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彷彿真真成了靈丹妙藥,玉露瓊漿。
孟浩然手持酒杯,先是小口抿著,頓覺眼前一亮,回味片刻,一飲而盡。
這酒,醇厚濃郁,清冽甘美,回味無窮。
澀意,就好似被重重包裹,劃過口腔,難被察覺。
明月公子明月酒,當得起天下第一酒。
“明月公子,老夫為你阿兄保了次媒。”
孟浩然看似無意,隨口道。
蓀歌面不改色,舉杯相邀,嘮家常般“能得孟夫子親自保媒,想來那女子定然有過人之處。”
“才子佳人,金童玉女,古來被稱讚。”
孟浩然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的確有過人之處。”
許氏女,安州數一數二的貴女。
錦衣玉食,出身顯貴,卻又不驕縱,若結親,可為嬌妻,亦可為賢妻。
“不知明月公子對未來的長嫂有何要求?”
“無他,唯阿兄心悅。”
蓀歌不假思索。
千好萬好,李白不喜,也是惘然。
千差萬差,李白心喜,便是佳人。
她這人,向來都是這麼主觀。
“如此一說,孟夫子保媒成功了?”
“不知是何地誰家小娘子?”
蓀歌明知故問道。
都長嫂了,說明八九不離十了。
劇情中那段命定卻又算不得良緣的親事終究還是成了。
孟浩然挑眉,低聲道“你阿兄拒絕了。”
“至於誰家小娘子,老夫就不見多言,有礙女子名聲。”
拒了?
竟然拒了?
蓀歌有些茫然。
孟浩然親自出馬,李白竟然也拒了? 看來,李白有不知名的原因對安州許氏諱莫如深,不願牽扯。
若不是知曉李白土生土長,絕無重生,也無變異,她恐怕都要懷疑李白提前拿到劇本了。
“若那女子對你阿兄在仕途一展抱負有所裨益,你可會勸說你阿兄改變主意?”
孟浩然滿懷疑問,藉著酒意,問出了口。
蓀歌搖搖頭“不會。”
“阿兄決定,我從不會干涉。”
“阿兄若騰達,我歡喜。”
“阿兄若落魄,有我在。”
“無論如何,阿兄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心中必有考量。”
“阿兄雖不羈放縱,但人生大事絕不會輕率戲言。”
李白應如山間清風,夏日雨水,來去自由。
她存在的意義,也從來都不是規勸約束李白。
有些人,只適合自由。
“真不愧是同胞兄弟。”孟浩然讚許的喟嘆道。
“你阿兄提起你,滔滔不絕,閃亮奪目,似是這大唐最耀眼的明珠。”
蓀歌勾勾嘴角,眉眼含笑“在我心中,阿兄亦是如此。”
是詩仙,是謫仙人,是俠客,是酒徒,更是她的兄長。
“老夫想遊歷揚州,不知是否有幸得明月公子為嚮導?”
有趣的人,解說也會分外有趣。
“榮幸之至。”
蓀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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