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深癱在奢華的單人沙發裡。
打扮極為暴露的西方女人安娜,連忙跪著爬到他腳邊,低頭忙碌起來。
顧雲深眯著眼,喉間溢位一絲滿足的喟嘆。
身體享受著服務,腦子裡卻塞滿了另一個身影——蘇清歡那具曼妙的軀體,像刻在他骨頭上。
不知…嚐起來是什麼滋味?
還有葉玲瓏那賤人!
比蘇清歡更懂男人心思,更會撩撥。那腰肢扭起來,還不知道能把人爽成什麼樣!
“安娜…”顧雲深聲音染上一絲煩躁,“你說蘇清歡…為什麼就是看不上我?”
“難道在她眼裡,老子還不如秦川那個窩囊廢?”
安娜正忙得不可開交,沒時間回答。
或許是關口迫近,顧雲深也不再說話,閉緊了雙眼。
胸膛起伏,喘氣聲逐漸變得粗重,如同老舊的風箱。
片刻後。
顧雲深像是被抽了筋,長長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不得不服,安娜這本事,確實堪稱一絕。
一切停當,安娜終於得以喘勻了氣,抬頭,紅唇微啟:“哦,我親愛的顧先生。”
碧眼中閃過一絲毒蛇般的冷光,“既然那女人敬酒不吃,您何不…上點手段?”
顧雲深猛地睜眼!目光如鉤,死死攫住眼前的金髮尤物:“比如呢?”
剛回國時,蘇清歡對他殷勤得像只小貓。才幾天?熱乎勁就沒了。前天,他甚至在她眼裡捕捉到了毫不掩飾的厭惡!
再這麼下去,他連在她眼前晃的資格都沒了。
圖窮匕見,確實該出絕招了。
“哦,很簡單,我親愛的顧先生。”
安娜舔了舔嘴唇,笑容帶著地獄的誘惑,“那女人不是一直在您面前立什麼冰清玉潔的人設嗎?那就……讓她的人設崩塌呀。只需要一點點…美妙的‘快樂水’。”
女人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只要她吃下去,保管瞬間柔弱不能自理,喪失一切反抗力。甚至…會哭著求您寵.幸呢。”
“到時候,親愛的顧先生您只管策馬揚鞭,一次不夠就多來幾次,保管讓她食髓知味,徹底臣服在您之下。”
“再順手錄點小影片、拍點‘藝術照’,留下鐵證…”
安娜的笑容更盛:“嘖嘖,那時,這位冰清玉潔的蘇小姐和她背後的蘇家,不就是您掌心裡的玩物麼?想怎麼揉捏…還不是您說了算?”
這毒計,字字句句都砸在顧雲深的心坎上!
生米煮成熟飯?手握把柄?蘇清歡…還不成了他隨叫隨到的專屬玩物?
“妙!”
顧雲深瞬間像是打了雞血:“這事,交給你去辦!藥劑…也你去搞!要最好的!效果最猛的那種!讓她徹底失智!我要把她變成一個只會對我搖尾巴、討骨頭吃的……母!狗!”
腦中那活色生香的畫面一炸開,剛消停的火“騰”地又冒了起來。
顧雲深邪火攻心,驟然起身,一把揪住安娜本就少得可憐的衣料!
刺啦——!
脆弱的布料應聲撕裂!
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洶湧的魅.肉,赤.裸.裸地蹦了出來!
雙眼冒火,怪叫一聲,餓狼撲食般砸了上去!
臥室裡瞬間響起一連串碰撞悶響和急促的嬌喘。
……
……
另一邊,蘇清歡渾渾噩噩。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車開回那棟冰冷別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