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這套跟我那套怎麼那麼像啊?又有點不一樣,好像寶石也有點不一樣。”王玥也說不上哪裡不同。
“這應該是同一個師傅的作品,至於寶石肯定不一樣,這些寶石都是天然的,要湊齊一套都不容易。”
“你習慣看現代機器生產的產品,那個做出來都是一致的,到了古代都是純手工的,肯定有差異。”蔣老說。
“也是啊!如果拍賣品跟我那個一樣,我就會覺得沒那麼值錢了。”
“論品相,你那一套要好些,寶石顏色也要正些。”
“蔣老,你看這套最後能拍到什麼價位?”
“去年有一套藍寶石的,一共十二件,以二百五十多萬成交。那套寶石要多些,但都是比較小,這套寶石品質不錯,是喜慶的紅寶石,而且要多三件。最後還配一個紫檀木首飾盒,光這一樣都可以買幾萬。具體能拍到多少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會比去年那套低。”
“希望賣個高價,唐嶠他們還等著救命呢!不知道這場拍賣會能拍出幾個億?”
“光唐嶠他們的拍賣品,可能也就是兩三個億的樣子。”
“那還差好多啊!你知道他們這一個月在我們這裡拿了多少錢的貨?”王玥都替他們發愁。
“多少錢的?”蔣老因為要籌備拍賣會,唐嶠他們的進貨沒有怎麼關心,這還真不知道。
“粗略的算了一下,有十一億的樣子,唐嶠用黃金抵換了十個億。這還是第一個月呢!後面保守估計也是兩年啊!”
“你別小看一樓展廳那些東西,如果都賣完,也有幾個億,那些東西差不多都是唐嶠他們的吧?”
“也是啊!剛才光我一個朋友的消費就差不多有兩百來萬。”這麼想著,心裡要好受點了。
兩人說著話,第一件拍賣品已經塵埃落定了,就是結果有點意外,最後被國家文物局的趙德壽以350萬的鉅款拍得,這個結果讓很多人以為有什麼內幕。
就連王玥都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蔣老。
“沒有,這是他個人行為,你等一下看吧!”別的也沒有多說。
蔣老剛說完,一個清瘦儒雅的老頭走到臺前,拿起話筒說:“想必很多老朋友是認識我的,但肯定有新朋友不認識,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文物局的趙德壽,就是剛才楚楚說的趙德壽,在古董鑑定書上面簽字的趙德壽。”
“我站在這裡是給大家解釋一下,我為什麼要拍這套頭面?可能有些朋友知道,下個月就是我老母親的九十壽誕,我打算把這套頭面送給我母親作為壽禮。”
“當年我母親結婚的時候,就有這麼一套頭面。是我已去世的爹送給我母親的聘禮,然後我母親又帶著它嫁入我們趙家。傳到我母親手裡已經是第三代了,在動亂的那幾年遺失了。我母親年輕時還好,現在上了歲數就特別念舊,經常給我們這些兒女說年輕時怎麼了,最大的遺憾就是那一幅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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