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的仲夏,天氣沒有往年那般熱的要命,似乎是昨夜下了雨的原因,清晨時分,京城被一層灰濛濛的淡霧籠罩,寒意初顯。
然而,網際網路世界卻在清晨炸開了一個滾燙的訊息!足以驅散所有寒意。
一則簡短卻石破天驚的訊息,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核彈,瞬間引爆了所有娛樂版塊的頭條,甚至壓過了國際時政新聞:
“關凌導演正式啟動《遮天》電影宇宙!首部曲籌備中,系列規劃或達十部!”
“關凌宣稱要打造東方系列電影進入全球系列電影票房排行第一名!”
配圖是《遮天》小說封面那蒼茫浩瀚的宇宙星空圖,旁邊打上了巨大的、極具視覺衝擊力的燙金字型——“關凌作品”。
“系列電影登頂!?第一名?比《速度與激情》,《變形金剛》還要猛地系列電影?!”
“十部?!”
“臥槽!遮天?那個的玄幻大頭部?”
“關狗也太狠了!除了他誰敢這麼玩?誰能拍的起?!”
“我的青春!我的葉凡!狠人大帝!”
“娛樂圈要重新洗牌了!誰演誰飛昇!這個系列電影當中的角色,哪怕只是一個配角,都要原地炸裂!”
全網震驚!
微博伺服器在早高峰時段承受了遠超負荷的訪問量,直接癱瘓了二十分鐘。
各大論壇的影視板塊被瞬間屠版,帖子重新整理的速度快到肉眼幾乎無法捕捉。
的《遮天》頁面訪問量呈指數級飆升,伺服器發出不堪重負的悲鳴。
直接崩了。
七點中文網:我這輩子沒能受過這種鞭撻!
但若是七點會說話,大機率會撅起來大聲高喊,“快來繼續鞭笞我吧!我喜歡這樣!”
熱搜榜單前十條,被“關凌”、“遮天電影”、“十部曲”、“誰能演葉凡”、“狠人大帝是誰”等相關詞條徹底霸佔。
每一個刷到這條新聞的人,無論是不是原著粉,都在倒吸一口冷氣後,
陷入一種巨大的、暈眩般的興奮之中。
一個由頂級導演執掌、橫跨十年的東方玄幻超級電影宇宙,
它所代表的機遇和財富,足以讓整個娛樂圈為之瘋狂。
在2013年,韓流霸佔內地,美劇橫衝直撞的趨勢,已經開始冒頭。
而在電影行當裡面,關凌雖然一人抗住了好萊塢滔天巨浪,但是整個好萊塢相對而言,仍舊遠遠超過國產電影。
六月份為何只有《末日崩塌》橫衝直撞?就是因為這個月份,仍舊是約定俗成,暗潮湧動的國產片保護月。
關凌的《末日崩塌》若不是有凌雲傳媒的中資,也很難在這個月份正常開畫。
而是要跟其他好萊塢大片血拼廝殺。
而此時,城市中心,
一座可以俯瞰大半個京城、隔絕了外面喧囂的頂級酒店總統套房內,氣氛卻截然不同。
時間在這裡似乎流淌得格外緩慢,帶著一種事後的慵懶和奢糜的餘溫。
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薄狀絲絨窗簾遮擋得嚴嚴實實,只留一條細縫,透進一線微弱的、近乎金色的晨光。
窗戶是開著的,微風也簌簌灌進來,將整個房屋灌滿。
透過來的這縷光恰好斜斜地落在榻上的邊緣,照亮了空氣中緩慢漂浮、幾乎凝滯的微塵。
沉沉夜色的砥礪後,範兵兵醒了。
範兵兵睜開眼睛,
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下極致柔軟、
帶著涼滑觸感的頂級埃及棉床單,
接著是空氣中瀰漫著的、若有似無的昂貴雪松香氛,
混合著一種曖昧的氣息。
然後,是身體深處傳來的、如同被拆散重組般的痠軟,
特別是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每一次輕微的呼吸都牽扯著隱秘的疲憊。
這疲憊裡,卻又奇異地摻雜著一種饜足感。
她微微側過頭,目光落在身旁沉睡的男人臉上。
關凌。
那張稜角分明、在無數鏡頭前被放大審視依然無可挑剔的臉上,此刻褪去了慣有的掌控一切的銳利與深沉,顯出難得的鬆弛。
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淡淡的陰影,呼吸均勻而悠長。他的一條手臂還隨意地搭在枕畔,離她的髮絲只有咫尺之遙。
範兵兵無聲地勾了勾唇角,那笑容複雜,似乎想起了昨日的深度溝通,面色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抹潮紅。
她的笑容糅雜了得意、審視,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獵物面對頂級獵手時本能的警惕。
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像一尾滑溜的魚,儘量不驚動床墊的彈簧,離開了那片溫暖的凹陷。
赤著的雙足無聲地踩在厚實如茵、價值不菲的純羊毛地毯上,每一步都陷下去,又無聲地彈起。
她走向浴室。巨大的落地鏡映出她此刻的模樣:長髮有些凌亂地披散在光潔圓潤的肩頭,絲質的吊帶睡裙微微滑落,勾勒出完美的肩頸線條和起伏的曲線,腰肢纖細得驚人,彷彿一折即斷,卻又蘊含著驚人的柔韌。
鏡中的女人,眼角眉梢都殘留著昨夜激盪的痕跡,那是一種被充分滋養後的、驚心動魄的豔光。
水流聲響起,溫熱的水沖刷著肌膚,帶來清醒。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眼神逐漸變得銳利起來。
昨夜的一切,那精心營造的氛圍,恰到好處的醉意,欲拒還迎的姿態,最終導向的這間套房,都並非終點。
這是一個巨大的籌碼,一個昂貴的敲門磚,而門後的世界,才是她真正要角逐的戰場——那個名為《遮天》的宇宙。
她看中了主角的身份。
哪怕演不了姬紫月,她也要拿下狠人大帝的角色。
讓她自己成為娛樂圈的狠人大帝!
當她裹著浴巾,帶著一身溼潤的水汽和更濃郁的玫瑰沐浴露香氣走出浴室時,關凌已經醒了。
他靠坐在寬大的床頭,身上隨意搭著薄被,露出線條緊實的胸膛。
他手裡端著一杯清水,目光平靜地投向窗外那條窗簾縫隙裡的城市天際線,眼神深邃,彷彿在丈量著目力所及的一切,思考著如何將其納入掌中。
那清晨的慵懶感在他身上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某種無形的、令人屏息的掌控力重新凝聚。
“老公,你醒了?”
範兵兵的聲音帶著一絲刻意的沙啞,打破了室內的寂靜。
她赤足走近,浴巾裹得並不十分嚴實,走動間,散發著白皙的春光,筆直修長的腿若隱若現。
她沒有直接回到床上,而是倚在離床不遠的一個胡桃木古董高几旁,姿態慵懶又帶著進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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