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應白見她有好好交流的樣子,瞬間展開了自己拿手的微笑,“你待會敢叫我直接弄死你,別天真的拿自己的命賭。”寧晚恐懼的點點頭。
魚餅看到後一點一點鬆開捂住她嘴巴的手,並沒放開她的手。
寧晚沒有表現出反抗的樣子,但她說的不情不願,“你猜的沒錯,我媽是我的班主任。”
江應白眼神一凝,“你不會還經常和別人說你朋友的壞話吧。”
寧晚臉色黑了不少,沒說話。
魚餅加大了力氣錮住她的手,她臉色痛苦連忙說,“我才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江應白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討厭女孩,為什麼語文老師對她那麼壞,原來是因為有人一直在說女孩壞話。
可惜女孩還一直和她玩,完全沒想到自己的朋友一直在背地裡說自己的壞話。
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苦難是自己朋友帶來的。
江應白冷漠的注視著她,明明才16歲,心卻這麼黑,做事這麼狠。
“把她嘴捂上,我們去老教學樓。”
魚餅點點頭立馬捂住寧晚的嘴巴。
寧晚面露恐懼,瘋狂掙扎,江應白直接讓魚餅把她打暈帶走。
兩人沒多久就到了老教學樓,推開門進去女孩正坐在教室裡,見有人來她看了過去。
魚餅被她看的渾身顫抖,把寧晚往地上一扔躲在江應白身後,頭都不敢探一下。
江應白說,“隨你處置。”
女孩將目光移到地上的寧晚身上,她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
女孩拉開講臺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串顏色各異的鑰匙,她走到江應白身前將鑰匙遞上去,“宿管鑰匙。”
江應白接過,道了聲謝,“有什麼注意事項嗎?”
女孩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說出一段話。
“今晚十二點帶著三樓另一個鬼去a棟女生宿舍,避開巡邏的宿管,從一樓左邊的鐵門進去,下到地下一樓,宿管的房間在最右邊,中途別被發現了。”
冰冷的,沒有溫度的,這是女孩給江應白唯一的感覺。
江應白再次道謝,問了一個對自己非常重要的問題,“你會離開嗎?”
女孩搖搖頭。
兩人一起離開教室。
回宿舍的一路上江應白都在想事情,魚餅有些好奇,“橙子,你在想什麼?”
江應白回,“你有沒有想過電話女和剛剛的女孩,為什麼臉部模糊了?”
魚餅認真的思考了一會,然後老實回道,“不知道。”
江應白沒指望魚餅想到什麼,她說出自己的猜測,“我覺得她們和千桃是同一個人。”
魚餅驚訝的捂住嘴巴,“可是同一個人怎麼可能死三次?”
江應白沒回答魚餅的疑問,“你沒發現她們三個人的故事可以連起來嗎?”
魚餅表情更疑惑了,“什麼連起來?”
江應白在腦海裡仔細過了一遍,這次任務發生的所有事,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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