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道目視呼嘯而來的重型卡車,忽然想起前世去日本劍挑道館的畫面。
那天晚上。
是一輛土方車把自己送到這個世界。
如今。
又有人故技重施。
嘿!時代變了!
張銘道嘴角掠過一抹冷笑,躲不開,也不必躲,迎著重型卡車做了一個拒馬樁的姿勢。
血肉之軀撞上鋼鐵堡壘。
鋼鐵開始扭曲。
轟鳴巨響之後。
地面陷下兩道踏痕。
整輛重卡在強勁衝擊和巨大的慣性力擠壓下,徹底扭斷。
鋼鐵框架嘎吱朝側面爆開。
張銘道不僅沒有後退,反倒借力進了一步,與駕駛員隔窗對視,甚至能清楚看到那人癲狂的瞳孔和嘴角的血液。
服毒?死士!嘁!張銘道懶得深究幕後是何勢力,又往前送了一分力,任由駕駛員卷在扭曲的車廂裡擠成肉醬。
“砰!”
兩輪鋼卷砸落在地面上,把柏油路砸出凹槽,藉著難以削減的強大慣性繼續向前滾動。
數百噸的死亡貨車尚掀不起風浪。
令常人避之不及的鋼卷在張銘道手中比排球重不了多少,捱了兩錘,變成兩塊鐵餅,安安分分嵌在地面上。
這一切。
清清楚楚落入徐四的眼中。
“他又變強了?”
董事長趙方旭接到徐四的報告,語氣匪夷所思:“張銘道修為絕頂,擊敗了老天師,已經是天下第一,怎麼還能變強?”
“世上莫非真有什麼奇門法訣,能讓人毫無瓶頸,持續突飛猛進,一路奔著成仙去?”
趙方旭在地位上高於十佬,即便是老天師也要正眼相看,但在異人界,只是一個邊緣人物,實力甚至不如門派中剛剛拜師的異人,獲得的門派秘聞有限。
名門大派傳承的根本法門秘不示人。
縱然哪都通多年經營,仍難以得知詳情。
徐四沉默以對。
董事長都不知道,他一個做下屬的能知道什麼!當然。
趙方旭想說的也不是將來的隱憂,而是現在的佈局:“這是一個好訊息,張銘道既然在天津,插手不了雲貴那邊的事!”
他堅決道:“總部需要臨時工們加快進度,早點逮捕陳朵,免得拖泥帶水!”
……
“上面很急啊!”
肖自在共享了竇樂的指示:“總部希望我們以最快速度抓住陳朵,甚至允許我們呼叫部分力量,聞所未聞。”
“臨時工叛逃影響太惡劣。”
王震球發言道:“但還是感覺有點小題大做。”
他在西南闖出不少事,很清楚上面的尺度。
陳朵因為臨時工的身份特殊,叛逃之後,需要其他六個大區的臨時工聯合處理,情有可原。
可突然加碼的許可權和催促顯得有些多此一舉。
臨時工,是上面用來處理不能見光的事專門設定的崗位,到死都不該有明身份,違背了初衷。
那隻能說明一件事。
事態嚴重到上面已經不惜代價快刀斬亂麻了。
但…
目前陳朵真有這樣的危害性嗎?
肯定沒有。
他在群裡說了自己的猜測。
張楚嵐從徐四那裡知道一些內情,不想節外生枝,跟在後面附和直喊“奇怪”。
張銘道的分量太重了。
重到哪都通公司不敢輕易撕開臉皮。
按徐四的說法。
公司和張銘道處於心照不宣的對峙狀態。
公司不會主動對付張銘道,儘量滿足他的要求。
張銘道不會明面上反對公司。
可陳朵的叛逃事關公司規定,又不能當做看不見,希望他們能搶一個時間差,在張銘道反應過來前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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