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即開口回答道:
“祖師,在下景遷,正在界域之內,參與抵抗【牽絲戲宇宙】的入侵。”
“我斬了一尊【牽絲八難】,引得【牽絲】大神暴怒,正要用這根【牽金線】,將我拖入【大淵】之中。”
“不知祖師可否救我脫困?”
對面這位酒劍仙打了個酒嗝,接著說道:
“你說那【牽絲】是沉在【大淵】之中了?”
“這線頭的另外一端,是連在他的身上?”
景遷點頭確認,接著說道:
“沒錯,還請祖師搭救!”
“界域之內,大戰未消,諸位道友還在拼命。”
“祖師若能及時出手,我【道淵神梭】自然無虞。”
卻見這位酒劍仙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界域之事你不用擔心了。”
“【雷鳴】和【誅天】那兩位【純陽子】已經歸界而去。”
“有他倆在,那些個未曾死硬的傀儡,可是不夠殺的。”
“你小子倒是個有緣法的!”
“這【牽絲】的所在,我也曾尋覓過幾回,可都未曾有過結果。”
“小子,以你的修為,真去了【大淵】之中,純屬找死。”
“我跟你打個商量,用腳下的這尊大鼎,跟你換你手中的金線可好?“
“這【大淵】就讓我替你走一趟,跟那【牽絲】的因果,也都由我替你擔了。”
“你莫看我腳下這大鼎不起眼,這可是我從那【九龍鼎宇宙】之中扣出來的寶貝。”
“若論位格,也不比你手中那根金線差。”
“你只需將其藏好,別被那幫【九龍鼎宇宙】的瘋狗發現就行。”
“小子,你覺得怎樣?”
景遷聞言也是心中一鬆!
能夠少死一次,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縱然他有底牌無數,可深入那【大淵】之中,直面一尊無限接近於【彼岸】的【超脫】大能,還是壓力不小的!
他隨即開口說道:
“祖師,還請助我解脫!”
這位酒劍仙點了點頭,抬手點出了一道劍光。
只見這道劍光,化作一道燃燒著的黑炎,燒向了裹挾著景遷的【牽金線】。
縱然景遷未曾直面這劍光的威能,也覺得有無邊殺戮意味,孕育其中。
對面這尊【軒轅子】,怕是已經走到了【殺戮主】的盡頭!
這尊【牽金線】神機,被這黑炎一燎,竟然瞬間解綁,將景遷給放了出來。
卻見酒劍仙莽身而上,一把奪過來這金線,纏在了自己的腰間。
隨即,他將鎮壓在胯下的青銅大鼎,一腳掄向了景遷的方向。
緊接著,他說道:
“小子,我【司徒一盅】搭你這個人情!”
“我若是想要成道,必須得越階斬殺一頭【超脫】之敵,才能全了道心。”
“眼下這【牽絲】古神,正是我成道之機緣。”
“你小子修為不俗,未曾墜了我【軒轅】門風,很是要得。“
“那尊【九龍鼎】是我好容易扣出來的!”
“你且看護好,別被原主人給搶了去。”
“若是你有辦法能將其利用起來,那自然就更好了。”
“我且去了,有緣自會再相見!”
說罷,【司徒一盅】猛猛一扽【牽金線】,順著這跟金仙的聯絡,直奔那【大淵】而去。
此時此刻,景遷尚未出得【心靈之墟】,距離真正的【大淵】,還有好一陣的距離。
而沒了【牽絲】的拖拽,以他的位格,本不應該闖入【大淵】之中。
也不知那【司徒一盅】,是如何做到尚在【舊日】修為,就一副視【大淵】為快樂老家,【牽絲】為守村老表的樣子。
老前輩還是相當有姿態啊!
此時此刻,景遷尚不知曉,在過去的很多年中,這【司徒一盅】便是【軒轅劍派】的代表。
似那【白君】鎮壓整個【道淵神梭宇宙】,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排面,也是遠遠不及當年的【司徒一盅】。
縱觀【軒轅劍派】的歷史,能夠真正稱霸【大淵】,殺的各界膽寒的兇人,也是兩個半而已。
除了排第一的【軒轅】,這位【司徒一盅】,可是當之無愧的第二兇人。
景遷領略了一番大劍修的威勢,再對比了一下前不久見識過的【純陽】,只覺得大有收穫。
每當他自以為實力已經很強了的時候,總有更強的前輩高能,給他當面立棍。
自己還是差了點積累,做不到像前輩這般,如此的瀟灑。
他心裡默默替【牽絲】上了一柱香。
這釣魚掉上了一條四米長的過山峰,希望他能喜歡這份驚喜。
景遷轉而將自己的目標,放在了正在瘋狂打轉的【九龍鼎】之上。
【神機:九龍鼎(之四)】
【型別:彼岸之舟】
這尊寶鼎正在全力以赴,嘗試掙脫【司徒一盅】的法力鉗制,恢復自由。
景遷可是不敢怠慢,若是真被這鼎給跑了,那他可就虧大了!
只見他法力一掀,一道虛空裂隙顯現,將這【九龍鼎】一把給兜進了【須彌】次元之內。
隨後,他的人影也消失在了全力,進入了【須彌】次元,開始全力壓伏起這尊寶鼎。
那【司徒一盅】、【雷鳴】和【誅天】三人,從【萬維龍巢】之中硬生生的殺穿了出來。
因為違反了【時光墳塋】之中太多的規則了,引發了整個【九龍鼎宇宙】的劇烈反彈。
雙方狠狠的做了一場,最終的結果,只看三人毫髮無傷,而對方最為根基的【九龍鼎】也被搶來,便是可想而知。
(這章算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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