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到了。許朝陽調轉碼頭奔向一處,可剛給碼頭調過來,他又停住了,最終,勒著韁繩將胯下戰馬溜溜的繞了一個圈,專門去點了個卯,這才又急匆匆趕往那邊。
你畢竟是個軍人,回延安不去點個卯,你要幹嘛?有了這道程式,那就是誰也挑不出理來的事,還能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備受尊重,何必犯懶呢?
許朝陽過來的時候,所有警衛營的戰士都留在了新提供的營房,他們原本的駐紮地如今已經全都改成了職能部門,而此刻許朝陽身邊只站著沈柺子和大個兒兩個人。
“報告!”
院門口,警衛員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不用喊了,有過吩咐,說是你許朝陽到了,直接進去就行,快去吧。”
許朝陽邁步就往院內走,拎著‘帥刀’就跟小學時候考了‘雙百’的孩子似的,無比興奮。
只見院內之人正坐在屋內的椅子上抽菸,有點慵懶,微眯著眼睛靠坐在陽光下,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便伸手將椅子扶手上的香菸遞了過來。
許朝陽敬了個禮,這才接過了香菸,在剛要拿出來抽的時候,又將手裡的香菸放在了桌子上,扭過了身,笑了笑,雙手託著將繳獲的帥刀呈現,那一刻,他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榮耀感!“我217全體指戰員,獻上第五師團板垣徵四郎的帥刀,今日起,晉地再無第五師團!”
直到這句話說出來,許朝陽才終於有了一種榮耀的感覺,那種揮師斬國敵於刀下,令他就像是身披甲冑且得勝還朝般的——英武。
甚至抬頭向上揚起了下巴。
那是一柄刀頭兩面開刃的怪刀,可整個刀身的鍛造卻極為精細,在陽光下綻放著寒光。
“號!”
“以後哇,咱也有自己的武器了啊。”
“謝謝你啊,靖安。”
聽見這幾句話,許朝陽那個心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