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看了看愛麗絲菲爾和saber的坐位,此時坐位上空空如也,應該是出去散步了,本來這只是桐人的習慣,只是不知為何這兩人竟然也沾上了。
“好,我知道了。”衛宮切嗣點了點頭,平淡回答道,只是低著頭吃著飯的他卻是不斷抬起頭來看著桐人吃飯時的模樣。
“怎麼?master難道對男人都有興趣嗎?”桐人眼角直跳,最終實在是受不了衛宮切嗣那毫無顧忌般火辣辣的眼神,實在yin沉著臉抬起頭,雙眼猶如老鷹在撲捉食物般銳利。
“不,實在感覺你現在的樣子比幾天前更加可愛了。”
“嘖,別再說了,還是說說遠坂時臣和言峰璃正是怎麼死的,這死得也太突然了。”桐人作為從者自然也知道聖盃戰爭參加者,其中就有遠坂時臣,他是美琳,也就是archer的御主,至於言峰璃正,應該是管理著聖盃戰爭的巖峰教堂裡的人。
“嗯,這點的確很可疑,不過我大致能夠猜得出來殺死遠坂時臣是誰做的,至於言峰璃正,我僅僅只是有一些頭緒罷了。”
“說來聽聽。”桐人無意識般的攪動著面前盤子裡超辣的咖哩飯,然後盛了一勺放進了嘴裡咀嚼著,囫圇的說道。
“遠坂時臣應該是被言峰綺禮殺死的,至於言峰璃正,大概是被遠坂時臣殺死的?”當衛宮切嗣把這句話完整說出來時,桐人不禁皺起了眉頭,對方最後那一句竟然用的是疑問式的語句,也就是說連衛宮切嗣都不能相信自己的判斷嗎?
“言峰璃正這個人我和他見面的次數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已經足夠我瞭解這個人了,他根本就是一個體內潛藏著瘋狂思想的野獸,他殺了他的導師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但是遠坂時臣為什麼要殺了言峰璃正這我就不得而知了。”衛宮切嗣看到桐人的神se時,就知道對方在猜想著什麼,於是開口解釋道。
“那我倒是有一個好點的答案,要不要聽聽?”桐人挑了挑自己那秀美的眉毛,嘴角上翹,他那無意識下做出來的妖冶微笑讓衛宮切嗣看得jing神一振恍惚,不過作為魔術師殺手的他心態自然不是尋常人可比擬,只是一下便恢復了過來,懷抱著雙臂,露出一副說說看的表情。
“我曾經打贏過archer你應該知道。”桐人見到衛宮切嗣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繼續說下去的表情後,繼續道:“遠坂時臣或許正如你所說的,是一個將自己作為魔術師的尊嚴貫徹到底的男人,但或許正是因為這份尊嚴,也讓他成為一個不服輸的男人,為了贏得這場勝利,他會做出來的事情應該更加瘋狂,你可還記得當初我討伐caster後你獲得了一枚令咒,那個叫做言峰璃正的手臂上還剩下多少令咒的備用……”
“你的意思是說……?!”接下來的話桐人並沒有說完,但是衛宮切嗣觀察力那也是恐怖的,作為魔術師殺手的他來說,要是連這樣的答案都想不到那他就白活到現在了。
“為了獲得更多的令咒,遠坂時臣去殺了言峰璃正,然而卻被言峰綺禮知道了,於是……”衛宮切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似惋惜又似煩躁。
就在桐人想要繼續說下去時,他突然愣住了,視線看向了餐桌左側的窗戶,不一會,一道藍se的身影猶如夜裡的流星般降落到了餐廳裡,正是saber,只是此時的她一臉焦躁不安的神態。
“saber?愛麗呢?!”衛宮切嗣愣了一下,當他發現此時竟然只有saber一個人回來時,瞳孔不禁一縮,常年做著暗殺的他本能的感受到了一絲不對勁,不禁大聲質問起saber,根本就不將對方亞瑟王的身份當一回事。
“抱歉,切嗣,愛麗絲菲爾本來是叫我去買一樣東西,誰知道我回來時她竟然被archer帶走了,是我的失職。”saber宛如一位做錯事的小女孩深深地地下了頭。
“你……!!”衛宮切嗣頓時又驚又怒,看著saber的雙眼彷彿能夠噴出火來。
“唉,看了最後的一戰也快要來了。”桐人沒有插進兩人之間,而是微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感受著兩人周圍空氣瞬間下降了到極點,剛想說點什麼來安慰的他卻因為saber的下一句話整張臉就彷彿被冰塊凍住一般僵硬了。
“桐人,archer說了,叫你明夜洗乾淨身體到床上等他寵幸。”saber說出這句話時,整張臉紅得跟蘋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