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滿眼紅名開始

第80章 各方反應

那一次,即便算上提前殺掉的貨郎、瘦子等人,總共也只殺了十六人。而這一次,把段天鵬算上,總共殺了十九人。

但從紅運收益來說,這一次的收穫比之上一次反倒有所不如。

除開段天鵬,其他十八人總共為他帶來了308點紅運的收益。

平均到每人的“貢獻”,也有17點左右,這已經不少了。

只不過,與無憂宮定星堂那些人“專業人士”比起來,他們就顯得有些相形見絀了。

凡事就怕對比。

將這兩群人放在一起對比,在康樂集口碑絕對算不上好,也做了許多惡事,讓人又恨又怕的黑袍護衛們,居然顯得有些“眉清目秀”。

好在段天鵬這個煉髓強者為他們掙回了不少臉面,他一人便給耿煊帶來了整整四十六點紅運收益。

超過了畸腿醜乞丐,成為現在單人貢獻之冠。

這十九人一起,總共為耿煊帶來了354點紅運收益。

加上此前剩下的122點,現有紅運為【476】點,再創新高。

耿煊忍不住心中感慨:“這麼看來,要湊足一萬點,其實也並不是太難,這樣的殺戮再來個三十場基本也就夠了。”

當然,耿煊這也就在心中調侃一下。

小小的康樂集,是絕對承受不起這樣的“厚愛”的。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事的時候。

總體來說,兩次大肆殺戮,紅運方面的收益相差不大。

與之相比,黑運的收益相差就非常巨大。

無憂宮定星堂那次,總共給了他27點黑運。

可這一次,在紅運相差不大的情況下,黑運卻只有五點。

算上昨日自己成為武館親傳之後,因增加的七點白運,而對等消失掉的七點黑運,一去一回,黑運總量不增反減,從最初的“83點”降到了“81點”。

耿煊心中最好奇的,就是兩次黑運收益相差如此之大,那隱藏在背後的原因。

“乍看上去,是因為一者有無憂宮站臺,一者沒有與之實力相當的勢力為其後盾。

但這隻能解釋為何無憂宮定星堂據點的覆滅會有27點黑運,並不能解釋這一次的黑運為何如此之少。”

“最大的區別在於,無憂宮定星堂據點那一次,是我一個人的單獨行動。

每一次殺戮之後產生的劫數,自然也需得由我一個人承擔。”

“而這一次,我不是一個人行動,而是作為一個組織中的一員進行的殺戮。

即便每一次殺戮也都會產生同樣的劫數反噬,但這劫數反噬卻不會直接落到我個人頭上,而是先落在組織頭上。

就像兩國打仗,兩國士兵殺戮得再狠,最先承擔這劫數反噬的,是這兩‘國’,而不是直接參與殺戮的某某人。”

“這次的情況,同樣如此。

雖然動手殺人的是我,但最先承受劫數反噬的,卻是武館這個組織。

彭順身位武館館主,天然的核心,個子最高的那一個,武館的天塌下來,最先砸到的,自然也就是他。”

“我最終還是得了五點黑運,這是彭順沒能抗下所有的緣故。

要是他的實力更強一些,能夠把這一次的劫數全部硬吃下去,很可能我連這五點黑運都不會有。”

……

除了紅運、黑運上的變化,耿煊這一次並沒有其他方面的收穫。

因為時間倉促,就連那些死在自己手中之人的屍體都沒有摸過,這多少有些令人遺憾。

“哦,不,還有一樣。”

耿煊從懷中取出一本功法。

《萬鈞勁》

這一刻,耿煊的心終於踏實了。

……

次日。

上午。

感受著體內的藥酒化做藥力散入四肢百骸,耿煊對自己當下狀態也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把握。

“煉皮六成五,煉肉五成一,煉血四成七,煉骨二成二,要到煉髓,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不急,不急,慢慢來……”

要想開始煉髓,對身體的要求更高。

不是單方面的要求,而是全方位的,囊括了身體素質的各個層面。

若是以前四境的修煉成就作為依據,那麼,最低標準也需得修煉到“煉皮八成,煉肉七成,煉血六成,煉骨五成”,才能開啟煉髓境的修行。

這意味著耿煊現在從煉皮、煉肉,到煉血、煉骨,所有方面的成就都還不夠。

全都需要至少一個大境界的提升才能勉強滿足要求。

耿煊現在雖然有大量紅運在手,但他並沒有急著對各項技能進行提升。

事實上,短時間內對松濤劍法以及連環步的快速提升,以及將多項技能提升到大師乃至宗師境界,這固然讓他的輕身提縱之術,暗器投擲之術在極短的時間內都有一個飛躍式的提升,但他依然沒能將這些收穫完全消化吸收掉。

為了能夠更好的消化掉這些能力,耿煊卻是沒有急著對各項技能進行再一次的提升。

不過,這不包括他心中籌謀的其中一項。

一切梳理完畢之後,耿煊出了小院。

正在對面院中廚房外的屋簷下摘菜的曾柔見他沒往山林方向去,而是往坊內走,便問:“煊哥兒,今天不去山裡修煉?”

耿煊搖頭:“今天不去,去柴爺那裡學點東西。”

“那我中午給你留飯。”

“嗯,謝謝嬸子。”

“……”

耿煊來到柴爺院中。

老頭正悠閒的躺在椅子上,見他進來,都沒有正眼看上一眼,隨手抓起桌上茶壺對嘴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道:

“小子,你運氣好,欠我那一百二十兩銀子不用還了。”

“啊,為什麼?”耿煊一臉驚訝。

他真的很驚訝,這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心中忍不住想,難道柴爺其實是個很大方好爽的人,只是平日裡表現得吝嗇而已?

“因為你的債主跑路了。”

柴爺的回答卻再次差點閃斷耿煊的腰。

聽了這話,耿煊盯著柴爺上下打量,疑惑道:“您不就在我面前嗎?”

柴爺輕咳了一聲,道:“你的債主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耿煊一愣,很快就像是想到了什麼,問:“您當初淘到那套吹管,並沒有付人錢?”

柴爺點頭嗯了一聲:“我是憑我這張老臉幫你賒的。”

耿煊神色變得古怪起來,忍不住問:

“那套吹管是賒的?人家記的是你的名字還是我的名字?”

柴爺道:“欠賬的是你,寫的當然是你的名字。”

說著,他臉上顯出懊惱的神色,嘀咕道:

“要是知道那老東西會跑路,我就該寫我的名字,這樣不管我跟他的賬怎麼算,你總歸是要把吹管錢給我呀!”

說著又是惋惜嘆氣搖頭,似在遺憾自己因操作失誤,丟失了好幾個億。

對於他的“自怨自艾”,耿煊沒有理會,他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那我的債主究竟是誰?”

“妙藝館的魯妙手……這個人你認識嗎?”

柴爺的回答讓耿煊愣住,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緩了一下,才道:“……不認識,不過,聽人說起過,好像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說著,又頓了頓,問:“您說他跑路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柴爺搖頭道:“究竟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昨天樊綦去找過他,然後他就連夜收拾東西跑掉了……也不知道那樊綦究竟跟他說了什麼。”

耿煊心中怦怦直跳,他隱約已經猜到了昨日登門的樊綦與魯妙手說了些什麼。

他猜測,這很可能就跟自己有關!

不是他自戀,而是段天鵬無頭屍體上留下的痕跡太多了。

只需稍微做個檢查,就不難發現其人死前有中毒的痕跡。

耿煊心中還在記掛著此事,面上卻彷彿已將此事扔到了一邊。

表現出喜悅的情緒,也是因為“債主”消失,不用付吹管費這一件事。

略過這個開場話題,耿煊直接道明來意。

“柴爺,您能給我尋一把好弓嗎?”

柴爺睜開眼,瞥向他,問:“你這是又想學我的連珠尋蹤箭?”

“嗯。”耿煊沒有否認。

這個時候問柴爺要弓,目的那還用說麼?

有過吹箭和沒羽箭的事例在前,這一次他倒是沒有直接就開口訓斥,而是問:“你學的過來麼?可別貪多嚼不爛!”

“我其實已經學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差一張好弓。”

柴爺點點頭,又道:

“要是沒什麼講究,隨便弄一張弓就行了,並不難尋。

可若是想尋一把好弓,那就沒這麼容易了,除非運氣特別好,不然你得等上一段時間才成。”

耿煊一邊琢磨,一邊回道:“……那您先給我弄一張一般點的就行,讓我先用著,等以後尋到更好的了再說。”

“這麼急嗎?”

柴爺點頭,卻忽而睜眼看向耿煊,問:

“你莫不是想以射手的身份參加秋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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