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闆沒有回答江應白，低下頭沒了動靜像是一個正在待命的機器人。
江應白從結賬的那個地方拿了一瓶酸奶，和兩袋吐司一起遞給店老闆看，“老闆，結賬。”
老闆接過看了看底部的標籤，一袋吐司15塊錢加上個位數的酸奶，小學生口算都知道是多少，但老闆拿出計算機，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按著。
江應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老師說的沒錯，沒文化真的很可怕。
老闆將三個東西裝在一個袋子遞給江應白，“35塊。”
江應白還沒有付款，露出了討好的笑容，“老闆，我能跟你微信換現金嗎？”
老闆沒有回她，視線直直的盯著袋子，遞給江應白袋子的手一動不動。
江應白付完錢接過打算離開，根本沒有辦法交流更別說問出什麼東西了。
然後江應白又跑了好幾家店，情況和那個麵包店一模一樣，他們都跟個機器人一樣，除了說出特定的詞彙會回應。
比如“這個多少錢”“這裡有沒有廁所”“能不能開空調”一類似的，其他說什麼都不會理你。
一夜無夢，一覺到天亮。
江應白朝酒店的方向走去，大門口的屋簷擋住了所有想進去大廳的陽光，大廳裡依舊一個人也沒有。
一踏進去便能聽到平緩溫和的音樂，江應白走向安全通道，這個酒店有9層，平時幾乎沒人走樓梯，而且樓梯的門也不是很明顯。
進門後往左側直走，有一個半米長的黃門，那就是樓梯，無論是外觀，還是大小，看起來都更像是一個倉庫的門。
江應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起座機打了前臺的電話。
“你好，我是前臺，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甜如浸蜜，讓人倍感舒適、心曠神怡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和昨天晚上的聲音不一樣，這個聲音不禁讓人聯想到，一個嬌軟可愛的身影。
“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程卜是哪間房的，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打不通他的電話，我的事真的很急。”
“您找他有什麼事？這邊有規定不能透露客人的資訊。”
“告訴我是哪一間房都不行？”
“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個恐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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