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史今坐了下來,拍拍許三多的肩膀問道。
“排長,你也知道我們班長?”
許三多驚訝不已,似乎為史今知道老馬高興。
“那是,老馬可是老班長,我們認識好多年了,不過你以後不要叫我排長,那是在新兵連才叫,現在叫我班長就行。”
說到這,史今正色說道:“你們三連五班,挺重要的,沒有你們的看守,說不定我們現在這戰車就得拋錨”
許三多跟著點頭:“我們班長是老馬也經常這樣說,是我也覺得挺有意義的”
史今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漸漸收起。
白鐵軍見許三多一說來,一直在看車裡的東西,目不轉睛,好奇道:“三多啊,認識我不?”
許三多看了眼白鐵軍,想了想,小聲說道:“你是新兵連的戰友?”
“吆喝,三多對我有影響啊,沒錯,我是新兵連的兵,你記不得我正常,但我記得你啊,那可是除江北以外,我記憶最深的”
白鐵軍的嘴皮子又開始了,惹得史今瞪他一眼,示意他閉嘴,然後對許三多勸慰道。
“三多,你不要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這人就這樣,一天嘴皮子不耍一下,就不舒服”
“排……班長,沒有什麼的,我知道他在開玩笑。”
許三多露出白牙笑了笑,木木的說道。
史今見他這樣,只能轉移了話題:“你們五班應該沒有怎麼上過戰車吧,來我帶你鑽出去透透風”
說完,就帶著許三多站了出去。
在回團裡的路上,許三多一直絮絮叨叨的跟史今,江北講了很多事情。
小到鋪床,大到修路,無一不講。
史今和江北都沒表現出不耐煩的表情,認真的聽著他說話,時不時還插上兩句。
史今是愧疚於許三多,所以認真聽他說話,讓他高興高興。
江北則不一樣,他前世雖然沒有當過兵,但也看過許多報道。
邊疆守衛的軍人,經常幾個月甚至半年才回到有人的地方一次,特別塔哨的軍人。
因為長期一個人或者兩個人待在一個地方,天地間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孤獨感,會讓人出現心理問題的,常常表現為回來後異常興奮,說話顛三倒四的,有的甚至話都不會說。
為了解決這種情況,各部隊都會有命令,讓大家陪著這種戰士聊天,想怎麼聊怎麼聊,誰都不能拒絕,嚴重的還會找心理醫生來治療。
在江北看來,許三多現在多多少少都有一點這種情況。
至少異常興奮,話說個不停,是沾了邊的。
所以他對許三多話嘮,沒有任何反感,至少現在不會。
換做他自己一個人在草原五班,沒有朋友,沒有家人,只有無邊的孤寂,怕是比許三多表現得還不堪。
沒當過兵的人,只需要在一個沒有朋友,沒有家人的地方,不說話幾個月,不,別說幾個月月,怕是一個星期,都有可能受不了。
在車上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史今和江北都默契的沒有提起鋼七連的事情,一直聽著許三多說,他問兩人才答,不問就沒說什麼。
ps:許三多買花籽的時間改了一下,提前了一個月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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