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考慮還禪家的想法,禪讓制?”言晏試探的問道。
“萬萬不可!”安期生等人大驚失色。
禪讓,會死人的,死很多人!
燕國搞得禪讓,後果天下皆知。
這不是禪讓有什麼不好,而是整個天下都預設了公室的存在,搞禪讓就是在跟整個天下作對。
向心力是一個帝國即為重要的東西。
公室在,口碑好,民眾也會尊重公室,為帝國用命。
而公室不存,民眾會擔心自己的未來,朝臣也擔心未來,甚至為了爭奪那個位置而無所不用其極,到時候受苦受難的還是民眾。
只要公室不是爛到根子的那種,民眾也不願意換一個青天的。
即便公室中有蠹蟲,民眾也只會認為那是個例,公室自己會內部處理解決,而整個公室還是會為他們謀未來的。
言晏嘆了口氣,在這個時代講民主?
是怕帝國死的不夠快?
民主的前提是百姓能吃飽穿暖,能有時間思索政事,而不是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還要去應付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現在的民眾思想沒有開啟,也沒時間去想這些。
他們需要的只是上層告訴他們該做什麼,怎麼做,給他們指引方向,讓他們的生活真正的富足,而不是讓他們去接觸那些他們祖祖輩輩都沒接觸過的東西。
就好比是他們連自己的縣裡的政令都還需要專門的人去給他們宣講的時候,你讓他們去考慮帝國的未來,這是在強人所難。
堯舜禹能用禪讓,是因為那時華夏才多少人,一個部落選舉,幾個村子的人,誰還不認識誰?
可是現在幷州東西跨度上萬裡。
搞禪讓,這跟讓幷州重新回到遊牧時代有什麼區別呢?
一旦他們敢搞禪讓,第二天幷州各地就紛紛會起義自立,誰都不會服誰。
換個說法就是,若是東胡郡守當選,那麼河套、居延澤的郡守會服?到時候狗腦子都給你打出來,憑什麼你能當選,我不能?做一場!“算了,我回後宮努力吧!”言晏扶著腰離開了。
小孩子才說全都要,大人才知道,要不起啊。
看著言晏扶腰離開,安期生只能深深的同情。
他就很奇怪,都是宗師高手,他都一堆逆子了,貌似當初說的宗師難以生子就是個謬論,害他不淺。
他也擔心自己無後,家裡更加擔心,所以,他正妻是兩位,但是妾室卻多的很,也導致他的子嗣多到都能組建一個騎兵隊了。
只是他也不敢跟言晏說啊,這無異於往傷口上撒鹽啊。
“這都什麼事啊!”安期生搖了搖頭。
作為一國丞相,成天去盯著起居注,看帝王的房事,這是正經丞相該乾的活?“該死的太乙山,還說一堆的老岐黃,這點事都解決不了!”安期生罵罵咧咧。
自從他出任幷州相,鶡冠子也成了幷州的守護仙,太乙山跟幷州的交集也增多,結果有求的時候就來,一有事,這點小事都辦不了。
太乙山也很無奈啊,我們好好地家裡蹲修仙,探尋長生久視之謎,結果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怎麼生孩子!這不是有那啥就行?
我們一群修仙大佬,你不問長生久視,問我們怎麼生孩子!這對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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