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訓場
臨海的萬仞崖上,蔣小魚和魯炎正在進行攀巖的訓練。
蔣小魚他身體扭曲,極力向上攀爬,可是累得呼嗤亂喘,落在了魯炎後面一大截。
看得柳小山在下面大叫:“蔣小魚,你給我快點兒!不然你今天就給我睡在懸崖上。”
蔣小魚越急越手忙腳亂,身上的繩索被掛在了旁邊的灌木上。他順了幾下都沒把繩子拉回來,只好拿出了匕首準備把灌木砍斷。誰料一陣風吹過,蔣小魚身子一晃,匕首沒碰到灌木,反而把繩子割斷了。
繩索從蔣小魚的身體脫落,他一下子沒了安全保障,只剩下手緊緊抓住岩石縫隙,驚恐地叫起來。
兩個老兵看到這一幕也慌了,但蔣小魚在半空中,他們短時間也束手無策,只能叫他往上爬,千萬別看腳下。
在危險的逼迫下,蔣小魚抹抹眼淚,又看看崖壁,牙一咬,開始手腳並用往上爬。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股勁兒,蔣小魚不但爬得很穩,而且速度越來越快,迅速追上了魯炎,還超過了他。
看著蔣小魚安全的爬到了懸崖上,柳小山的心放鬆了下來,他有些意外的笑道:“哈哈哈哈,蔫兒人出豹子啊,今天流動紅旗歸我們了啊!”
鄧久光一時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難道這小子是屬壁虎的?剛才咋爬那麼快呢?從危險中脫離的蔣小魚喘了口氣,很高興的在懸崖上看著還在攀爬的魯炎得瑟的叫了起來:“魯炎,你行不行啊,你看我都上來了,你還在下面掛著!”
還在攀爬的魯炎被蔣小魚這麼一激,加快了速度,也很快爬了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蔣小魚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快看,咱們海訓場來人了。”
魯炎連忙看了去,就見一輛輛的戰車轟鳴著朝他們這邊開了過來,在戰車的後面還跟著拉著戰士們的軍用大卡車,部隊進入海訓場後,很快在海訓場擺開了陣型。
兩人下了懸崖,將這一幕告訴了柳小山和鄧久光,然後開口問道:“師傅,我們海訓場不是不再使用了嗎?怎麼現在又開始了”
柳小山兩人對視一眼,解釋道:“這個是前天通知的,旅裡最近一段時間都在進行軍事技能考核,新的訓練基地沒那麼多的位置。所以這段時間部隊都會使用海訓場。”
就在這個時候,海訓場警衛排的同志跑了過來,對兩個老兵敬了一個禮,然後解釋道:“柳班長,鄧班長,參謀長叫你們兩個過去,有事情找你們。”
“好,我們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去。”兩個老兵當即點頭應道,在警衛排的戰士離開後,對兩個新兵交待道:“你們繼續訓練,我們去找參謀長,魯炎,你看著蔣小魚一點,省的這傢伙又偷懶。”
“是,師傅!”魯炎點頭道。
交代完畢,兩個老兵就迅速追上了警衛,來到了海訓場一處的登陸海灘前,在一輛指揮車面前停下,進入了臨時搭建的指揮帳篷裡。
“報告參謀長,海訓場柳小山,鄧久光報到!”
兩人朝著正在佈置武裝登陸計劃的江北敬禮,江北見兩人來了,便高興地朝兩人說道:“你們來了,剛剛好,我在要給你們介紹一個人。”
說完,江北便對他身邊的吳哲喊道:“吳哲,你過來一下。”
然後他指著兩個老兵說道:“他們兩個就是我跟你說的兩個老兵,一個叫鄧久光,一個叫柳小山,一身的本領非常厲害,要不是身體有傷,獸營的向羽還得在他們面前認輸呢。”
兩個老兵見參謀長對他們從來沒見過的少校介紹他們,有些疑惑,但很快給吳哲敬禮道:“首長好!”
吳哲看了眼兩人的簡章,有些驚訝的回了個禮:“兩位老班長,你們好。”
江北插話道:“吳哲,空突營成立後,需要訓練經驗豐富的老兵,除了伍六一,他們兩個正合適你,柳小山同志是一九九六年的馬爾斯國際偵察兵比賽的參賽人員,而且他還獲得了二等獎,至於鄧久光同志,他和柳小山同志相比也不差,我相信有他們的加入,你們空突營戰鬥力能夠更快的提升起來。”
說到這,他又給兩個滿臉疑惑的老兵介紹道:“他叫吳哲,是咱們海軍陸戰旅即將成立的空突營營長,我之前不是跟你們說過嘛,希望你們兩個回到陸戰旅,利用你們的經驗繼續帶著戰士,現在空突營過一段時間就要成立了,你們兩個準備得怎麼樣了?如果準備好了,我就讓吳營長給你們發調令!”
聽完江北的話,兩個老兵臉上早已經充滿了笑容,也怪不得他們高興,他們兩個在海訓場已經待了好長時間,每天都面對著大海獨自訓練,不就是為了能夠再回到作戰部隊嘛。
今天他們終於等到了。
不過高興過後,柳小山想起了海訓場的兩個新兵蛋子,連忙開口問道:“報告參謀長,能夠去空突營帶兵我和老鄧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我想問一下,我們離開時,被丟到海訓場的兩個新兵,有什麼安排嗎?”
“你是說蔣小魚和魯炎?”江北說道。
“是的,參謀長,他們兩個我們訓練了一段時間,我們發現他們兩個是好苗子,放在海訓場有些浪費了。”鄧久光知道柳小山要說什麼,便也跟著解釋起來。
江北見他們這麼說,有些好奇兩人訓練蔣小魚和魯炎到什麼階段了,不過他也沒把好奇露了出來,而是面無表情的說道:“他們沒告訴你們,他們為什麼會離開獸營嗎?”
“報告參謀長,他們說了,是因為想逃離部隊,可參謀長,他們真的是好苗子,而且他們兩個不是想做逃兵,而是被家裡的事情的影響了。”柳小山有些想替蔣小魚魯炎解釋。
江北氣笑了,不客氣的說道:“你們兩個是老兵,難道不知道他們這種行為是什麼情況嗎?我告訴你們,要不是龍百川同志求情,他們兩個早就脫下軍裝滾蛋了,讓他們守海訓場已經是便宜他們的了。”
“參謀長,難道他們兩個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我們守海訓場是因為受傷了,領導關心我們,才讓我們來海訓場,可他們兩個不一樣啊,他們還很年輕,總不能就這樣讓他們守海訓場守到退伍吧。”柳小山還想求情。
“鄧久光,他這麼想,你也這麼想?”江北沒好氣的瞪了柳小山一樣,然後看著沒說話的鄧久光問道。
“參謀長,我也一樣,他們真的很有潛力的。”鄧久光說道。
“胡鬧,你們兩個,我告訴你們,你們這麼想,我理解,但是我的回答是不可能,他們現在一沒立功,二沒能力,身上還揹著逃兵的標籤,他們剛剛被丟出來一段時間,就回去了,你讓其他戰士怎麼想,原來逃兵的懲罰這麼輕鬆?”江北冷然道。
柳小山和鄧久光倒是沒被江北嚴肅的口氣嚇到,反而從江北的口中得到了一個資訊:“參謀長,您的意思是隻要立了功,兩人就可以回陸戰隊?”
“立功?你說魯炎,我還覺得有可能,蔣小魚他那樣子,誰相信?再說了,他們守在海訓場,立功的機會也輪不到他們。”江北見兩人這個模樣,似乎還不死心,有些無語。
“你們做好準備,接到調令,就立刻前往空突營報到。”
片刻之後,江北也不管他們還想說什麼,直接讓他們滾蛋。
兩人見參謀長絲毫不鬆口,只能選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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