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為止,真田苓都覺得還好,哪怕連毛利蘭都跟她提了幾句那個男生的事情,叫什麼名字來著,秋元景。
直到她察覺到身側跡部景吾的異常,臉上沒了笑,側臉看過去冷冰冰的。
真田苓低聲問道,“不合口味嗎?”
跡部景吾似乎是沒聽到,沒動作也沒吱聲,真田苓拿胳膊碰了一下他。
跡部景吾猛地回過神來,“怎麼了?”
真田苓眉心微蹙,重複道,“看你沒怎麼動筷子,不合口味嗎?”
跡部景吾手指動了下,“不是,只是我不太餓而已。”
真田苓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是嗎?看著不太像。
起初真田苓確實沒當一回事,也沒放在心上,但架不住這個叫秋元景的人,短短兩天的時間高頻率出現在她跟前,以及跡部景吾異常的行為。
倒也不是多麼奇怪,但對比在札幌的時候,跡部景吾沉默的厲害。
有點兒不對勁了,真田苓心想,她這會兒在酒店的觀景臺的搖椅上休息,一個人。
身後的大門被推開,一道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再真田苓旁邊停下。
工藤新一雙手插兜,目視遠方的雪景,“你怎麼看?”
真田苓把手從眼睛上拿開,“看什麼,山嗎?”
工藤新一斜了她一眼,“嚴肅點,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真田苓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在工藤新一沉沉的目光中吐出三個字,“沒感覺。”
真心話,要不是因為跡部景吾的反應有點兒不對,真田苓連對方的名字都不一定記得住。
工藤新一挑眉,“一點兒好奇心都沒有嗎?”
真田苓道,“我見過很多天才。”
“真正的天才。”
目前距離最近的就是工藤服部這倆人,眼界提高了,所以普通人很難能吸引真田苓的注意力。
工藤新一意識到真田苓背後的意思,反而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沒興趣就是最好。
工藤新一本人對秋元景這個人沒什麼意見,他出現的正常,辦事也正常,甚至還是工藤新一最有可能主動相交的朋友那一掛的。
但,工藤新一偏偏對這個人,也是無感。
搞刑偵的,並且是其中的佼佼者,都有一種天生的直覺,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生下來有就是有,沒有後天也無法修補,這種直覺能在危險的時候救命。
工藤新一摸著自己的胸口,他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此人不可深交。
當初他跟真田苓初見,被人故意嚇了個半死,還有服部平次,也是把他驚得夠嗆,頭髮都快炸起來了,但就這樣,工藤新一也沒有如今的這種感覺。
工藤新一摸不準這個人的目的,不過有備無患最好。
“你們計劃出來玩幾天,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真田苓估摸著,應該是快了,“就這兩天吧,沒什麼好玩的了。”
工藤新一忍不住提醒了一聲,“別一個人去危險的地方,別一個人去見陌生人,別生起不該生的好奇心。”
見真田苓無動於衷,工藤新一嘖了一聲,“聽見了沒有,還有,別單獨出門,必須和阿大一起。”
真田苓無奈至極,拖了個長音,“聽到了-”
觀景臺的大門又一次被推開,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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