弟弟了。
起初弟弟德拉甘剛開始有些學壞的時候,吉娜還想著拉他一把。
嚴厲管教的同時,還把其按在了公司內任職。
然而之後德拉甘非但沒能悔改,還沾染上了賭博,幾次勸導不成,最後甚至瞞報訂單,偷偷挪用公司資金。
對其徹底失望透頂大的吉娜果斷將其踢出了公司,扔給他一筆錢之後,便讓其自生自滅。
再後來,原身印象中,幾次見到這個無賴舅舅,都是來家裡要錢求救的。
不過這兩年,也不知道母親吉娜是用了什麼手段,盧卡已經很久沒有再見過對方。
現在了看來,不只是賭,對方甚至還沾染上了毒。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開口說話的並非盧卡,反而是一旁眼神不善的莎米拉。
同時,她還踏步上前,將盧卡護在了自己身後。
明顯莎米拉也是瞭解眼前之人的秉性。
當然,德拉甘同樣認識莎米拉,在注意到她那毫不掩飾的厭惡之色,一股無名之火瞬間湧上心頭,不過又立即被他按捺了下去。
“莎米拉!別忘了我也姓奧蘭治,現在這種情況,我自然是要關心一下盧卡的。”
說著,德拉甘還掃了一眼盧卡空蕩蕩的袖口和身後的墓碑。
注意到對方眼神中那種不屑,本就是看著盧卡長大的莎米拉立即滿臉怒容。
反倒是同樣注意到對方視線的盧卡,臉上倒並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
先前的紐約大戰中打的太嗨了,直接把自己的機械義肢當球踢了出去。
那款義肢事實上是原身父母花大代價從一家和國防部有合作的外骨骼公司實驗室,特倫西亞專門定製的特殊機械手臂。
雖然還達不到正常手臂的靈敏度,但已經算是相當‘科幻’的義肢了。
眼下盧卡倒是還能重新找來個普通的假手臨時頂替,但也只不過是讓自己外表上看起來更像個正常人,實際對於日常生活帶來的便利並不算大。
盧卡索性暫時沒有安裝新的義肢,只是耐心等待著特倫西亞公司的售後重新制作。
對於自己殘疾的身份盧卡本身也並不在意,更不可能因為別人的眼光而有什麼憤怒。
抬手輕輕按住了有些衝動的莎米拉,盧卡眼神平靜的看向自己這便宜舅舅,語氣冷淡的說道。
“舅舅?我姑且還這麼稱呼你,感謝你前來參加父親的葬禮。”
“不過我記得,母親似乎早就已經和你斷絕關係了?至於莎米拉阿姨,我想她應該比某些人更值得信任的多。”
聽到盧卡這話,德拉甘反倒是重新站直了身子。
理了理自己的衣領,假模假樣的裝出了一副關心外甥的模樣。
“小子,紐約州的法律可不承認斷絕親屬關係這一說。”
“況且血濃於水,姐姐現在這種情況,我這個舅舅肯定要出面照顧你的。”
說這話的同時,德拉甘還神色挑釁的用下巴點了點莎米拉。
“吉娜不是隻是受傷昏迷嗎?”
“這是要來奪權的?”
“這傢伙,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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