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晃盪了一下手中的酒瓶,繼續說道:“你們看看這裡面,純淨無暇的酒,真正的精華,堪稱絕世佳釀,以琉璃瓶作為載體,其中的酒,不用俺多說吧?”
聽了程處默的話之後,眾人驚呆了。
酒,他們都喝過,哪怕是市面上最好的三勒漿,也做不到如此的純淨無暇,好似水一般,這是什麼酒?竟然如此的清澈?
“程處默,你說這是酒,這就是酒啊?開啟給我們嘗一下啊!”
蕭銳第一個蹦出來,一臉懷疑的看著程處默。
程處默笑了笑,然後說道:“不管你信不信,這東西俺可以用信譽打保證。”
“你程處默的信譽值幾個錢?”
蕭銳瞥了一眼程處默,撇了撇嘴。
“你不信可以不買,有沒有人強迫你!開始出價吧!”
程處默也不做作,直接就說道:“俺老程出價一百貫!”
這個價格說高不高,但是也不低了,一百貫,可以說價值長安外城的一套院子了。
但是這瓶子是純淨無暇的琉璃瓶,這瓶中的酒也是純淨無暇的精品。
這可不是一加一的關係,兩者相輔相成,可以說是這天下獨一無二的東西了。
若是用這個來送禮,簡直就是上品啊。
此時長孫衝現在想的是,若是自己買到了這琉璃瓶獻給了陛下當作聘禮,迎娶長樂表妹的話,豈不美哉? 想通了之後,長孫衝直接出價一百五十貫。
對於他來說,這點錢還是不多的,因為他作為大唐國舅爺長孫無忌的嫡長子,擁有的錢絕對是這群人裡面數一數二的。
果不其然,這價格一出口,周圍很多人都低下了頭。
首先,他們的錢財比不過長孫衝,其次是長孫無忌是陛下身邊的紅人,得罪不起長孫家。
可是也有人不懼怕長孫家,有些人也需要這個東西。
首先就是蕭銳,他父親當初站隊站錯了,現在雖然陛下沒有對他爹做出什麼事情,但是他爹一直不在核心圈內,若是能夠用此物來緩和一下和陛下的關係,那可是再好不過了。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蕭銳直接開口提價到一百五十一貫。
“蕭銳!你!”
長孫衝當時就怒了,這蕭銳完全是在搞他啊,直接說道:“一百六十貫!”
“我怎麼了?一百六十一貫!”
蕭銳瞥了一眼長孫衝,完全不懼怕長孫衝,他蕭家可是代表的整個江南士族,雖然名聲不顯了,但是底蘊猶存,根本用不著怕長孫衝的。
“你!很好!”
長孫衝咬牙切齒的說道:“兩百貫!有膽你就繼續加!”
這兩人瘋狂抬價的時候,尉遲寶林和房遺愛看了一眼程處默,想看看他到底幾個意思,我們這兩個託好像沒有什麼存在的意義了啊。
還沒有出手呢,價格就已經到了兩百貫了。
程處默默默的搖了搖頭,這個價格已經很高了,兩百貫,已經完全滿足了秦珝的期待了,可以在長安城郊建一個大宅子了,買一個那也是相當的容易的。
就在這個時候,蕭銳又叫價了:“兩百零一貫,咱江南自古以來就是魚米之鄉,什麼都缺,就是錢多,你個胡人怎麼能理解我們江南的富庶?窮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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