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武鵬湊近之後,素箋忙對武鵬說道,“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家姑娘!我們是定陽侯府的!”武鵬一怔,“定陽侯府?大將軍的人?”
素箋連連點頭,“這是定陽侯府的表姑娘,絕對不能出事啊,求求您了。”
武鵬本就和謝承奕關係較好,聽到素箋如此一說,更不能輕易饒了狂徒,於是,撥開巡防營的守衛,一身浩然正氣的指著狂徒道:“快快束手就擒,若再不知悔改,只會罪加一等!”
可死到臨頭的狂徒怎會那麼輕易伏法,他一看武鵬的戾氣減緩,便知道自己手中的籌碼不是一般人,更要拼個生路似的,“悔什麼改?我沒錯!都是晉陽王縱容手下濫殺無辜,我們才反抗的,你們這些當官的,都是官官相互!反正我也活不成了,索性拉個女人墊背也沒什麼不好!”
武鵬哪裡敢再刺激,立馬安撫道:“好好說話,不急!若你有冤屈,大可陳至大理寺,定能為你主持公道!”
狂徒卻誰也不通道:“信你們?那我是自找死路!立馬放我走!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她!”
說著,狂徒眸子一縮,刀刃頃刻割破霍阿迎的頸部,剎那間,血跡洇出。
霍阿迎只覺自己要窒息一般,下一刻,她急急看向武鵬。
“別!別!別!別、殺我們、姑娘啊……”素箋嚇得一陣腿軟,癱倒在地,心驚膽戰的哭求。
武鵬介於霍阿迎的身份,也不敢逼迫太緊,輕退兩步,安撫道:“好,放你走,放你走。”
只見,武鵬容色一動,臉上是更誠摯的神情,“你放心,絕對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狂徒一看武鵬神色鬆動,似是用了最後一絲信念道:“會嗎?”
就在狂徒這一時的愣神之際,只見阿迎手勁寸使,握緊銀針直直朝著男子腰間扎去!
“嘶!”狂徒凝著腥紅的眸子看向霍阿迎,恨恨道:“我殺了你!”
說時遲,那時快,從樓上急速飛來一顆棋子,正中狂徒高舉的手上的匕首。
阿迎隨即側身一躲,從狂徒手上掙脫。
武鵬一個躍身,以極快的速度,繞臂巧勁一掌擊斷了狂徒胳膊,惹得狂徒悽慘悶痛,狂徒本就不善纏鬥,沒出兩招,狂徒便被武鵬一腳強摁在地,動彈不得。
眾人隨即為巡防校尉武鵬叫好。
武鵬差使手下把狂徒押送下去,才謹身給霍阿迎拱拳,“姑娘可安好?”
霍阿迎亦只是脖頸處有點微疼,旁出並無大礙,便說道:“無礙,多謝大人。”
武鵬謹肅道:“是武鵬分內之事。”
隨後,武鵬便退了下去。
素箋趕緊遞給阿迎一個錦帕,因後怕而哆嗦的看著霍阿迎脖頸處的殷殷血跡道:“這可怎麼辦啊?”
阿迎用錦帕輕輕一系,反倒安慰素箋,“沒事。”
直到這時,身後的女子才恭敬的對阿迎說道:“今日多謝姐姐了。”
阿迎回頭,但見女子已經調整好容色,不由得暗歎,“誰遇到這事都會出手相救的。”
女子由著嬤嬤扶著,眼睛亮亮、情真意切的看著霍阿迎,“我叫姚予鹿,家父乃是御史中丞姚宏邈,因為是偷跑出來玩的,才沒敢揚聲,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若不是姐姐相救,只怕我就危險了。”
那嬤嬤也滿是感恩戴德的對霍阿迎敬了又敬,“多謝姑娘,多謝姑娘啊……”
阿迎盈盈一笑,眼睛一亮,“你是錦嫻姐姐的妹妹?我叫霍阿迎。”
予鹿也是一喜,“你認識我姐姐?”
“在宮裡有緣見錦嫻姐姐一面,當時,錦嫻姐姐很是照顧我,沒想到會這麼巧。”阿迎慨嘆。
這般一說,予鹿更是覺得相見恨晚了,忍不住握著阿迎的手,上前輕看,憂切道:“這也太有緣了,只是,阿迎姐姐,你脖頸沒事嗎?好像流血了啊……我陪你去醫館瞧瞧吧?”
阿迎搖了搖頭,“沒事的,一點小傷,不足掛齒,你不是偷跑出來的嗎,趕緊回去吧,別讓姚大人擔心了,我一會兒回侯府抹點藥就行。”
嬤嬤一看時間,也是焦灼糾結,“小姐,時間確實不早了,若是讓老爺知道,又該責罰您了。”
“可阿迎姐姐因我受了傷,我怎能這般不懂事!”予鹿眉頭一皺,大不了就捱罵嘛,總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吧。
嬤嬤氣弱。
阿迎反而俏皮安慰道:“我真的沒事,若是不放心,明天來侯府給我送點補養的東西不就好了?”
予鹿一瞧阿迎這神色,也是心頭一鬆,滿是歉意道:“真是對不住啊,阿迎姐姐,那可說好了,明日我要來侯府瞧你的。”
阿迎寵溺的含笑點頭,“趕緊回去吧。”
姚予鹿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阿迎,才不情願的上了馬車。
阿迎直到看著予鹿馬車消失,眼神才幽幽看向二樓窗戶處。
此時,男子正勾著唇角看向霍阿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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