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直轅犁他還是知道的,那要多大的力道才能夠拉得動?
兩頭牛拉動直轅犁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個人可以拉動直轅犁?這簡直就是天生神力啊。
這個時候,秦珝收起了輕視的心思,對眼前的這個孩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小…子,名…名叫…薛薛…禮!”
少年對著秦珝抱拳,然後回答了一句。
聽了這話,然後秦珝懵了。
“你這是緊張,還是口吃?”
秦珝有點懵逼,然後繼續問道:“你剛剛說你叫什麼?我沒聽太清楚。”
這口吃實在是太嚴重了,秦珝剛剛也沒有聽得懂。
這個時候忘憂對秦珝說道:“姑爺,他是真的口吃,說話不太利索,他叫薛禮。”
“口吃?這樣子我怎麼教他?對話都很難啊!”
秦珝一臉的無語,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子,突然腦海中閃過一道光:“你說你叫薛禮?你字什麼?”
“小…子…還未…及冠…無字…不…不過…先父…曾給…小…子…起字…仁…仁貴。”
斷斷續續的話,讓秦珝聽得極其不爽,不過最後的兩個字。
秦珝還是聽明白了。
仁貴!
薛仁貴!這兩個小侍女,竟然給自己帶來了這麼一個大驚喜啊!“小子,你可願拜我為師?”
秦珝看著薛仁貴的眼睛問道。
“小…子…給不…起…束…修。”
薛仁貴的臉上有點紅潤,看上去是有點羞愧。
家窮。
沒辦法。
束脩這種東西真的給不起。
雖然他家曾經也算得上是官宦人家,可是父親死的早,家道中落,雖然有點家底,但是他吃的實在太多了,活生生的把家底給吃沒了。
不過秦珝在乎的是這點束脩嗎?“我收你為徒,在乎的是你的那一份束脩嗎?”
秦珝看著薛仁貴,然後說道:“我看上的是你這個人,我看你有緣,所以收你為徒。”
“規…規矩…不可……廢。”
薛仁貴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不給束脩,那就不拜師。
“……”
秦珝看著薛仁貴,有點無語,這特麼的,老子不要你束脩,你怎麼這麼軸啊。
“那麼,你先幫我做工,我給你支付酬勞,等有錢了,你去買塊臘肉送過來當束脩可否?”
秦珝退而求其次,對薛仁貴再一次說道。
“管…飯…嗎?”
薛仁貴說完之後,又接了一句:“我…吃很…多的。”
聽到這話,秦珝頓時放心了。
吃很多?別的不說,老子就是吃的多。
“管飽!”
這話秦珝說的是擲地有聲,就算能吃,你丫的能吃多少?
十個人的量,還是一百個人的量?老子每個月固定進賬幾萬貫,還怕這小子能吃窮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