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無語地低頭看著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髏面具們似乎在嘲諷他一般發出了笑聲。
“——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們啊。”rider的語調依然平靜,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覺變了。察覺到這一變化的,只有坐在他身旁的三人。
“我說過,‘這酒’就是‘你們的血’——是。既然你們隨便讓它灑到了地上,那我可就……”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風熾熱乾燥,彷彿要燃燒一切,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於沙漠,在耳邊轟鳴著,感覺到有砂子進了嘴裡,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砂子,被怪風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saber,還有archer,酒宴的最後疑問——王是否孤高?”站在熱風中心的rider開口問道。看他肩上飛舞的斗篷,不知何時他已經穿回了征服王應有的裝束。
archer失聲笑了。這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來回答。
“王……自然是孤高的”saber也沒有躊躇。如果動搖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對她身為王所度過的每ri的否定。
“不行啊,不是等於沒回答嗎!今天我還是教教你們,什麼才是真正的王者!”rider放聲笑了。似乎是在回應這笑聲一般,旋風的勢頭更猛了。不明的熱風侵蝕著現界,隨後,顛覆。在這夜晚出現的怪異現象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著熱沙的乾燥狂風將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
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里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夜晚的艾因茲貝倫會在瞬間變樣,毫無疑問地說明只是侵蝕現界的幻影。可以說,這是能被稱為奇蹟的魔術的極限。
“居然是——固有結界?!”韋伯和愛麗絲菲爾發出驚歎……這是隻有會魔術的人才能理解的現象。
“怎麼可能……居然能將心裡的場景具現化……你明明不是魔術師啊!?”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怎麼辦得到。”屹立在寬闊結界中的伊斯坎達爾驕傲地笑著否定了。
“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裡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se。”
就在眾人疑惑之時,由遠至近的腳步聲打斷了眾人的猜測,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伊斯坎達爾身邊陸續出現了實體化的騎兵。雖然人種和裝備各異,但看他們強壯的身軀和勇猛的騎士,無一不展現出軍隊的強悍。
“即使**毀滅,但他們的英靈仍被召喚,他們是傳說中我忠義的勇士們。穿越時空回應我召喚的永遠的朋友們。他們是我的至寶!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這爾最強的寶具——‘王之軍勢’!!”充滿著驕傲與自豪,征服王站在騎兵佇列前高舉雙臂呼喊道。
一匹沒有騎手的馬向rider飛奔而來。那是一匹jing悍而體格巨大的駿馬。如果它是人,其威風一定不會遜se於其他英靈。
“好久不見了,搭檔。”rider孩子般地笑著抱了抱馬脖子。顯而易見,“她”就是之後被譽為傳說中的名馬別賽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邊,就連馬也成為了英靈。
saber被震撼了,不是為他寶具的威力所懼怕,而這寶具動搖了她引以為豪的信念。這完美的支援——在追逐理想的騎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後都不曾得到的東西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實——要讓眾人仰慕!”跨坐在別賽法勒斯背上的rider高聲呼喊道。英靈們則以盾牌的敲擊聲作為回應,一齊呼喊著。
英靈們氣宇軒昂的呼喊穿過天空飛翔於天際。無論怎樣的敵人或是壁壘,只要是在征服王與其朋友們的面前都顯得沒有威脅。那高昂的鬥志能夠穿越大地截斷海洋。所以,assassin們在他們面前也不過如同雲霞一般。
“好了,開始assassin。”rider微笑的眼中充滿了猙獰和殘忍。面對無視王的話語、拒絕了王賜之酒的人。他已經不想再留什麼情面了。
“如你們所見,我具現化的戰場是平原。很不好意思,想要以多取勝的話還是我比較有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