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陷入獨特狀態的葉玲瓏忽然感到一陣空虛。
原來按摩早已結束。
臉色依舊微微發紅的葉玲瓏不由撇嘴,心中也不由泛起一陣空落落的惆悵。
還沒享受夠呢,竟然就已經結束了。
這也太快了吧?
“親愛的小王爺,要不,你再捏捏?”
葉玲瓏性格火辣,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還沒享受過癮,那自然就大大咧咧地說了出來。
五個腳趾俏皮地蜷縮扭動了幾下,像是在無聲地挑逗。
秦川盯了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險。
“好,那就再給你捏捏!”
隨即雙手便再次覆蓋在那隻纖巧的右腳上。
“啊——”
下一瞬間,葉玲瓏便感到一股鑽心的劇痛襲來:“你幹嘛?!”
條件反射一般便將腳從秦川的腿上猛地抽了回來。
秦川這傢伙分明是在坑她,那力道,哪裡是按摩?分明是在殺豬!
看著葉玲瓏疼得眼角都泛起了淚花,秦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你的腳已經恢復了,過猶不及。我來開車吧!”
葉玲瓏穿著高跟鞋顯然不適合開車了。
然而,葉玲瓏小嘴卻高高地翹了起來:“我還不想回去呢!”
“時間已經不早了,回去休息!”
秦川態度強硬,直接將葉玲瓏送了回去。
在葉玲瓏依依不捨、近乎幽怨的目光中,他徑直返回了天海雲闕。
接下來幾日,秦川並沒有外出,每天都在天海雲闕勤修苦練。
肉身強度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極速提升。
畢竟,還要為返回秦王府做準備。
……
蘇氏集團總部。
蘇清歡獨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這座熟悉卻又冰冷的城市,卻怎麼也驅散不了眼中濃重的陰霾。
自從三天前張家那場驚天變故後,她幾乎沒有合過眼。
短短三天,龐大的蘇家就已然被推到了破產的邊緣。
那個男人……竟真的說到做到了。
“蘇總,又有一家銀行來電,要求咱們提前還款了。”財務總監推門進來,臉上寫滿了苦澀,聲音裡透著深深的疲憊。
“第幾家了?”蘇清歡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窗框。
“蘇總,這已經是第八家了!”
“咱們……咱們賬上的現金流最多隻能支撐一週了!”
蘇清歡閉上眼睛,腦海中無法控制地再次浮現出秦川那雙冰冷刺骨、不帶絲毫情感的眼睛。
“不是我離不開你,而是你根本就配不上我!”
這句錐心刺骨的話,像一把鈍刀,日夜不停地剜割著她的心臟。
就在蘇清歡心神恍惚之際,放在桌上的手機劇烈振動起來,螢幕上跳動著父親的名字——這是他今天打來的第十八個電話了。
蘇清歡不用接也知道父親要說什麼,無非是厲聲質問她為何還沒解決問題。
威脅再不解決就要剝奪她總裁的職位,甚至……將她徹底驅逐出蘇家。
旁邊坐在沙發上的顧雲深臉色鐵青,忽然狠狠地將茶几上一個昂貴的古董花瓶掃落在地!
“嘩啦——!”
清脆刺耳的碎裂聲響起,瓷片四濺飛散。
“那個該死的廢物!分明是藉著救命之恩威脅張家,真TM是個下三濫的混蛋!”
顧雲深頭上的繃帶已經拆掉了,但鼻子上還固定著白色的石膏,模樣看著依舊有些滑稽可笑。
他此刻的心情極度惡劣,他回國就是衝著謀劃蘇氏集團這塊肥肉來的。
如今他連第一步棋都還沒完全落定,蘇氏集團竟然就已經有了崩解的危險,這絕對是他無法容忍的情況!
蘇氏集團的錢,在他眼中,早已是自己的錢!
“歡歡,不就是缺少流動資金嗎?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顧雲深眼中閃過一抹猙獰的算計光芒:“天海剛開了一家規模極大的賭石場子,我帶你去掃蕩一圈,至少能解你燃眉之急。”
蘇清歡眼中一片茫然,帶著深深的疑慮:“賭石?這……能行嗎?”
顧雲深用力點頭,語氣篤定:“放心!對於賭石之術,我頗有研究,穩賺不賠的買賣。”
他頓了頓,換上一副體貼的口吻:“實在不行,就當是帶你去散心了。”
蘇清歡沉默許久,望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終究還是無力地點了點頭。
……
而正在天海雲闕潛心修煉的秦川,卻也接到了葉玲瓏火急火燎的電話:
“親愛的秦先生!最近天海出了個不得了的賭石場子,聽說規模超級大,咱們過去玩玩吧?”
“你都沒有正式和人家約過會呢!”
秦川微微一愣:“賭石?”
葉玲瓏這女人竟然約自己去賭石?
秦川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賭石……好啊!
他右眼已然變異,不僅能看到玄妙的因果絲線,似乎還獲得了一定的透視能力。
這要是去賭石,豈不是如同探囊取物?
或許,這正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可以好好試一試右眼的透視能力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