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選擇席地而坐絕非偶然。
柔軟的地毯確實舒適,但更重要的是這個位置得天獨厚——只要稍稍抬手,就能觸碰到金泰妍從沙發邊緣垂落的纖纖小腿和玉足。
他強壯的身軀更是恰到好處地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將黃美英的視線隔絕在外。
“這邊視野不錯。“他狀似隨意地說著,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兩位少女之間。
金泰妍立刻猜到了他不安好心,小巧的腳指不安地蜷縮了一下,隨即用足尖輕輕戳了戳他的後腰:
剛剛桌下不是滿足你了,還不夠嗎?她無聲地用口型抗議,羞惱的眼神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可愛。
這個帶著警告意味的小動作,卻讓林源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林源卻趁機一把扣住了那隻作亂的玉足,掌心傳來的溫熱的觸感。
少女的足弓在他掌中彎出優美的弧度,肌膚細膩如最上等的羊脂玉,卻又帶著鮮活的血肉溫度。
儘管已經觸碰過多次了,可是林源依舊喜歡這種手感。
讓他不禁感慨——在他接觸過的所有女孩中,泰妍的雙足確實是最為嬌嫩的。
“是因為嬌小的體型嗎?“他心中暗道。
比起高挑女性修長的足部,泰妍的腳掌更為玲瓏飽滿,像是精心捏製的糯米糰子,軟糯得讓人愛不釋手。
更令人驚奇的是,儘管常年練舞,她的足底卻奇蹟般地保持著嬰兒般的柔嫩,沒有一絲死皮或老繭。
林源感到很滿意,但是泰妍卻有些急了。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腳,卻發現被林源握的死死的,根本抽不動。
幾次徒勞的掙扎後,她羞惱地咬住下唇,不敢動作太大驚動一旁的黃美英。
緋紅從泰妍的脖頸一路蔓延至耳尖。
方才在餐桌下的秘密互動尚有桌布遮掩,此刻近在咫尺的曖昧卻讓她無處遁形。
她忐忑地偷瞄向黃美英的方向,眼眸中滿是羞澀與慌亂,生怕閨蜜會發現。
好在她發現黃美英並沒有注意到座椅下的這一幕,她的視線似乎被林源的身軀擋住了,於是金泰妍稍微安心了一些。
但她不會知道的是,此刻的黃美英正有點懵:為什麼林源會坐在地上?
還是坐在她和泰妍之間的地上,會不會有點太過於親密了?“轟隆!”
此時,屋內環繞立體音響傳來的汽車引擎轟鳴聲,將她們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大熒幕上。
電影已經結束了片頭字幕,正式開始了第一個畫面:龍鱗沙丘上,三個奴隸正在拼命的奔跑。
他們的赤腳陷進滾燙的沙粒,每一步都像踩在燒紅的鐵板上。
最前面的男人拖著斷腿,身後拖出一道蜿蜒的血痕,如同遠處的赤紅的丹霞石柱一般刺眼。
“跑啊!再跑快些!“戰爭男孩的尖笑從身後傳來。
五輛改裝戰車如同飢餓的野獸,在沙丘間遊弋。
車頂的獵手們赤裸著塗滿白堊的上身,有的戴著焊有尖刺的呼吸面罩,有的手臂上纏著生鏽的鎖鏈。
他們並不急著收網,而是故意放慢車速,像貓戲老鼠般跟在奴隸身後。
只是開場的第一個片段,就牢牢的拉住了在場觀影的少女們:好殘酷的末日美學啊!無論是那猙獰的末日戰車,還是雄渾壯麗的大漠和丹霞石柱,都給人一種直擊心靈的震撼。
她們頓時理解,為什麼林源要組織大家先觀影,然後明天再去錄音棚。
沒有在腦海中形成電影畫面,是不可能詮釋好改變過的主題曲的。
此時,電影大熒幕的特寫,給到滿臉邪惡表情的德普。
不得不說,德普神經兮兮的氣質,真的很合適出演戰爭男孩的首領,把那種暴虐邪惡的感覺,演繹的淋漓盡致。
只見德普突然猛打方向盤,戰車橫甩出去,車尾的荊棘鐵網“嘩啦“一聲展開。
跑在最後的女人被鐵鉤刮住後背,整個人像破布娃娃般被拖行。
沙粒灌進她的傷口,慘叫聲剛出口就被引擎轟鳴吞沒。
“搞定一個!老大威武!我賭那個斷腿的撐不到一分鐘!”副駕上的戰爭男孩往嘴裡灌了一口銀色噴漆,癲狂地大笑。
他的牙齒已經染成金屬色,笑聲裡帶著刺耳的嗡鳴。
斷腿奴隸突然轉向,拼命朝一處風蝕巖柱跑去。
巖柱底部有個狹窄的縫隙,或許能藏身——
“砰!“
液壓弩箭穿透他的肩膀,將他釘在巖壁上。
戰爭男孩們爆發出一陣歡呼,像是看到獵物掉進陷阱的狼群。
其中一個跳下車,慢悠悠地走過去,手裡晃著一把鏽跡斑斑的老虎鉗。
“猜猜我要先拆哪根骨頭?“他蹲下來,老虎鉗冰涼的觸感貼在奴隸顫抖的肋骨上。
這一幕,讓觀影的少女時代成員們,忍不住驚呼起來捂住了眼睛:
用老虎鉗直接把肋骨拔出來嗎?
真的是太殘暴了!這部電影的底色,這麼刺激的嗎?
鏽跡斑斑的老虎鉗咬住第六根肋骨時,發出“咔嗒“一聲輕響,卻像是重鼓敲在了觀影少女們的心頭。
戰爭男孩歪著頭,他塗著白堊的臉在烈日下泛著屍骨般的光澤。
虎鉗的齒槽已經卡進肋骨間隙,能清晰看見奴隸胸口的面板被頂出兩個尖銳的凸起——就像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
“噓……“他用沾著機油的手指按住奴隸抽搐的嘴角:“骨頭會說話,而且聲音很美妙!“
手腕突然發力。
先是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像是生鏽的門軸在轉動。
接著是更清脆的“啪“——不是折斷,而是肋軟骨從胸骨上撕裂的聲響。
奴隸的慘叫卡在喉嚨裡,變成一串氣泡般的嗚咽。
虎鉗抽出來時,尖端夾著一截泛黃的骨頭,邊緣還粘連著暗紅色的膜狀組織。
戰爭男孩像鑑賞珠寶般舉起它,陽光透過骨片上的細密孔洞,在沙地上投下蜂窩狀的光斑。
“看啊!“他把骨頭湊到奴隸眼前,後者正大口嘔著血沫:“第一次和自己的骨頭見面吧?要不要打個招呼?“
一旁的德普皺著眉頭說道:“別把人弄死了,至少不能死在這兒。要把他們活生生的帶回去,讓其他人看到逃跑的下場!”
那名戰爭男孩笑著說道:“老大你放心,我心裡有數。我特意選擇第根6肋骨,既不會立即致命,又能讓他痛不欲生。”
“人交給你了,我去看看最後一個逃脫的奴隸。”德普轉身快步向前。
遠處,最後一名奴隸終於爬上一處高聳的丹霞石柱。
他回頭看了一眼——下方戰車們已經把石柱牢牢圍住,他根本就插翅難飛。
獵手們紛紛下車,不緊不慢地掏出各種刑具。
有人甚至開始下注,賭這個獵物會先崩潰還是先斷氣。
絕望中,奴隸縱身躍下巖臺。
他的身體在赤紅的巖壁上彈了幾下。
第一次撞擊在突出的巖稜上,左腿詭異地翻折到背後,像折斷的傘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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