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今天我接到了一位治安局高層的追悼會的邀請。”
“那位老先生曾經在宴會現場和你結識。”
“就是那位鬍子最白的老先生,他因為身體不便,已經離去了。”
說起此事,曼哈頓顯得非常惆悵。
就連楚陽都頗為吃驚。
“要是我沒記錯了,那位白鬍子的迪莫先生身體非常的不錯,怎麼如此突然就逝去了。”
楚陽忍不住詢問起來。
曼哈頓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他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事。
他之所以因為對方的失去而感到惋惜,是因為迪莫先生是偵探圈的老前輩。
同時也是治安局的高層人員。
迪莫先生的市區對於偵探圈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畢竟很多偵探在入行的時候都靠接下治安局的案件來生存。
但沒有了迪莫作為引路人,許多新人和已經成名已久的偵探將會失去在治安局的部分人脈關係。
儘管眼下的社群似乎並沒有那麼重要。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沒有了笛膜的引導之後,各地治安局和大部分偵探的關係絕不會像之前那樣的融洽。
“老師,我到時候和你一起去追悼會。”
楚陽當即堅定地表明自己的想法。
雖然他和迪莫老先生只有一面之緣。
但能看得出自家老師似乎非常的傷心,他自然得陪著去一趟。
於是在將近中午吃飯的時候,兩人便各自穿了代表莊重的黑色衣物快速前往追悼會現場。
追悼會是在一片公園之中舉行。
公園的後方則是一片墓地。
來到追悼會現場的人非常的多,有絕大部分的人都穿著治安局的制服。
在墓地的最前方,有一位看起來非常憔悴的女士,年齡大概有三十多歲。
她的身體有些發軟的靠著另外一位男士的身軀。
兩人以互為依靠的姿態,讓在場的眾人不少都心生憐憫。
他們正是這位死去的治安局高層迪莫老先生的女兒和女婿。
追悼會的所有流程都非常的流程。
追悼會的最後環節將正式展開。
現場的氣氛也變得愈發的肅然。
許多人已經忍不住開始為敵莫老先生祈禱。
就在所有的環節都將正式結束的時候,遠處突然跑來了一個有些冒失的年輕人。
但還沒等他將自己的舉動做出來,治安局的許多人已經非常默契的將這傢伙排除在外。
但這個年輕人一直在大聲的喊著,好像要將某種事情都公佈出來。
但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之下,追悼會還是正式結束了。
楚陽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個被按倒在地的年輕人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準備和自家老師離開。
就在這時遠處卻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那個年輕人突然掙脫了束縛,接著和迪莫老先生的親人乃至現場的工作人員大聲的吵了起來。
曼哈頓忍不住上前尋問。
治安局的工作人員滿是無奈的解釋起來。
“根據屍檢結果,迪穆老先生的死因是因為突發心臟病。”
“但那邊的那小子根本不認為這是真的,他認為是有人暗中謀害了迪莫老先生。”
“他甚至有了懷疑物件,據說是某位貴族的親屬。”
“儘管他說自己非常的肯定,甚至只要給他一定的搜查時間,就可以找出最終的答案。”
“但無論是迪莫老先生的親人,還是曾經的下屬,根本不願意相信這小子的言論。”
說到最後,這名治安局的工作人員已經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在他包括治安局的許多人看來,這個年輕人完全就是來搗亂的,或者說主要是為了譁眾取寵宣揚自己的名聲。
而事實上,這個年輕人同樣是治安局的一員。
但即便如此,他做的這件事情已經遭到了許多同事的厭惡。
只不過目前還沒有人站出來當場謾罵他。
“那個年輕人能拿出什麼行之有效的證據嗎?”
曼哈頓忍不住開口詢問起來。
作為一個偵探,他不會放過任何一件看起來極為不合理的事情。
如果那個年輕人真的沒有足夠的證據的話,他不可能這樣鬧的。
他應該知道,如果無法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的話,他的一生都將會被徹底的毀掉。
至少他好不容易進去的治安局,絕對容不下他。
“先生,我們早就已經瞭解過了,那小子的手裡沒證據。”
“但凡他能拿出點有說服力的證據,治安局的同事們早就已經開始調查任何一個疑點了。”
“畢竟得到迪莫老先生幫助的人不止一個,有不少人甚至已經身居高位。”
治安局的工作人員忍不住開始解釋起來。
他們也希望可以,只要那個莫須有的謀害迪莫老先生的人抓住。
但透過各種跡象表明,老先生真的只是因為心臟病而正常死亡。
“你還記得那個年輕人為什麼覺得室友人害了迪莫老先生嗎?”
就連楚陽都忍不住詢問起來。
工作人員這才再次細緻的講述起來。
根據那個年輕人的說辭,在不久之前,他和迪莫老先生同時行走在大街上。
在某個瞬間,一輛貴族乘坐馬車路過他們兩人的身旁。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都有了身體內部的某種不適。
但很快這種不適的感覺便徹底消失,於是兩人都沒有把這件事當做一回事。
他認為迪莫老先生的突然死亡和當初那一瞬間的不是有著極大的聯絡。
而產生這一切的兇手,很有可能就是乘坐貴族馬車的那位貴族女眷。
“但是這種說辭實在太扯了,沒有人可以根據這些經不起推敲的結論進行案件調查。”
一旁又出來一名治安局的人員,忍不住無奈地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