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物體撞擊牆壁的聲音,衛宮切嗣只感覺整個人彷彿斷了線的人偶般無力,腳下毫無踩著地板的觸感,全身上下無一處地方不在疼痛著,那全身骨頭猶如斷掉的感覺在他大腦裡‘轟鳴’著,脖子處那不斷收緊的力道告訴著他自己正被某人用手提著脖子。
“別給我開玩笑了!衛宮切嗣!你已經兩次殺了你最親之人,難道你還要再一次嗎?!就像你當初殺了你的恩師娜塔莉婭一樣嗎?!”桐人一隻手掐著衛宮切嗣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那張能夠魅惑眾人的靚麗外表充滿了不可抑止的憤怒。
“你·怎·麼·可·能會……知道……我的……”因為被掐著脖子,衛宮切嗣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異常的艱難。
“御主和從者從簽訂契約那時起就有著心靈的連結,能夠透過入夢來看到別人的記憶,你的過去就曾經在我的夢中出現過……大概是因為你和saber的相xing不和,我和她又是同一個職階,所以你無法看到我的過去……”桐人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直打顫,想象不到要是被切嗣知道自己時從虛擬遊戲世界過來的會有什麼想法。
“那能夠有什麼辦法?!我也不想殺了娜塔莉婭,可是……可是……”衛宮切嗣在桐人想著心中自己的小九九的時候,奮力的掙脫了掐住他脖子的瘦弱小手,癱軟地坐在地上直喘氣,最終大聲的喊道,那是一種彷彿對世界給予自己所經歷的不甘心。
桐人只是沉默著看了看恢復了平時那種魔術師殺手冷酷表情的衛宮切嗣,沒有多說任何話,轉身就走,不過在開口出去的時候,終於開口了,頭也不回道:“要是我的愛人和一萬人的生命,讓我去選擇,我……會選擇我的愛人……要是有人阻止……。”桐人露出側臉,那充滿了無限冰涼的視線讓衛宮切嗣全身猶如掉入冰窖般寒冷,遠去的腳步聲就像大錘般砸擊著衛宮切嗣的內心,桐人離去時說的那句話讓他瞳孔豎起。
至於桐人離開要做什麼,當然是睡覺去了,現在的時間還是凌晨呢,明天就是聖盃戰爭的第六天,聖盃的最終歸宿大概將在明夜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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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盃戰爭第六ri入夜,寂靜無比的愛因茲貝倫會議室裡,四個身影正各自待在各自的座位上。
衛宮切嗣和久雨舞彌正保養著屬於自己的武器,閃耀著絢麗黑光的槍身表示著被其主人保養得非常完美。
saber卻還是穿著她平時穿著的黑se管家服,神se嚴肅的站在身旁,表情無悲無喜,只是雙眼透露著堅定。
而桐人早已將暗夜之袍具現到了身上,闡釋者和逐暗者兩把愛劍也交叉背在了身後,只是卻雙手撐著下巴,閉著雙眼,似乎是睡著了一般。
突然,桐人雙眼猛然睜開,如夜間的螢火蟲般,saber的眼神也變得異常的銳利,兩人同時看向了窗外,不,確切的說是看向了某個發出異常氣息的方向。
saber用公主抱的方式將久雨舞彌抱起,而桐人則是嫌棄般的把衛宮切嗣給夾在腋下,然後兩人化為了一陣風從視窗飛了出去,就在這個時候,七顆綠se和四顆紅se的魔法飛彈飄上了空中。
這在魔術師界裡代表著‘達成’和‘勝利’的意思,也就是在告訴著還存在在冬木市裡的最後master和servant,聖盃戰爭最終的勝利者,將在今晚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