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很貴嗎?”他問。“價值連城,我好不容易才練出這麼一顆,結果便宜了你……。”越想,溫喬就覺得心痛的很,這丹藥可是她耗時好久才練出來的,裡面的藥材還是她託各位師姐妹走訪陰陽兩界才找到的,現在,現在,現在居然便宜了這傢伙。
不過……
溫喬似想到什麼,低頭朝年承阜湊了過去。
清冽的香氣縈繞在年承阜的鼻尖,溫喬的臉近在咫尺。
她說不上傾國傾城,更說不上沉魚落雁,更別談什麼小家碧玉,鄰家女孩了。儘管如此,但並不影響他喜歡她,她渾身上下給人一種雅緻感,如若清冷的松,若冷傲的梅,又似堅忍的竹,光是和她在一起,他的內心便生出了一片寧靜,正如他跟她所言:和她在一起,他很心安。
心安到沒有任何煩躁,甚至是做什麼都特別的有動靜。
年承阜只感覺內心一片火熱,此刻的他,很想去擁抱她。
“話說,你會結賬的吧……。”
溫喬湊在年承阜耳邊道,吐氣如蘭,很平常的聲音卻像極了貓爪子一般在年承阜心裡留下絲癢意。
年承阜喉嚨滾動,胸膛傳出的灼熱感和癢意讓他下意識皺眉。
他低頭,胸口被貫穿的地方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溫小姐給的這藥會不會太神奇了?
年承阜心想。
溫喬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她說:“怎麼樣,效果看到了吧,你覺得這藥值多少錢?”
年承阜見溫喬一副‘快給錢給我的樣子’,心裡忍不住想笑,但還是一副惶恐加可惜的模樣,他道:“這藥這麼好,已經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東西了,不然,年某以身相許怎麼樣?”
溫喬:“……。”
不,我不需要,謝謝。
年承阜:“年某已經想不出別的方式了,溫小姐救了年某一命,按理說,救命之恩……。”
“停,你別說了。”
溫喬急忙制止。
她怕年承阜在說下去她會忍不住想打他。
年承阜輕笑了笑,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爬還好,這一爬,胸口處便傳來撕扯的疼。
年承阜下意識捂住胸口。
溫喬提醒道:“雖然骨肉已經長好了,但還要一段時間疼痛的感覺才會消散。”
年承阜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溫喬的提醒,站起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對溫喬說:“溫小姐不妨考慮考慮?”
溫喬:“考慮什麼?”
年承阜:“我……。”
一個字,溫喬便明白了,下一秒,溫喬左顧右盼,嘴裡嘟囔著:“哎,這群人該怎麼辦才好啊?”
年承阜心裡微堵,喊道:“溫小姐……。”
溫喬還在自顧自的說:“哎呀,這事可以找許良啊……。”
然後掏出手機噼裡啪啦的給許良發訊息。
獨留年承阜望著溫喬有些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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