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應白和洛塔一開始還仔細的聽著,都認為能聽到有用的訊息,後面兩人越聽越無語。在兩人冷冷的目光中,鎮民瘋狂的回想著,終於他想起了一件事。
“你們別生氣噢,年輕人不要太急躁,太急……”
洛塔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再廢話,我弄死你。”
鎮民見狀立馬說,“我這不是想起來一件事了嗎,那幾天前,啞巴老頭給人做了點雜工,修桌子,幹苦力什麼的。”
江應白問,“他不是隻要飯嗎?”
鎮民搖了搖頭,“不是的,那都是別人不懂在亂說,啞巴老頭根本不是要飯的,他從來不去別人家裡討吃的。”
“啞巴老頭是因為喜歡在街頭坐著,所以被人以為是要飯的,他在街上坐著從不吆喝,別人給他錢,他也不會接。”
江應白和洛塔沒說話,繼續聽著。
“他收入來自給鎮上的人幹雜工,1自由幣就可以讓他幹一天的苦力,而且不滿意還可以讓他改,他也不會說什麼。”
啞巴老頭不偷不搶,從來沒跟人發生過口角,工作還努力,顯然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就算是性格有些奇怪,也不至於使周圍的人害怕吧。
江應白問,“按你這麼說,他去給人幹雜工不是很正常嗎?”
“哎,我知道,主要是那幾天他一直在給人幹雜工,而且我聽別人說,他去了一趟珀科多魔法師家裡。”
原本一臉不滿且想動手打人的洛塔,聽到這裡臉色瞬間變了。
啞巴老居然和珀科多扯上了關係,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他們是不是達成了某種約定?所以啞巴搬到了這裡。
也許是啞巴老頭拐走了那些人,洛塔一陣胡思亂想。
“你知道他去做什麼嗎?”
“不知道。”
江應白問出自己最好奇的問題,“你們為什麼怕他?”
鎮民肉眼可見的臉色一僵,快速往廢棄小樓看了一眼,發現什麼也沒有,他才開口說。
“他的臉非常恐怖!你們是不知道啊!”
鎮民伸手在空中比劃著,大概10厘米長,語氣唏噓不已,“他臉上有一條,那麼——大的傷口,看起來嚇死個人。”
盯著他的比劃,江應白在腦海裡設想了一下,這疤幾乎貫穿了整個臉,很難不讓人懷疑他之前是乾土匪的。
沒點故事,臉上不可能有條這麼長的疤。
沒點背景,臉上的疤也不可能處理好。
難怪鎮民們都害怕他,有這種長相,就算是脾氣特別好,也很難給人留下好印象。
江應白又盤問了一些問題,在鎮民一大推廢話中,她只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直到沒什麼可問的她才讓鎮民回去。
洛塔見鎮民走後才問,“接下來怎麼辦?”
江應白走在前面,“繼續敲唄。”
在三人連續敲了一分鐘後,門終於從裡面開啟了。
在門開啟的那一刻,街道上的鎮民紛紛回了家,沒一會街上的人全消失了。
縫隙裡出現一張凶神惡煞的臉,他眉毛又粗又濃,冷著一張表情,嘴角與眼角都向下耷拉著,給一種他非常生氣的感覺。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貫穿他整張臉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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