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
古月娜的視線落在青雀身上,心中的震驚已難以抑制。
如果說做出這般舉動的是納西妲,那她還能理解,但青雀什麼時候也和福生搞在一起了。
桌布之下,那兩隻風格迥異的腳仍在以一種詭異的默契配合著。
白襪小腳帶著幾分跳脫的戲謔,黑絲玉足則透著一絲隱忍的試探。
而夾在中間的南福生,脊背繃得愈發挺直,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卻偏偏要維持著面不改色的模樣,彷彿桌下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那隻可憐的傑尼龜,在雙重“夾擊”下試圖將腦袋縮起,卻似被某種無形之力牽引著,只能維持著半露的姿態。
兩隻風格迥異的玉足時不時擦過它長長的脖頸,每一次觸碰都讓它的脖頸微微顫抖,卻又掙脫不得,只能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寵幸”中瑟瑟發抖。
古月娜緩緩直起身,指尖輕輕撫平垂落的桌布,布料的微涼透過指尖傳來,卻壓不住心頭激盪的熱浪。她重新端坐在座位上,目光不動聲色地轉向身旁的琪亞娜。
琪亞娜彷彿感應到她的注視,立刻轉過頭來,臉上漾開一抹明媚如朝陽的笑容,眼底的純粹與靈動足以讓任何人放下戒心。
若非親眼目睹桌下那番景象,誰也不會將眼前這個宛如月光女神般純淨的女孩,與“偷偷欺負南福生的傑尼龜”這件事聯絡在一起。
“她真的是瘋了。”古月娜在心中無聲嘆息,隨即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佛爾思的方向。
作為南福生的妻子,佛爾思在安排座位時,竟沒有選擇坐在南福生身側,反而拉著許小言坐在了離他尚有一段距離的位置。
先前古月娜對此並未在意,只當是隨意安排,可在目睹了琪亞娜的舉動,再看到佛爾思此刻正與許小言低聲說笑、對桌下的暗流毫無察覺的模樣時,一個大膽的念頭如同藤蔓般在她腦海中悄然滋生。
反正平日裡佛爾思與她便不甚和睦,時常針鋒相對,那麼自己悄悄做點小手腳報復一下,不也是理所當然的嗎?
回想起上次在明都大體育館中,她讓南福生一邊接電話,一邊應對那般場景的經歷,古月娜的呼吸不由得微微一滯,心跳也漏了半拍。
那種在隱秘中試探、在剋制中沉淪的刺激感,至今想來仍讓她心頭髮燙。
想到這裡,古月娜再度不動聲色地瞥了佛爾思一眼,見她依舊專注於與許小言的交談,對周遭的異常毫無察覺,心中那點猶豫頓時煙消雲散。
餐桌之下,古月娜的右腳輕輕一蹬,搭扣自動鬆開,銀色的高跟鞋悄然滑落,露出一隻白嫩如玉的赤足。
今天她並未穿襪,白嫩的玉足纖塵不染,肌膚細膩得彷彿上好的羊脂白玉。
趾甲上塗抹著一層恰到好處的紅色指甲油,將那修長勻稱的腳趾襯得如同一排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在昏暗的桌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每一寸肌膚都透著渾然天成的魅惑。
神級的精神力如同最精細的絲線,悄然瀰漫開來,精準地操控著周遭的空間元素。
一道比琪亞娜那道更小巧、更隱蔽的銀色光門,在餐桌下方悄然成型,邊緣的光芒被她以能量巧妙收斂,幾乎與陰影融為一體。
緊接著,那隻白嫩的玉足緩緩抬起,探入銀色光門之中。
穿過席間無形的界限,越過眾人的視線盲區,精準無比地落在南福生小腹下方的衣襟處——與琪亞娜的白襪小腳、青雀的黑絲玉足,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
古月娜端坐在座位上,臉上依舊是那副淡漠疏離的神情,唯有微微顫動的眼睫,暴露了她此刻心中那絲難以言喻的期待與緊張。
“傑尼!”
古月娜白嫩的裸足輕輕點在傑尼龜探出的腦袋上,冰涼的觸感讓祂下意識地一縮,試圖將腦袋縮回安全的龜殼中。
可還沒等祂完成這個動作,頂端便被五根纖細的腳趾輕輕圈住——那腳趾蘸著正紅的指甲油,如同五片精緻的花瓣,此刻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將祂的腦袋穩穩固定在原處。
古月娜能清晰地感覺到,隨著自己這第三方的加入,琪亞娜的白襪小腳與青雀的黑絲玉足動作明顯一頓,彷彿在瞬間的錯愕後達成了某種默契。
兩隻腳不約而同地向後退開少許,讓出了中央最關鍵的位置,既沒有進一步挑釁,也沒有選擇退出,只是維持著微妙的距離,將主導權暫時讓給了這位突然加入的“不速之客”。
“看來她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呢。”古月娜的唇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心情因這意外的“禮讓”而頗為愉悅。
她所佔據的位置無疑是最佳的——整個傑尼龜的腦袋幾乎被她的足心與腳趾完全包裹,每一次細微的蜷縮或舒展,都能精準地傳遞出掌控感。
而琪亞娜與青雀,則像是達成了某種無聲的協議,各自退後少許,將動作範圍限定在傑尼龜那長長的脖子上。
琪亞娜的白襪小腳帶著幾分活潑的力道,時而用足尖順著脖頸的紋路輕輕劃過,時而用腳跟輕碾,動作裡的戲謔絲毫未減;
青雀的黑絲玉足則依舊保持著隱忍的剋制,只是那絲襪與龜頸面板摩擦產生的細微聲響,卻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彷彿在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某種界限。
桌布之下,這場隱秘的“角力”仍在繼續。
古月娜的白嫩裸足微微擺動,腳趾時而收緊,時而放鬆,感受著掌心下那小小的、帶著韌性的掙扎。
那隻傑尼龜顯然不甘被如此束縛,幾次試圖將腦袋高高抬起,龜殼微微拱起,彷彿在向這幾位“不速之客”表明自己的不屈之志。
然而,每當祂積蓄力量抬起頭顱時,古月娜的足心便會適時落下,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輕輕一壓,便將那點反抗的勢頭輕鬆鎮壓。
如此反覆幾次,傑尼龜的動作漸漸變得遲緩,腦袋在裸足的包裹下微微耷拉著,只剩下偶爾的輕顫,像是洩了氣的皮球。
一旁的琪亞娜與青雀也未曾停歇。白色短襪與黑色絲襪如同兩道移動的屏障,從左右兩側牢牢鉗制住傑尼龜的脖頸。
摩擦的力度時而加重,時而放緩,彷彿在配合著古月娜的動作,又像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傑尼龜那長長的脖頸在雙重摩擦下泛起淡淡的紅痕。
餐桌上,南福生的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了片刻,但很快就被他壓了下來。
古月娜唇角噙著一絲幾不可察的輕笑,目光若有似無地掠過佛爾思的方向。
看著她與許小言相談甚歡,眉宇間滿是“一無所知”的愜意,一種帶著隱秘快感的報復感如電流般竄過心頭——這種在對方眼皮底下行事的刺激,真是讓她“嗨”到不行。
然而,這份舒暢的心情尚未在心底瀰漫太久,便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外力蠻橫打斷。
原本呈現“三足鼎立”的微妙平衡,驟然被兩道新的身影打破。
一隻裹著白絲的玉足與一隻小巧玲瓏的白嫩腳丫,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強行擠入這片狹小的空間,瞬間攪亂了原有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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