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尼與比利·霍克的效率很高。
他們只花了一天時間,就把417份火災事故調查報告全部篩選完畢。
光頭消防員收到了120份需要他甄別的報告。
他這裡的效率就要慢很多。
一天下來,才只看完三十多份。
主要是報告內容良莠不齊,不少報告本身幾乎看不出什麼來,這就需要他跟報告上署名的消防員進行溝通,實際瞭解現場情況,再進行判斷。
這極大地拉低了他的效率。
第二天下午,奧馬利警探來了。
第四分局還沒放棄對弗蘭克·科瓦爾斯基的尋找,只是依舊一無所獲。
他們對伊芙琳·肖母子進行了完整的社會關係調查。
伊芙琳·肖是馬里蘭州安納波利斯港市人,父親跟哥哥都是漁船機修工,母親是護士。
八年前的一個夏天,她在家鄉的酒吧與一名隨艦海軍士兵一見鍾情。
兩人偷嚐禁果後,艦隊離港,那名海軍士兵從此消失不見,只留下懷孕的伊芙琳·肖。
伊芙琳·肖全家都是天主教徒,完全無法接受其未婚產子這樣巨大的醜聞。
她的母親要求她把孩子送養,她的父親把她當作空氣,她的哥哥試圖為她介紹丈夫,讓她趕在生產前結婚。
伊芙琳·肖成為了社群笑料,被家族視為恥辱。
受不了的她獨自帶著尚在襁褓之中的弗蘭克·科瓦爾斯基來到d.c。
海軍士兵曾在床上告訴她,他家就在d.c。
然而她根本沒找到那位姓科瓦爾斯基的海軍士兵。
不願意回家的伊芙琳·肖在d.c生活下來,併成為了一名護士。
身為單親母親,伊芙琳·肖過得很辛苦。
奧馬利警探講述著,辦公室裡眾人全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聽得認真。
伊芙琳·肖的社會關係非常簡單。
除了借宿的那名同事外,她幾乎沒什麼朋友。
由於要照顧兒子,再加上護士的職業特性,她也很少參與社交活動。
奧馬利警探看向西奧多:
“我們聯絡了安納波利斯港市警察局,伊芙琳·肖的父母於三年前先後病故。”
“目前她唯一還活著的親人,就是哥哥哈羅德·肖。”
“哈羅德·肖去年變賣家產後,就離開了安納波利斯港市,不知所蹤。”
“我們懷疑,哈羅德·肖可能來到了d.c,與妹妹伊芙琳·肖相見,並燒死了她。”
如果縱火者真的是哈羅德·肖,那就屬於流竄作案,本案該歸fbi管轄。
停頓了一下,奧馬利警探繼續道:
“兩份名單我們還在調查中。”
“案發現場附近的居民已經排查完畢,當時太晚了,大多數人都在睡覺。”
“他們是被後來的現場勘察吵醒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西奧多問他:
“有人對案件本身產生興趣嗎?”
奧馬利警探看著他,問:“你是指…”
西奧多舉例說明:
“詢問案情,尤其詢問死者的情況,對調查進度產生好奇。”
“比正常的普通居民更強烈的好奇,對案情追問的更深入。”
奧馬利警探掏出本子記下,準備回去問問。
他告訴西奧多,目前他們已經將哈羅德·肖列為頭號嫌疑人。
哈羅德·肖是他們調查到現在,出現的唯一一個擁有殺死伊芙琳·肖動機的人。
而且他還處於失蹤狀態中。
西奧多對此不置可否。
他並不打算加入對哈羅德·肖的調查當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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