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狗蹲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們。
像是在看戲。
王寶心裡突然有了另外的想法。
“這狗崽子看得我分心。”
他說著就把手再次搭上趙金花的腰。
趙金花羞得耳根發燙,偏那狗兒歪著頭看,她只能咬著嘴唇輕哼。
王寶的手越來越不老實,從腰間滑到腿彎,又裝作不經意蹭過胸前。
她想叫又怕狗聽見,急得直掐自己手心。
“好了。”
王寶終於收手,卻在她臀上拍了一記。
趙金花猛地坐起,揚手要打。
王寶一臉正經:“淤毒得拍散。”
她心中羞澀,可看他眼神清明,又疑心是自己多想。
小黃狗突然“汪”了一聲。
趙金花覺得它眼神像在笑話自己,羞得往王寶懷裡鑽。
王寶趁機摟住她:“腳還疼不?去溪裡泡泡。”
溪水清涼,趙金花坐在岸邊洗腳。
王寶在附近砍樹枝,挑了兩根又粗又長的,準備製作個爬犁拉著趙金花回村。
“太粗了吧……坐上去會不會疼啊。”
她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粗大的樹幹上全是小突起,這東西做爬犁,屁股和後背肯定會遭殃。
王寶憋著笑,小黃狗也“嗚嗚”直叫,“是啊,太粗,有點……齷齪。”
嗚嗚的叫聲是朝著空氣,王寶壞笑著也不多言。
趙金花總感覺不對勁,朝著小黃狗丟石頭,小黃狗轉著圈地叫,偶爾還湊到身上聞一下,然後立刻跳走。
這色狗居然聞人家敏感部位,真不要臉。
難道是自己身上臭了?
趙金花紅著臉背過身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王寶把樹枝綁成爬犁,攆走小黃狗,讓她坐上去。
一路顛簸,趙金花的上衣又大又寬鬆,此時散開大半,露出雪白的肩膀。
王寶在前頭拉著繩子,時不時回頭瞧她。
每次顛簸,她都緊張地捂住胸口,生怕走光。
快到村口,趙金花揪著王寶的衣領說:“今天的事要傳出去……我可不理你了。”
歐歐歐。
“我可不理你了!”
小黃狗學著話。
小畜生,王寶盯著小黃狗,笑道:“來得蹊蹺。”
小黃狗嗚嗚了幾聲,開口描述。
原來山裡的老鷂鷹來信,聖靈潭半夜發光,怕是成了精的魚群在作怪。
趙金花看著一人一狗似乎是在交流,好奇之下暫時忘了羞臊。
王寶的手卻又悄悄搭上了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第一個療程結束,下次有時間來家治療。”
趙金花心頭一跳,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村裡家的方向似乎有叫喊聲。
王寶趕緊鬆開手,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拉爬犁。
小黃狗跟在他們身後,尾巴搖得歡快,彷彿在偷笑。
回到村裡,趙金花一瘸一拐地往家走。
王寶站在路口目送她消失,這才轉頭看像小黃狗。
“說吧,魚精是怎麼回事?”
建國後,不是不允許動物成精嗎,王寶不太信。
不過,自己的神奇遭遇,可以和小黃狗對話,魚精的事倒是古怪。
和上次去摸魚有關?
小黃狗神秘兮兮地說道:“不是你想的那種……”
“別賣關子。”
作勢踢出一腳,高高抬起,輕輕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